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37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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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卿卿回去便起了高熱,她燒得迷迷糊糊,還要拉著他求他:“你不要?dú)⑺?/br> 蕭承是皇帝,權(quán)勢那么大,他一定看出了周存豐的意義。如若不是為了她,他不可能做出弒君之舉。 她這樣對他,是將她的變心擺在了明面上。 任卿卿迷糊地?fù)u著頭,抽噎:“對不起,對不起……” 蕭承心頭一哽,她病成這樣還要為他求情,卻不知周存豐本就是試探她而已。只是這樣也好,叫他曉得了她心中有自己,也好讓他死心。 他的手覆在她發(fā)燙的額頭上,涼得讓她輕輕去蹭。 蕭承輕聲道:“你放心,若你好好的,我必然不會(huì)動(dòng)他?!?/br> 任卿卿悶哼幾聲,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許是心中太過擔(dān)驚受怕,前些日子又被他壓在床上褻玩,身子骨變得弱極了,昏迷的時(shí)候不要人接近,喂了藥也總吐出來,擾得蕭承總在發(fā)脾氣。 等到過了兩日,她終于醒過來,將將睜開眼,蕭承便派了人去請?zhí)t(yī)來。 劉巖資格老,為她請脈時(shí)只捏著胡須不語。 眼見圣上面色越來越沉,這才斟酌開口:“娘娘身子虛,又憂思過多,這才高熱嚴(yán)重?!?/br> 只是……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病美人,有些不好點(diǎn)出來。 若是圣上當(dāng)真寵宸妃,何必要讓她避孕,傷了身子根本,長此以往,恐怕只會(huì)越來越虛弱。 他不了解皇家Y私,便也不敢當(dāng)著宸妃的面點(diǎn)出來,怕這是皇帝的旨意。 只在退下時(shí)同何天生隱晦提了一句:“娘娘的身子不適宜再避子,否則怕是……一病不起。” 何天生大驚,圣上有多想要孩子他是看在眼里的,前些時(shí)候還誆宸妃喝益子湯,怎會(huì)叫她避孕?! 他忽而想到什么,額間冷汗直冒,連連攔住了他,道:“劉太醫(yī),莫忙走,此事還要您同圣上說。” 劉巖摸不著頭腦,卻也聽他的留了下來,等任卿卿再睡過去,一五一十地對皇帝說了。 蕭承一張臉如墨一般,他只覺心口絞痛,用力將手邊東西摔在地上。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一直偷偷避孕?!明明知曉他想要孩子,卻這樣對他! 她不愿懷他的孩子,那在大殿上時(shí),恐怕也并非是她心中有他,是她怕周存豐背上弒君的罪名,鋃鐺入獄罷了! 原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涼聲開口:“為何之前未曾查出?” 劉巖也發(fā)覺皇帝表情不對,他深深地埋著頭,道:“那藥一開頭用得不多,藏得深,便查不出?,F(xiàn)下在娘娘身子里積得多了,一探便知?!?/br> 蕭承一腳踹翻了桌案,強(qiáng)忍怒氣:“她現(xiàn)下身子如何?” 劉巖瑟縮了下,往后挪了挪,道:“娘娘如今氣血虧虛,若是再用那藥,恐要一輩子不孕了——” 他的手顫著,心寒得像冰一般。她對自己都這樣狠,更遑論奢求她愛自己一些…… 恍然中,又聽劉巖繼續(xù)道:“娘娘此前在Y寒之處待得久了,身子骨本就不好,只是用了藥更嚴(yán)重了?!?/br> 蕭承一瞬腦子發(fā)懵,Y寒之處——他念起初時(shí)將她關(guān)在私獄中,她那時(shí)便生了場大病,病根原是在那里落下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