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沒有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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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分座位那一天,是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之后,班主任要根據(jù)這次考試的成績,來進行分座位。 考試結(jié)束后的分座位其實并不是有太多的變化,班主任那所謂的根據(jù)成績分座位只是一種想要促使班里同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的動力。 座次表改動不大,只是將各個同學(xué)的高矮,分到了不同的區(qū)域。 陳淮予的位置是在靠窗的那一排,第五排。他身高很高,安排在靠窗的位置,即使是有些靠前,也擋不住后面同學(xué)的視線。和他一起分來三班的朋友還是坐在他的旁邊。 楊夕月是在中間第六排左邊的位置。 他在她的左前方。 楊夕月的前面是沈佳。是第五排,座位沒有變。楊夕月的同桌還是劉靜雨,劉靜雨的后面變成了龐翰文。 周圍的人坐在一起便開始打招呼,這一塊而最熱情的莫過于陳淮予的同桌,名字叫林同,之前是和陳淮予一個班級的,一起被分到了三班。 “哎你們好啊,我叫林同,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的名字吧?!彼险n多次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經(jīng)?;卮鸩怀鰜?,大家對于他印象深刻。 林同轉(zhuǎn)過身來和他們聊著天。 “楊夕月,劉靜雨,沈佳,龐翰文?!彼难凵駫哌^,準(zhǔn)確無誤地喊出了他們的名字。 “我叫的沒錯吧,對上號了是不?” “厲害啊?!饼嫼参臎]想到自從分班以來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人,竟然記住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 “那當(dāng)然了,咱們畢竟是一個班的?!?/br> “就那座位表,我看了好多遍。” 前段時間他和陳淮予坐在第一排,分發(fā)試卷和作業(yè)的活經(jīng)常被安排到他們的身上,所以對于班里面同學(xué)差不多也認(rèn)全了。 “他叫陳淮予,我好哥們兒。”林同拍了拍陳淮予的肩膀。 陳淮予順著林同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向后排的位置。 猝不及防間地和他對視。 這是她第一次直視他的眼睛。 太多的時候,幾乎是每一個瞬間,每每看向他的時候,大多數(shù)是看著他的背影,偶爾是看著他的側(cè)臉,再就是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他上臺演講,她坐在報告廳后排的位置,看著他模糊的正臉。 太多的時候,她都是隔著遙遠(yuǎn)的距離去看他。 像這一次,距離如此得近,直視他,還是第一次。 他的眉眼不是很鋒利,稍稍有些柔和,眉毛很好看,很黑,眼睛好像是單眼皮,但是仔細(xì)看一看,又好像是帶著些內(nèi)雙。他鼻子高聳,嘴唇有些薄,都說嘴唇薄的人薄情。 他的皮膚并不是特別白,或許是因為經(jīng)常在露天籃球場打籃球的原因,略微有些黑。 轉(zhuǎn)頭看過來的時候,眼神淡淡的,不像是林同那么的熱情,禮貌又梳理。不過在捕捉到他們看過去的眼神的時候,還是友好地微微扯了扯唇角,微微笑了笑。 楊夕月向來是不大怎么會處理人際關(guān)系,朋友少之又少。 在班級里算得上是一個比較透明人物,只是和自己的同桌劉靜雨以及周圍的幾個同學(xué)比較熟悉。 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日子里,她和陳淮予的關(guān)系,僅僅就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同班同學(xué)關(guān)系罷了。幾乎是沒有什么交集,甚至是連說上一句話都沒有過。 【他今天無意中又幫了我,我知道,我們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016.04.22來自楊夕月的日記】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06 21:09:31~2022-05-07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來兩斤香菜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臭豆腐里面夾榴蓮泡在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章 學(xué)校每年會舉辦春季運動會。 距離運動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每個班級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報名的事情了。 最好是每個班級要參與全部的項目,每個項目最少是要報一個人。班主任老王向來是不大怎么關(guān)注這些事情,只是將這件事情告知了體育委員,讓體育委員組織學(xué)生主動報名參加。 林同是體育委員,整天在課間的時候,滿教室亂竄,攛掇著別人報名。 他們?nèi)嗟膱竺e極性并不是很高,所以報名的人數(shù)很少,報名的人數(shù)少,報上去的項目就少,看著別的班級所有的項目都報滿了,林同一直在那邊干著急,但是班里面的同學(xué)不報,他也沒有辦法,又不能逼著人家報名。 這不,在下課課間的時候,攛掇著陳淮予報了個一千五百米,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逮著自己人霍霍。別的同學(xué)不吃他那一套,但是陳淮予是他的好兄弟,肯定是會幫他的。 男生一千五百米本身是沒有人報名的,缺了一名額,所以就讓陳淮予頂上了。 龐翰文微微靠著椅背,“陳哥加油啊,到時候哥幾個給你買幾瓶紅牛,爭取跑個第一。” “去你的,咱陳哥喜歡喝汽水兒!整幾瓶雪碧可樂還差不多。”