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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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懷柔的心都跟著碎了。 她下意識心疼得跟上去,結(jié)果人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一旁蕭合攔住。 男子一身大紅喜袍,眉目俊朗,面頰微紅,身上帶著很大的酒氣。 蕭合瞧著面前他日思夜想得女子終于如愿以償?shù)萌⒌搅怂?,心里別提多激動。 今日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男子一步步向媳婦兒靠近,望著丁懷柔眉目間滿是柔情,似能掐出水兒來。 “夫人?!?/br> 那飽含深情得一聲“夫人”,酥麻得叫丁懷柔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的氣息漸漸逼近,籠罩而來,屋里的人早已不知何時盡數(shù)退了出去。 關(guān)緊的房門阻斷了丁懷柔追向婉婉的視線,她這才意識到,此時此刻,她哪里還有□□來顧及婉婉? 原來她自己早已自身難保了??! - 被抗出來的小姑娘似一頭小倔驢,又似個不聽話的三歲小孩,喝醉了酒的人兒,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起初她只是不肯跟高湛走,后來知道自己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便在男子的肩膀上耍起了脾氣的。 情緒滿滿,手蹬腳刨。 祁沨在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他們殿下這是做什么缺德事了?竟被容小姐蹬成這樣?衣服是無罪的??! 婉婉腦袋一晃,整個人便被高湛卸下,按坐在了門口的小石階上。 他有些微喘,俯下身,似家長與孩子講道理般,認(rèn)真與她道:“今日是你柔jiejie的新婚之日,洞房花燭,你當(dāng)真要留在那打擾嗎?” 婉婉噘著粉嘟嘟的嘴,本以為先生是要說教她看了不該看小盒子這事,結(jié)果一開口,卻是在替她和柔jiejie著想。 這么說,先生這么堅決得帶她離開,是對的。 先生是位很細(xì)心的人,而婉婉,這的確是她疏忽了。 滿肚子的委屈脾氣,就這么消了。 婉婉搖頭,道:“不想?!?/br> 她自然不想打擾柔jiejie人生中這么重要的時刻。 “還好先生把我?guī)С鰜砹耍駝t我定要后悔死?!崩潇o下來的姑娘也知自己方才欠考慮了,“可若不是先生冷冰冰得,一點都不溫柔,我怎么會不肯跟先生走呢!” 雖然她很感謝先生把她帶出來,沒有任她繼續(xù)打擾柔jiejie的新婚,可一碼歸一碼,她感謝歸感謝,若不是先生從一開始就對她冷臉,她覺得自己在先生面前無地自容了,她又怎會不肯走呢? “怪我?” 高湛有點哭笑不得。 可婉婉重重點頭,“自然是怪你!” 她那樣子分明是在說,別試圖與我講道理,我要面子,我選擇不聽! 其實高湛并沒有半點不悅婉婉的意思,他與蕭合一道回來接婉婉,剛一到門口便見小姑娘和丁懷柔兩人,人手一個那不可言說之物。 男子對那種玩意向來是天生的敏感,而這東西,若只他和小姑娘兩個人見了也就罷了,高湛還能自如應(yīng)對。 要命就要命在,這屋里有四個人,而他最在意得是站在他身旁,也同樣看著這一幕的蕭合。 男人向來都是自私的生物,屬于自己的姑娘便不可被別人褻瀆,哪怕這一切只是個意外。 男子沉思良久,認(rèn)錯態(tài)度積極且認(rèn)真:“婉兒若是喜歡,我讓汝窯工匠燒幾套宮廷御制的……” “不要!” 高湛話還沒說完,就被婉婉打斷。 她方才漸消得臉倏得又羞紅了起來,先生這是根本沒聽明白她一開始的解釋。 誤開!是誤開!好不好! 她喜歡那種東西做什么,想想都要羞死了。 小姑娘斬釘截鐵,果斷拒絕,“我不需要!” 男子卻解釋:“我是說宮廷御制的瓷器盒子。” 誠然,瓷盒子自然與壓箱底毫無關(guān)系,而只是漂漂亮亮的盒子,當(dāng)真是小姑娘的最愛,且宮廷御制,要精美得令人窒息吧。 男子解釋完,還故意又話里有話道:“也是,婉兒不需要那些玩意……” “誰說我不需要!” 有些時候,該認(rèn)慫的時候就要果斷認(rèn)慫,不然那些好看的小盒子就飛走了! 能屈能伸,方得始終。 