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之后 第41節(jié)
被寄生的小泥鰍堅持了三分鐘不到就死了,整整一桶小泥鰍也離奇死亡。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沒有放眼珠的那個小桶,里面的泥鰍也全部死掉了。 被寄生的魚是一種媒介,眼珠用江月不了解的方法隔空感染了其他小魚。 大老鼠比小黃魚堅持的時間長一分鐘,小黃魚堅持的時間又比小泥鰍長20秒左右。 這說明越強(qiáng)大的生物可以堅持越久。 江月想起了昏昏欲睡的室友們,難道眼珠以她為媒介感染了室友? 不對,江月拍了一下腦門,大腦急速運(yùn)轉(zhuǎn)。 首先,她并沒有被眼珠感染,只有被感染的生物才可以成為傳染的媒介。 其次,她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冷凍盒調(diào)到適宜的溫度攥在手里,眼珠不可能跑出去,即使跑出去,也不可能不驚動她。 難道室友們只是普通的嗜睡?畢竟大家都是有血有rou的人,有疲勞期也是正常的。 不對! 她忘記了相?。?/br> 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她身體里有眼珠,那憑什么其他人的身體里不能有眼珠呢? 江月猛地一跺腳,急忙給相睢發(fā)送通訊請求。 相睢沒接,江月打了五次通訊,每一秒都心急如焚,打第七次時相睢才接通。 三維屏幕上出現(xiàn)了相睢昏昏欲睡的臉龐,一臉低氣壓的怒吼:“江月你有病啊,大清早給我發(fā)通訊請求,你看看時間,這才六點二十!” 江月連珠炮似的說道:“你家在哪,我有點事找你,要不你過來找我!” 相睢甩著腦袋,煩躁無比:“有啥事一會再說,老子要睡覺!” 江月差點急的跳起來:“不行,相睢你聾了嗎,要么你現(xiàn)在過來找我,要么我過去找你,你趕緊給老子選一樣!” 江月很少有這么不客氣的時候,相睢被震了一下,瞇著的眼睛強(qiáng)行睜開一條縫,嘴里說出了一個地址。 江月立刻掛掉終端打個了出租車直奔過去。 相睢的家住在軍區(qū)大院,那是個別墅區(qū),打車費就花掉了四百多,江月心疼的滴血。 這還沒完,到了小區(qū)門口后門衛(wèi)壓根不讓江月進(jìn)去,江月只好又發(fā)了個通訊把相睢喊了起來。 相睢穿著恐龍睡衣罵罵咧咧的趕過來。 “江月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罵罵咧咧的領(lǐng)著江月走進(jìn)了他家的大別墅,大別墅靜悄悄的,江月問道:“你家人呢?” “都出去了,他們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br> 話音剛落,相睢就被江月按沙發(fā)上了。 刺啦一聲,他身上的恐龍睡衣被江月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相睢半瞇的眼睛完全睜開了。 被江月死死按住的他在沙發(fā)上發(fā)出猛虎咆哮:“江月你干嘛!” 江月把他上半身的睡衣扒了下來,相睢驚恐抱胸努力往后縮,色厲內(nèi)荏的喊道:“江月你給我清醒一點,老子可是alpha!是alpha!老子是直a!直a!” 江月心急火燎,大罵:“你給我老實點,直a又怎么樣!” 相睢瞳孔地震,抬腳踹向江月,江月抬腳踹向他的屁|股,一把將相睢的恐龍睡褲扒了下來。 動作非常粗暴。 可憐的相睢只剩下一條藍(lán)色的四角內(nèi)褲,他驚恐無比的拽著內(nèi)褲,渾身肌rou高達(dá)一米九的北方壯a(bǔ)見勢不妙,終于開始結(jié)巴了:“你、你、你、要、要、要怎樣?” 江月的灰眼珠盯著相睢的四角內(nèi)褲。 萬一眼珠寄生在相睢的屁股上呢! 雖說男女有別,但生命價更高??! 她猶豫了一會,最終,江月的魔爪還是伸向了相睢四角內(nèi)褲。 相睢絕望了,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他又不是江月這個人形兵器的對手,就算他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他的。 就當(dāng)被狗咬了吧。 相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江月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脫下相睢的死角內(nèi)褲,她咬牙,說道:“你自己脫!” 相睢更悲憤了:“你他媽還要老子自己脫!” 江月怒吼:“你沒長手嗎!” 相睢:“......” 他暴躁的脫下了四角內(nèi)褲,一把將內(nèi)褲摔在地上,暴跳如雷:“脫就脫!” 雖然四角內(nèi)褲只是一塊很小的布料,但穿和不穿的差別還是非常大的。 江月咽了咽口水,把相睢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了一遍。 