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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 第55節(jié)

    溫庭姝感覺膝蓋酥酥癢癢的,被他逼得無可奈何,忙道:“……就男人女人在床上做的事?!闭f完她臉驀然一熱,羞得無地自容。

    江宴滿意地笑了,極為認真地回答:“沒有,我和她沒有做過?!?/br>
    沒有做過不代表不想,不然為何要送人家回客棧,見他神色淡定自若,溫庭姝忍不住問:“那你想過和她做那種事么?”

    溫庭姝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想看到江宴神色驀然滯了下,然后又恢復如常。溫庭姝不覺蹙了黛眉,莫名地有些生氣,“你有過?!?/br>
    江宴緘默不言地盯著她,神色如常,令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沒多久,江宴開了口,語氣帶著些許無奈:

    “你不能讓我想都不準想吧,畢竟那時你說你不喜歡我,你愛的是宋子卿,你那般殘酷的拒絕我,我也很難受啊,我當時想的是找到下一個令我心動的女子,也許便能把你忘了?!苯缬X得自己回答得太過誠懇了一些,他停止說下去,開口道:“但我后面什么都沒有做,你不能因為這還沒有做過的事就判我死罪吧?!?/br>
    溫庭姝被他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斤斤計較,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不應該再去提起,而且他肯對自己坦誠,沒有用花言巧語欺騙自己,這令溫庭姝有些心安,溫庭姝想了片刻,還是與他說了句:“抱歉。”但想到陸緋緋緋的話,她又做不到毫不在意,她禁不住問:“那你這次會去找她么?”

    見她不在糾結(jié)那事,江宴堵得慌的心口才緩和下來,他手握著她的手臂,俯首,隔著薄薄的被子在她膝蓋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抬眸眼神專注地看她:“你放心吧,我不會去的,我已經(jīng)有你了?!?/br>
    溫庭姝呼吸一滯,隨后臉驀然發(fā)燙起來,她就知道,不管她如何防備他,都擋不住他想要動手動嘴的心,真是輕浮又厚臉皮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

    明天恢復22點更新,凌晨不更了~

    第64章 ◇

    ◎“你不是想當情人么?那你就做我的情人,當最忠誠的奴隸好了,等玩夠了◎

    “你去不去都與我無關(guān)?!?/br>
    想到他說讓她放心的話, 溫庭姝內(nèi)心升起一股別扭,仿佛自己在無理取鬧,逼著他不準去一般, 她越想越心越亂, 不禁又補了句:“你想去就去,不必擔心我會不高興?!?/br>
    見她又開始口是心非,江宴不由搖頭笑了下,“既然如此,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吧?”

    溫庭姝臉色微僵, 不由看向他的面龐,見他神色看起來有些認真,黛眉不禁蹙得更深, “你想去就去, 沒必要與我說。”說著內(nèi)心有些煩躁,“你走吧, 我要睡了?!币贿呎f著一邊抻直了下腿,不想這剛好讓江宴有機可乘, 他直接俯身欺來, 一手握著床欄桿上,一手輕握她的下巴,逼她面對自己, 緊攫她微紅的眼眸, 他輕嘆一聲:“與你開玩笑而已,我是氣你口是心非。”

    溫庭姝抿些唇不語, 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總是口是心非,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也無法如他一般, 直接而爽快地說出內(nèi)心想法,想到陸緋緋肆無忌憚地與柯無憂說話的模樣,溫庭姝忽然覺得那樣的女人才適合他,心口不由一酸,“你是喜歡陸緋緋那樣的女子吧?”

    溫庭姝其實有些羨慕陸緋緋,但自己永遠無法做到像她那般直接而熱情,他就算喜歡陸緋緋,她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那樣的女子應該很討人歡喜,就連她在得知江宴與她也許是情人的關(guān)系時,她都無法討厭她。

    江宴覺得這事若不徹底說清楚,她只怕無法過去,他放下抬著她下巴的手,改握住她的手,“姝兒,這事我不想騙你,以前我……接觸過的女人大多都是那樣的,并不是因為有多么喜歡她們,只是覺得相處得投緣罷了……”

    溫庭姝再次看透他的花言巧語,忍不住打斷他道:“說什么相處得投緣,不過是因為能夠與她們來這一段露水情緣罷了,就和當初你說要做我的情人一樣,還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根本不是在放低身份,你是你巴不得玩玩就收手?!?/br>
    江宴被她突然變得直接的話語噎了下,略一沉吟正欲替自己辯解幾句,卻不想他方才的話激起溫庭姝內(nèi)心的無限委屈和怨念,就如同打開了閘口,這些委屈與怨念如水流般沖出來,止都止不住,“你不是想當情人么?那你就做我的情人,當最忠誠的奴隸好了,等玩夠了,我便把你一腳踢開,這樣你是不是很高興?”想到他當初一直想要引誘自己偷情,把自己當做他以往相識的那些女人一樣,溫庭姝便不禁說起氣話,等到說完之后,又為自己出格的話語而感到臉紅耳熱,自己都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果真是近墨者黑,與他相處久了,自己也變得不知羞恥起來。