林同笑著回應(yīng)。 陳淮予沒說話,幾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教室。 那段時間,林同一直在忙活這件事情,用了不少的時間,終于是勉強湊夠了人數(shù),將大部分的項目給報上了。 臨近運動會,班主任老王讓會寫加油稿的同學(xué)多些一些加油稿,到時候以班級為單位統(tǒng)一上交上去,被征用了的加油稿可以給所在的班級加分,為班級爭光。 很多同學(xué)躍躍欲試。 楊夕月的寫作水平在班級里還算是可以的,沒等她自己說要寫加油稿,身邊的劉靜雨邊替她想好了,要多寫幾篇。 臨近運動會的那幾天,楊夕月寫了好幾稿份子,反反復(fù)復(fù),總是不滿意,反復(fù)斟酌著用詞和句子,總是覺得差點什么,不是很出彩。與其說是給參加運動會的同學(xué)加油的稿子,其實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寫的這份稿子,只是為了一個人寫的。 只是為了他寫的。 她不想為別人加油,只想要為他加油。 她的暗戀是自私的,自私到眼睛里面就只能看見他一個人。 每次寫稿子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想起很多很多關(guān)于他的場景。 他是一個很認(rèn)真的人,一旦答應(yīng)了要做什么事情,那一定是要做到最好的,他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所以經(jīng)??匆娝隗w育課的時候在cao場上繞著圈跑步。之前的體育課,他每次都會打籃球,但是自從答應(yīng)了林同參加一千五百米比賽,體育課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跑步了。 想著他在cao場上跑步的樣子,楊夕月低著頭,微微笑著,緩緩地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段加油稿。 運動會前一天,班級里面就已經(jīng)開始沸騰了,在學(xué)校壓抑的環(huán)境下學(xué)習(xí),一直悶著頭只顧著去學(xué)習(xí),去做題,去背單詞。很少有什么娛樂活動,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一連兩天的運動會。重要的是舉辦運動會的這兩天還是周四和周五,這讓同學(xué)們更加的興奮了。 一只盼望著的運動會終于要來了。 運動會當(dāng)天,大部分的人早早地就開始準(zhǔn)備了。準(zhǔn)備好了運動會要吃的零食,女生早早地就開始起床化妝。 楊夕月不大怎么化妝,七中是不允許學(xué)生化妝的,但是依舊還是有很多的女生偷偷帶來了化妝品,簡單的化個妝,班主任王老師是個直男,有的時候化個淡妝,他根本就看不出來,只要是不太過分,一般都不會被看出來。 劉靜雨帶了不少化妝品到學(xué)校。 楊夕月本是不想化妝的,但是實在是受不住劉靜雨的軟磨硬泡,再加上看著宿舍里其他的人都在化妝,便同意了。 楊夕月簡單地用了些劉靜雨的化妝品。簡單地化了個妝,稍微涂了點口紅。 看著化好妝的楊夕月,劉靜雨絲毫是不掩飾自己的夸贊,“月亮你化妝真的是很漂亮,你以后一定要多化妝?!?/br> “我家月亮這么白,長得這么漂亮,化妝更好看了。” “你可以去買個隱形眼鏡戴著,摘下這個厚重的眼鏡,這樣就更好看了?!?/br> “你看人家沈佳,都是戴隱形眼鏡和美瞳的,多好。” 被提到名字的沈佳轉(zhuǎn)頭看了她們一眼,“對啊,我也是近視眼,戴眼鏡太壓鼻梁了,所以我就買了很多隱形眼鏡和美瞳?!?/br> 說著湊到她們兩個人的跟前,“你們看我的眼睛?!?/br> “是棕色的?!?/br> “這個美瞳是棕色的,月亮如果不想要帶顏色的,可以買透明的,就是隱形眼鏡?!?/br> 三班的位置在看臺的前面幾排,隔著cao場的跑道比較近,能夠清楚地看見跑道上的場景。 楊夕月坐在第二排的位置,身邊是劉靜雨和沈佳。 太陽很大,陽光很強烈,沈佳自己打著一把傘,劉靜雨沒拿傘,楊夕月和劉靜雨兩個人打著一把傘。 遮陽傘遮擋住了部分的陽光,但是依舊是悶熱。 灼熱的陽光炙烤著大地,實在是太熱,拿的零食沒吃多少,水倒是喝了不少。額頭上不斷出汗,早上起來精心化的妝也完全像是白化了一樣。 一開始還是比較興奮地看著cao場,看著各種項目,聲音沸騰,但是等到看了一陣兒之后,大部分地人都立馬蔫兒了下來,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 太陽實在是太毒辣,即使是坐在看臺上,整個人也是暈暈乎乎的。心思完全不在比賽上,三三兩兩的人百無聊賴地聊著天,完全打不起精神。 陳淮予的一千五百米項目在第一天下午開始。 他很早的就開始準(zhǔn)備了。 聽著廣播里面宣布檢錄的聲音,看著他從看臺走過去。 由近及遠(yuǎn)。 天氣依舊還是很熱,但是這是他的比賽項目,她已經(jīng)期待很久了,無論是天氣多么熱,陽光多么刺眼,她依舊是打起精神來,聚精會神地看他的比賽。 她這次還是看著他的背影,他穿著一身短袖短褲運動裝,白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褲,白色的運動鞋。 他站在陽光下,炙熱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全身上下仿佛是鍍了一層光。 她看著他走過去,看著他準(zhǔn)備。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被交上去的加油稿。 那張加油稿,她只寫了班級,并沒有寫上自己的名字。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加油稿是否也會被征用,是否會被讀出來,不過無所謂了,她已經(jīng)寫了,無論征用與否,她也算是為他加過油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太陽正盛,即使是她們這種打著傘在看臺上看的人都已經(jīng)熱得受不了了,更何況上現(xiàn)在站在跑道上的人呢,而且,他是要跑一千五百米的。 楊夕月的視線一直沒有挪動,直到信號槍響起,她才回過了神兒。 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旁邊看臺上坐著的是二班的同學(xué)。 她們說著話。 楊夕月聽見了她們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