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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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見的鄭岳乃是御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他管著一應(yīng)公主藩王的行蹤,此番也正是為此事而來:“圣上,汝陽公主在叁日前離京?!?/br> 蕭承不甚在意,他這個meimei被先帝太后嬌寵多年,素來是個隨心所欲的脾氣。 他抿了口茶:“她去哪了?” “河西。” 他的手略微一頓,想起探花郎也在那處,皺著眉問道:“找周存豐去了?” 鄭岳答是。 他沉著眼,長指一下下地敲著桌面。 難怪,任卿卿到處送投名狀都沒人接,被自己關(guān)進獄中還常有人來打探,原是他這個meimei做的怪。 他丟了塊出京的令牌給他:“你去,把汝陽帶回來,若她硬要纏著周存豐,便打斷她的腿捆回來?!?/br> 她貴為一國公主,竟看上一個有婦之夫,實在可笑。 — 現(xiàn)下正是水災(zāi)頻發(fā)的時候,朝中事務(wù)繁多,到了夜里,蕭承仍在燈下批奏折。 何天生輕手輕腳地進來,道:“圣上,敬事房送了綠頭牌來?!?/br> 他已許久未曾踏足后宮,上次—— 上次還是在獄里cao那個女子。 他眼前浮現(xiàn)出她一身白rou,扔了手中朱筆,道:“她身子如何了?” 何天生愣了一愣,這才想起他問的是任卿卿,連忙應(yīng)道:“娘子身子已大好了。” 他心里古怪,圣上當真是心思難測,隔了這些日子,怎么又問起她了。 蕭承站起身,沉聲道:“備馬,出宮?!?/br> 索性已經(jīng)cao了她,一回與幾回又有什么差別。 他駕著快馬來到那處私獄,腳步沉重地走進去,一眼便見到了她。 人裹著被子睡得香甜,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埋在其中,瞧著是清減了許多。 蕭承略微一掃,便知這牢房里布置好了不少,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性子,也讓她好過了一段時日。 他大步走到她床前,冰冷的手將她拖出來。 任卿卿還迷蒙著,霎一睜眼便看見他那張放大的臉,不由嚇得“啊”了一聲,身子向后縮去。 他是來泄火的,自然不會管她怕不怕,手解了她腰間的系帶便要扒她的衣裳。 任卿卿暗罵狗賊,卻不敢拒絕。 她一直未曾見到小寶,無論怎樣哭求那些獄卒也無濟于事。這男人來了這里,她一定得問出小寶的下落。 她不掙扎,倒省了蕭承一番力氣,分開她的雙腿便徑直將roubangcao了進去。 她才醒,那里頭怎么會有水。 任卿卿疼得叫出聲,眼里水盈盈的。 蕭承在里頭寸步難行,又見她乖順地隱忍著,心里添了憐惜,手伸下去揉她的陰蒂。 她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他掐著那顆小豆子,不意料地被越發(fā)軟爛的xuerou緊緊裹住。 他抽出手,勁腰微微擺動起來,roubang淺淺地進出。 見這女子又漲奶了,不由將手撫上來,揉捏著她的乳rou,又俯首去叼她的rutou。 待咽下大口甘甜之后,他抬起鷹眸,問她:“yin婦,我沒來的這些日子,奶水都去哪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