小姑娘立即改口,認(rèn)真道:“只要那里面是空的,我要!” 作者有話說: 高湛:本王的婉兒不需要看那些玩意,只看本王就夠了。 婉婉:看你什么?看你變成小陶人兒嗎? —— 感謝留言寶子:【團子貓貓貓】【每天要吃水果】【林雅舞】【煤七】愛你們么么噠 第七十九章 小姑娘得眼睛亮亮得, 在皎潔月光下,閃爍著星光。 夜寂靜,門口得俊馬突然打了個響鼻兒, 坐在石階上的小姑娘,好似被提醒了般, 身子微顫兒,也跟著打了個噴嚏。 冷風(fēng)卷起墻頭積雪, 翩然落下許多潔白雪花兒。 “這里冷?!币娝辉亵[騰了,男子起身,拉著她的手把她一同帶起來,“我送你回家?!?/br> 飄雪落在男子肩頭,又掛在婉婉卷翹得睫毛上。 她頂著紅撲撲的面頰, 說起話來嘴邊還帶著升騰哈氣兒, 沒一會睫毛上得雪花就融化成了水珠兒。 “我不冷!”喝醉酒得姑娘, 渾身上下都熱乎乎的,更何況她懷里還抱著湯婆子, 身上還有先生的裘皮大氅呢。 她暖得都要冒汗了, 仰頭堅定道,“也不要回家!” 她蹙眉, 仿佛對回家兩字十分抵觸,一會抬頭望著月亮, 一會回頭望著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若有所思。 “乖。”小姑娘鬧起脾氣來, 總是沒個道理, 高湛無法, 只能奈著性子哄她, “天氣這么冷, 不回家,那你要去哪?” “先生去哪,我便去哪呀?!?/br> 這話壓根無需過腦子,她不肯回家,便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有好久好久沒見面了,久到婉婉每每思念先生,心里都沉甸甸的。 先生回上京后便一直在忙,是在做正事,婉婉知道,也不去打擾,可這次機會難得,若不抓緊時機與先生多處在一起,一飽相思,再分開,下一次再見也不知還要什么時候。 能多拖一會就托一會吧。 她向來是個什么事兒都掛在面上,不藏著掖著得性子,婉婉心里是這樣想得,面上就也是這樣顯的。 “先生……”小姑娘水汪汪得眸子委屈得快哭了,“婉兒很安靜很乖得,不會打擾先生,好不好呀!” 她怕高湛不肯,抓著他的衣袖輕輕搖晃,頗有一種委曲求全得意味,很是惹人可憐。 其實這段時期,男子對小姑娘得思念也異常強烈,很是煎熬,甚至更甚。 小姑娘溫?zé)岬弥讣庖幌乱幌鹿尾渲哒康檬直?,就仿佛是在他的心尖抓癢,他得心也就這樣軟了下來。 “好?!彼麊≈ぷ右豢诖饝?yīng)。 祁沨則在一旁適時得叫了聲“殿下……” 話還沒說,被高湛一個眼神,制止了后面的話。 小姑娘騎在先生得馬背上,如愿以償?shù)煤拖壬囋谝黄穑皇撬退丶摇?/br> 馬蹄噠噠踩著路上得積雪,速度一點都不快,就像是在散步,月光如銀般灑下來,映著一雙倒影供騎著一匹馬兒。 高湛握著韁繩得手收攏,一瞬將婉婉得衣袍也攬得緊緊的,不讓冷風(fēng)有一絲鉆進去的機會。 她今兒穿得喜慶,頭上得絨花也比平時帶得還要艷麗幾分,很是俏皮可愛。 婉婉吸了吸鼻子,終是破涕為笑了起來。 只是,待到進了蕭園,她這笑就僵住了。 高湛剛進園子,就被管家絆住了腳,婉婉口渴想喝水,便先步往里走。 結(jié)果前廳里十幾位前來議事的大臣,不知進來得人是婉婉,以為是翊王。 還沒等看清人,便一個跪,一排都很下餃子似的,霹靂撲隆跪了下來。 一邊磕頭,一邊還齊齊喚著,“殿下?!?/br> 剛跨進門檻得姑娘,哪見過這等場面,一瞬都懵了。 結(jié)果她在一眾人之中還認(rèn)出了自己的老父,婉婉音兒都顫了,“爹?” 容懷仲聽到女兒熟悉得聲音,叩在地上的腦門兒旋即抬起來,自是比女兒還多幾倍的驚訝:“婉兒?” 果然,半夜不回家是要被父親當(dāng)場抓包的,婉婉腿兒一軟,小姑娘沒出息得“噗通”一聲,也跪了下來。 隨之十幾個大臣得腦袋也都齊刷刷得跟著抬了起來,紛紛投向那個出現(xiàn)在翊王園子里的姑娘。 有見過的,自然一眼認(rèn)出那是容太傅的女兒,而不認(rèn)識得,在婉婉剛剛那一聲肝腸寸斷的“爹!”中,也了然。 高湛走進來時,便見這詭異一幕。 一屋子的人,有椅子不坐都跪著。 其實高湛并不講究這些禮節(jié),跪拜更是面上得事,私下里只普通見禮即是。 但今日前來議事的大臣太多了,這人一多,難免都有些放不開,也不知誰先跪了,結(jié)果大家也都不甘示弱,紛紛跪了下來。 “先生!”高湛一進來,便瞧出了婉婉的窘迫,她回頭抓了男子袍角,發(fā)出求助目光,“怎么辦,我爹爹在這!” 她并不是很在意旁人,畢竟她爹是太傅,先生又是翊王,便是誰見了,都要爛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