相睢又開始暴躁了:“你他媽什么眼神,在菜市場挑豬rou吶!” 江月也不落下風(fēng),大聲道:“都是alpha,看一眼怎么了,又不會少塊rou!” 這一看,就在相睢的屁股上發(fā)現(xiàn)一個小紅點。 江月神色凝重的問道:“相睢,你屁股上有紅痣嗎?” 相睢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里了:“誰會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你有病吧你!大清早把我折騰起來看我屁股上有沒有痣?” 江月怒了:“誰看你屁股,別岔開話題,你屁股上到底有沒有痣?” 相睢仔細(xì)想了想,摸著下巴說道:“沒人說過我屁股上有痣。” 江月有點慌了,因為太過焦急也顧不上其他,一把撲過去將相睢按倒,盯著他的屁股上的紅點猛瞧。 被按在茶幾上的相睢發(fā)出了殺豬叫:“臥槽江月你冷靜一點啊,我們都是alpha,aa戀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江月:“......”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相睢的腦回路真是山路十八彎。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有病嗎你?我跟你aa戀!要不要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相睢在茶幾上扭動,震聲:“不是江月,你不覺得的咱倆現(xiàn)在這姿勢有很大問題嗎?” 江月幡然醒悟。 她現(xiàn)在,衣著整齊,正把相睢按在茶幾上,一手反剪相睢的雙臂,一手按著相睢的尾椎。 相睢他,一絲不掛,正被她按在茶幾上,發(fā)達(dá)的臀大肌正明晃晃的對著她。 這踏馬...... 江月心虛不已,嘴上還要硬撐:“相睢你怎么天天搞黃色,我只是懷疑你被異變種寄生了而已,你的體質(zhì)這么好,代謝速度那么快,藍(lán)胚素的影響不應(yīng)該這么深。” 相睢松了口氣:“你不早說!什么叫我搞黃色,敢情都是我的問題,你就清清白白?” 江月紅著耳朵罵他:“就算搞aa戀,我也找西薄雨那樣的,我的審美還沒有偏差到這種地步。” 她一邊口吐芬芳,一邊查看紅痣,這一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顆痣的顏色和質(zhì)感都不太對,比起紅痣,更像一個嵌在rou里的紅色小水泡。 江月抬起手指按了按。 相睢趴在茶幾上吐糟:“這感覺也太奇怪,明明是在做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老子卻感覺自己被你玷污了?!?/br> 江月拍拍他的后背:“你這塊的觸感不太一樣?” 相?。骸笆裁床灰粯??!?/br> 江月:“特別q彈?!?/br> 相睢生氣:“你踏馬調(diào)戲老子!” 江月解釋:“我不是我沒有,其他的地方都是正常觸感,只有這顆紅痣的觸感非常奇怪,那感覺就像一個眼珠長在了里面?!?/br> rou眼可見的,相睢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密恐患者見了會當(dāng)場昏迷的程度。 相睢顫抖的伸手摸去。 和江月說的一樣,那一塊的觸感確實與眾不同,就像...就像...一個眼球長在了里面。 相睢回過神,臉色慘白的看著江月:“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難道你的屁股上也......” “別瞎說,我不是,我沒有。” 江月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你知道我聽覺敏銳,我發(fā)現(xiàn)你的心跳和呼吸聲變的越來越緩慢,特別像藍(lán)胚素吸入過量的癥狀,距離我們離開基地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即使恢復(fù)速度慢,也不該這么慢?!?/br> “相睢你太粗心了,你就沒察覺到異常嗎?” 相睢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我倒是沒想過,因為在巨坑里我的精神力和我哥的融合了,所以消耗很大,我以為昏睡是正常的?!?/br> 江月倒是沒想過這一層。 相睢又緊張的摸了一把屁股:“我先聯(lián)系我哥,看看我哥他們有沒有被寄生,然后我再聯(lián)系基地,給咱倆好好檢查一遍?!?/br> 江月一直低著頭,沒有反應(yīng)。 相睢懟了她一下,好奇道:“你怎么不說話,被嚇傻啦?” 江月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眸里寫滿了滄桑。 她幽幽問道:“相睢,你家里有草莓果醬嗎?” 第36章 千絲14 千絲14 相?。骸拔壹依镏挥虚僮俞u?!?/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