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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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腳程過后,了癡望了眼沒個盡頭,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也只好找個遮擋的洞xue暫且生火歇腳。 這森林里晚上不免有些野獸鬼哭狼嚎,但她身后跟著那妖魔可是比山林里的野獸恐怖上百倍。 了癡不想搭理修南紹,魔頭卻是又慢吞吞地挪了過來,用收了尖的爪子揉蹭著道姑的小腹沙啞道:“我想要你了,芩兒。” 小道姑把那只按在自己腹部的魔爪拍掉,冷冷說道:“什么岑兒岑兒的,貧道乃是清玄觀了癡道人,閣下一介魔主,不要同我攀親?!?/br> 這自然是沒得什么前世今生的糾纏孽緣,只不過了癡出家前的俗名叫做蘇岑,她的師兄姐妹有時也愛喚她一聲岑兒。 這魔頭不知從哪里聽過她的名字,有時就沒完沒了地喊個不停。 了癡嫌他煩,于是拿木棍挑了挑火堆道:“你出去找點(diǎn)野兔回來,等我吃飽喝足了再讓你cao?!?/br> 修南紹那張無口無眼的臉上倒是讓了癡瞧出了幾分歡喜,他得令后就四足并用奔入了黑暗的森林里。了癡拽著銀鏈的一端打著瞌睡,絲毫不擔(dān)心這魔頭一去不復(fù)返。 不過沒過一會兒,妖魔就叼著兩只還在抽搐的兔子,還有些新鮮的野果回來了。 他像是邀功般蹭了蹭道姑的臉頰沙啞道:“岑兒......我給你烤兔子吃。” 了癡昏昏欲睡,也就嗯了幾聲道:“快一點(diǎn)。” 魔主的手腳麻利,烤起兔子來比起一般的商販還要熟練。他跟著了癡久了,這些燒菜做飯的凡人活兒是信手拈來。 他們倆這糊里糊涂的日子也不知道算是道姑押送著妖魔前去凈化,還是魔頭一路上照看著不懂什么人情之理的小姑娘。 修南紹料理好了野兔,撕下一條條的油滋滋的嫩rou,伴著水嫩的野果喂到了癡口中。小道姑像是什么官家老爺般懶洋洋地靠在洞口,就著慘白的月色大吃大喝。 這兩只野兔和幾十個果子全部進(jìn)了小道姑圓滾滾的肚子里,一旁饑腸轆轆的魔頭倒也沒有委屈,只是見了癡吃飽喝足后,又不要臉地湊過去道:“現(xiàn)在可以做了吧?” “一天要做一次,你以為恁爸的腰是鐵做的啊?”了癡背過身去靠在墻上打了個飽嗝道:“不做不做,你要是想得緊了就自己擼出來。” 小道姑也不害羞,趁著晚上涼快脫了個干凈,露出一副白凈的身子任由妖魔看去。她早就點(diǎn)過了寫好的驅(qū)蚊符,也不怕第二日徒留個滿身紅腫的尸體喂了這深山老林的蚊蟲去。 修南紹扭過頭去,像是生了悶氣道:“是你說的吃完飯就做的,我不弄,我要和你做。岑兒騙我,做人不守信用,是個壞蛋。” 自己弄哪有進(jìn)出那銷魂窟來得舒爽,妖魔心里不快活,自是不愿聽從道姑的吩咐,沒完沒了地痛斥著了癡的不是。 了癡嫌他喋喋不休來得煩躁,捂著耳朵道:“行了行了,別吵吵了,換身皮子,我不想和sao狐貍做?!?/br> 得了甜頭的魔頭瞬間閉上了那張血盆大口,美滋滋地從懷里掏出了張泛黃的皮相,如若無知地問道: “岑兒,可以用你師兄的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