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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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沨冷靜安慰:“容大人安心,殿下會對容小姐負責?!?/br> 容懷仲“呸”一聲,安心?這是安得哪門子的心? 就算翊王喜歡他女兒,那也要三媒六聘,名門正娶,大婚之后才是洞房夫妻之禮,哪有婚前就…… 容懷仲氣得牙齒打顫,渾身抖得如篩糠。 這般不清不楚,當他這父親是死的嗎? “反正我們殿下也是要容小姐做王妃的?!逼顩h無比淡定,“殿下和容小姐情投意合,兩情相悅,容大人只安心等著做外公便是?!?/br> 容懷仲被這句“等著做外公”氣了個倒仰。 “你起不起開?” 祁沨擋路之心堅定不移:“不起!” 容懷仲臉都黑了,“好,好,你不起開是吧?” 老父親背手在原地暴走好幾圈。 可奈何他一屆文官,手無縛雞之力,硬闖顯然以卵擊石,最終還難以達到目的。 他思量再三,最終怒道,“你不走就不走,我走!” 說罷憤憤甩袖離去…… 此時屋里的婉婉,倏然被先生捂了嘴巴,她瞪大了眼眸,滿是不可置信。 “唔唔唔!” 她用力推開男子的手,隨之大口喘息著:“先生,你怎么能用剛剛?cè)噙^腳的手,捂我的嘴呢!” 小姑娘說罷用袖口一下一下使勁的擦著嘴巴,滿心滿眼都是拒絕與嫌棄。 男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雙手剛剛?cè)啻赀^了小姑娘那雙冰涼得小腳兒。 他收回手,慢悠悠道:“婉婉是嫌棄手,還是嫌棄腳?” 小姑娘把嘴巴都擦紅了也還覺不夠。 她想都沒想便回答:“那自然是腳。” 自古在個人衛(wèi)生這方面,屬于身體上半部分的手和下半部分的腳始終都處于分離狀態(tài)。 洗手有臉盆,洗腳有的腳盆,擦干的棉巾也需分得清楚明白,必不能混為一談。 可先生手腳不分,用抓過腳的手去捂她的嘴!??! 婉婉真的不能接受! 救命,好嫌棄! 瞧著小姑娘唇瓣都擦紅了,心里還過不去這件事。 男子一時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他是真的忘了方才揉腳這事兒,才在聽到屋外聲響時,下意識捂住了小姑娘的嘴。 為解小姑娘心結(jié),他掀開被子,露出被窩里那雙粉雕玉砌的小腳丫。 大掌將那雙玉足捧在掌心。 高湛俯身,在潔白腳背上分別落下溫柔一吻。 他!竟!然!親!我!的!腳! 那一瞬,小姑娘明顯慌了神,原本很是放松的腳兒倏得繃直,自然上翹的十只腳趾也隨即叩緊。 濕熱的感覺還在小姑娘的腳背真實回蕩。 男子起身,瞧著怔楞得小姑娘,含笑。 “不管婉婉嫌不嫌棄自己的腳,但只要是婉兒,無論是哪兒,我都不嫌棄?!?/br> 他捧著她的腳,猶如捧著顆名貴夜明珠般小心翼翼,愛不釋手,他的歡喜是毫不遮掩,打心眼兒里,真心的喜歡。 于他而言,只要是她,那怕只是根頭發(fā)絲都彌足珍貴。 婉婉有些慌亂,甚至不知所措…… 而就在此時,窗前突然出現(xiàn)一位中年男子身影。 容懷仲繞到房后何其不易,他緊張到了極點,所以根本未來得及看清屋內(nèi)情況,便大呵一聲,“放開我女兒!” 嘴比腦袋快,可等看清楚情況才知道,男子并未對女兒做什么,只捧著雙腳。 可腳也不行??! 于是話到一半,老父親猛抓重點,重復警告,“放開我女兒——的腳!” 作者有話說: 婉婉:萬惡之源,我的腳!這腳我能扔了,不要了嗎?嗚嗚~ 感謝在2022-04-12 20:36:54~2022-04-13 23:58: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kk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四章 哪還用得高湛放開, 婉婉本能的縮回去,就不讓摸了。 可與方才小姑娘賭氣的收回腳不同,這次男子明顯淡定又從容許多。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婉婉羞窘不已。 可男子到頗有一副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shù)膽B(tài)度, 可這看在婉婉的眼里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 就怕空氣忽然寧靜下來,婉婉望向在窗外筆直的父親, 忍不住在床榻里偷偷踢高湛一腳。 