    看著他鳳眸中露出吃驚的神色,溫庭姝更加羞愧,緊接著卻又見他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溫庭姝不悅道。

    果然和離了就變得大膽起來,江宴挑了下眉,“怎么可能會高興呢?”溫庭姝看破了他當初的心思,江宴沒什么好辯解的。

    “當初是當初,如今是如今,如今我不滿足只當你的情人?!彼焓謸崦讼滤哪橆a,目光深沉地注視著她:“我想要的比這個更多。說好了和離之后嫁給我的,你想反悔么?”

    溫庭姝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臉熱熱的,聽到他后面的話,不禁怔了下,她努力去回想,確定自己根本沒有答應嫁給他,這男人嘴里沒有一句實話,全部都是花言巧語,“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的?”溫庭姝氣道,“你莫要把別的女人答應你的話以為是我說的?!?/br>
    江宴似無奈般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說出這種話?!苯缒抗庹J真而專注地看著她,“姝兒,若只是當情人,我絕對不會說出嫁給我這種話,我認為這是一種承諾,是不能當做兒戲的,我知曉先前的做派會讓你感到不安,但我如今的確是認真的,姝兒,我們成親吧,我會好好愛你的。我已經(jīng)決定不會辜負你?!?/br>
    溫庭姝第一次聽到江宴如此慎重的表白,本來她應該感到歡喜,但實際上她卻心生莫大的壓力,甚至有股想逃避的沖動,慌亂之下,她道:“我……我還沒和離。怎么嫁給你?。俊?/br>
    江宴表情微僵了下,隨后用一種深邃莫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面龐,“那和離之后呢?”

    溫庭姝抿著唇,為自己竟對他說了謊話而慚愧,她猶豫了下,才小聲回:“我……我不知道。”溫庭姝心有些亂,一開始她想和離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江宴,可等到拿到和離書,感覺壓在身上的沉重枷鎖去除之后,她突然開始猶豫起來,她才剛剛掙脫枷鎖,難道又要給自己套上一次么?溫庭姝無法想象和江宴成親后的日子,因為無法徹底的相信他,溫庭姝認為也許他適合當情人,但不適合當夫君。

    江宴沉默下來,表情變得有些冷沉,溫庭姝感覺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正要說些什么,他忽然面無表情地開口:“不知道的意思其實是不想,你可知?”

    溫庭姝覺得他這話是故意在逼她盡快地做出選擇,自己能夠與宋子卿和離是靠他出的主意,若是不答應他倒是有種利用完便拋棄他的感覺,溫庭姝心亂如麻,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可以讓我考慮一下么?”

    江宴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最好還是妥協(xié)了。

    江宴笑了下,只是笑容略顯失落,“好吧,你考慮清楚,畢竟是人生大事。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br>
    “嗯。”溫庭姝,怔怔地看著他起身,原本以為他會抱她一下或者親她一下再走,卻不想他直接起身離去,他其實在生氣吧?

    江宴剛走幾步,身形一頓,就在溫庭姝以為他要改變主意時,他卻只是回頭平靜地問了句:“你可還有什么話要與我說?”

    溫庭姝沒有猶豫地搖了搖頭,江宴鳳眸似乎露出煩惱之色,隨后叮囑她關(guān)好窗子后,便沒再說什么,直接躍窗而出……

    溫庭姝起身走到窗旁,怔怔地看著外頭江宴消失的方向,眸中掠過糾結(jié)之色。

    江宴離開了溫庭姝的屋子,便去了梨香小院,李擎仍在那等著,看著江宴一臉陰沉地歸來,便知曉世子在溫小姐那里沒討到好處。

    兩人離開梨香小院,進了無人園亭,踏著陰森森的夜色一路前行。

    明明已經(jīng)和離,卻不愿告訴他,反而將此事告訴了柯無憂。江宴怎么想都覺得不對,那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江宴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她了。

    江宴撫了撫額,不由抱怨了句:“李擎,你說女人的心為何如此難懂?”

