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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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位于北境,前幾日倒還好,蕭承在馬車外頭過夜,雖凍得瑟瑟發(fā)抖,卻也硬生生挨過去了。 這幾日風雪卻是愈發(fā)大,即使屋里生了炭火,腳底板也不停地往上升著寒意。 蕭承找店小二要了床鋪蓋,就放在任卿卿的床邊,蓋著褥子強撐著。 到底是地上,怎么會比床上暖和。他自登基的這些年來還從未睡過地上,這還是頭一遭。 沒過一會兒,蕭承只覺自己鼻塞頭疼,有些風寒的前兆。 怕吵醒任卿卿,他低低地咳嗽了幾聲。 她壓根就沒睡,耳邊聽到他傳來動靜,不由坐了起來,看著他的背影道:“你睡床吧?!?/br> 蕭承死要面子,冷哼一聲:“我睡床,你在地上被凍死么?” 后頭沒了聲響,他又想起剛才那小兵所說的,忍不住又是氣悶。他已主動牽了她的手,她還對他這樣冷淡。 此時,身后傳來動靜,是任卿卿躺到了他的身邊。 她離他尚有一臂距離,只在地板與床鋪的邊緣占了小小一點位置。 她低聲道:“你去吧,本就是你花的錢,莫凍——” 話還未說完,蕭承已經長臂一伸將她拖進了自己的懷里,咬牙切齒道:“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 他張口狠狠咬到她的肩上,隔著衣裳用勁,恨不得咬死她。 任卿卿連聲痛呼都未發(fā)出,只是將手攥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他察覺出不對勁,伸手將她翻過來,卻見她眼角流著清淚,即使被他按著,也一眼不看他。 蕭承伸手粗魯地抹掉她的淚,惡狠狠地道:“你又委屈了!” 她這時才將眼睛移向他,哽咽道:“是你要劃清界限?!?/br> “我哪里要了——”他念起方才說的她自個兒睡床的那話,又是生生哽住。 任卿卿的雙手捂住了臉,開始劇烈地哭了起來:“你不是要放手么?” 蕭承有些心虛,那話說得哪有幾分真心,他們二人糾纏那么久,哪能說放手便放手。 他抓住她的腕子,又是一陣瞎抹,只是這回力氣輕了點。 她水色杏眸宛如破碎的星辰,仿佛是真叫他傷到了。 他把頭湊過去,狠聲道:“你呢?小寶出事你就要死要活,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任卿卿帶著哭腔:“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又在我眼皮子底下被擄走,我怎么能不傷心?你自己也說,他并非你親生,你是愛屋及烏,若我不態(tài)度堅決些,你真能來救他么?” 蕭承一向冷漠果決,若小寶是他親子,他指不定在陣前冷笑,讓北遼盡管殺了好了。 他心里清楚她說的是實話,只氣郁地吐出一口,道:“我說要放你走,你便不會賴著不走么?!” 任卿卿被他說得連哭都忘了,瞳孔微微放大,呆呆地看他。 蕭承把自己也說笑了,嘴角勾著,把她冰涼的身子摟緊,哼道:“我是要放手,要把你拴在褲腰上,看你走不走得了?!?/br> 她在床上睡著,身上也沒多暖,竟是比他還涼些。他捏了捏她的臉:“任卿卿,沒有我,你都要凍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