力道不重,就踢在高湛的后腰上,隨即還傳來婉婉隱隱急迫聲,“說話呀!” 這種時候不就該是男子站出擔當,解決一切的時候? 可身旁男子并未應(yīng)答, 婉婉也摸不住先生說不說, 反正婉婉是坐不住了, 只能自己解釋。 “爹,不是你想的那樣!” “容大人, 你都看見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br>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卻說著完全不搭邊得話。 婉婉咬唇,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解釋。 “爹, 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br> “容大人,我要娶您女兒?!?/br> 男子眸色深沉, 口吻鄭重, 不是玩笑, 卻也不容置疑, 仿佛只是例行通知。 而婉婉得臉色顯然又難看了幾分, 她是要先生和父親解釋,他們兩人清清白白,并無半分越矩之處,哪里是要他就這么站出來負責。 就是她要和先生進五六七八步,可也不是眼下這個進發(fā),這……不是時候?。?/br> “你……你……你……把我女兒怎么了?” 果然,容懷仲一見此口吻,再聯(lián)想剛才祁沨的話,語不成句,心口都跟著瘋狂起伏著。 他是知道翊王對他女兒有意,否則太后壽宴,女兒失蹤,他也不會徑自找到翊王頭上,請他幫忙。 而自翊王在皇宮成功救出女兒后,他也大抵知道翊王對女兒的特別,他一直再等翊王下聘,光明正大,三書六禮,八抬大轎的把女兒迎進門,而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 老父親的心有千金重,他一時痛恨自己沒能照顧好女兒,被賊人鉆了空子,一時又恨翊王不守規(guī)矩,不按套路出牌。 容懷仲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女兒,如果你是被他強迫的,不要怕,一定要和父親說!” 婉婉能夠看出,父親是在極力的壓制著他心中的畏懼和憤怒,以身為父親的本能,毫不畏懼的保護自己的女兒。 婉婉只覺這句話特別耳熟,仿佛在不知多久的曾經(jīng),父親也曾這樣與她說過,只是那種熟悉感好遠好遠,似乎被埋藏在腦海最深最深的角落里,尋不到,查不著。 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父親,我——沒有!” 高湛不解釋,婉婉還是要解釋的。 她沒有被強迫,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 容懷仲聽了,這才重重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他的女兒不會在無名無份的何況下,隨隨便便交托給別人,而確定翊王沒有強迫他女兒,那么他所提的婚事就還能心平氣和的繼續(xù)往下談。 否則門兒都沒有! 談婚事這事,高湛和容懷仲兩個人不約而同,決定約出去談,并未當著婉婉的面兒,既然不肯當著她的面兒,那婉婉也不打算去聽。 她被隔壁的聲音從睡夢中驚醒,后面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委實疲憊,天還沒亮,待人都離開,她躺下身打算繼續(xù)睡覺。 結(jié)果不知躺了多留,迷蒙中隱約聽見男子低沉聲音在喚她,“婉婉,睡了嗎?” “先生?”她聽出是先生的聲音,緩緩睜開眼,卻又有些意外。 男子剛和未來岳父大人談完婚事。 他見床幔里的姑娘坐起身,便知她沒睡,幾步上前,掀開遮擋在他們之間的帳幔,緩身坐在床邊。 “明兒你生辰,想吃什么?”他來其實不過是想來看看她。 此時已過子時,新的一天開始,算起來的確距離她的生辰只有一天了。 跑去隔壁報的菜名都是為了激男子蘇醒的氣話,此刻自然算不得數(shù)。 “來了海邊,自然要吃海味?!?/br> 對于一個距離海非常遠,從小到大沒見過大海的孩子來說,僅限于籠統(tǒng)的海味兩字,具體的她一時無法張口就來。 “不管什么,一定是有梭子蟹?!?/br> “好?!备哒啃χ貞?yīng),但腦海里其實早已有了菜譜。 這一世的婉婉是第一次吃海味,可上兩世的婉婉卻是嘗遍了海中美味。 他為討她開心,用木桶盛著海水運送海物,只為引她開胃,那怕只再多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