    李擎表情有些木然,在他看來,世子應該是最懂女人的心思的,若連世子都搞不懂了,那他便更加搞不懂,李擎回答道:“爺,屬下也不懂?!?/br>
    江宴鳳眸淡淡瞥了他一眼,見他表情木訥,不由搖了搖頭,失笑,和他討論女人,簡直就是白費唇舌。

    次日一早,蘇雁兒便過來她這邊請安,隨后與她同到孫氏那邊請安,回來之后,蘇雁兒沒有急著回去自己的屋子,而是留在了主院等溫庭姝歸來,孫氏那邊留了溫庭姝。

    這幾日宋子卿一直待在她的房中,不論她怎么勸他都不肯回主屋,問他是不是和溫庭姝鬧了齟齬,他也不肯透露,只不許她提起溫庭姝,蘇雁兒覺得兩人應該是鬧了很大的不愉,她雖然高興宋子卿留在她的屋中,但也擔心此事惹得溫庭姝不滿。

    溫庭姝回來之后,便請她進了屋,又讓秋月端來點心和茶,天氣熱,蘇雁兒不怎么喝得下熱茶,便吃了幾塊點心,說了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奶奶,我看爺最近總是宿在賤妾那里,您可是與爺吵架了么?”

    溫庭姝便知曉蘇雁兒是要問這事的,溫庭姝微微一笑,“怎么,這幾日伺候他覺得累了?”

    蘇雁兒誠惶誠恐道:“賤妾不覺得累,只是希望少奶奶和爺和和睦睦的,莫要傷了夫妻之情。這幾日爺宿在賤妾那里,但看起來總是郁郁不樂,賤妾便想著,爺定是記掛著少奶奶,

    卻又放不下身段回來找少奶奶。少奶奶,正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的?少奶奶若是有什么想說給爺?shù)脑?,賤妾可以幫少奶奶傳達?!?/br>
    溫庭姝含笑說道:“勞你為我憂心,不過我與爺并沒有鬧什么不合,只是我近來身子有些不適,想著休養(yǎng)一下身子,便不容他進我這屋來,他怕是覺得自己是被趕出去的,覺得丟面所以不肯與你說,你也莫要問他這些事了,你如今只需要好好伺候他便行,他如今快要秋闈了,身體不得出一絲差錯,勞你多費些精力伺候他。你也不用擔心我拈酸吃醋,我若是小氣的,當初也不容許你進府?!?/br>
    蘇雁兒想不到是這個原因,她這兩日還一直擔憂溫庭姝會拈酸吃醋,卻不想是她主動將宋子卿送到她那處的。

    “賤妾知曉了,賤妾會好好伺候爺?shù)??!?/br>
    蘇雁兒內(nèi)心其實有些驚訝,按理說兩人成親也沒多久,正該是巴不得與自己夫君如膠似漆的時候,為何她完全無所謂自己的夫君宿在別的女人那里,也許她根本不愛宋子卿?但是宋子卿的容貌才華都是世上少有的,她一個沒見過幾個男人的大家閨秀怎么可能會不愛么?蘇雁兒正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又像是恍悟一般,也許她根本是另有所愛?蘇雁兒內(nèi)心不禁感到很好奇,若真是如此,她所愛的人會是誰?

    蘇雁兒去后,溫庭姝仍定定地坐在椅子上,她感到有些累,今晨孫氏留下她,問起她為何這幾日宋子卿留宿在了蘇雁兒屋里,溫庭姝也是說了自己身子不適,每每應付孫氏都讓她有些煩躁,她只希望宋子卿趕緊秋闈結(jié)束,好與孫氏說和離一事。溫庭姝如今正思考著要如何與自己的父母提起此事,母親那邊也許還好說一些,畢竟母親最是心疼她的,但父親那邊似乎有些難辦,思來想去,還是要告訴他們當初在白云寺宋子卿帶著蘇雁兒逃命棄她于不顧的事,不然他們還以為她和宋子卿是無緣無故的和離,但一旦說了,父親也許會向宋府討要公道,到時宋子卿那邊肯定也要把她和江宴的事捅露出來,那還不如她主動向父母先交代自己和江宴的事,溫庭姝越想越心越亂。

    **

    次日,溫庭姝去李府看望李秀英。

    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李秀英便搬到了樓下住,樓下比較涼快些許,但到底還是悶熱了些,李秀英便請她到了庭院的一涼亭中坐著納涼,兩人一邊吃茶吃點心,一邊聊近來發(fā)生的事。

    庭院多樹,風吹來時,帶來絲絲涼風,一點都不覺得燠熱。

    李秀英和陸修言的親事定在九月廿二日,算起來還有一個多月。自從親事定下來之后,李秀英內(nèi)心便安定下來,飲食劇增,精神也一日比一日好,如今已經(jīng)無需吃藥,臉上也圓潤了些,看著光彩照人,能嫁給自己所愛之人,對一個女人來說何其之幸,李秀英如今看起來便很幸福,至于她將來會不會被婆家刁難,已經(jīng)不是她現(xiàn)下考慮的事。

    溫庭姝看著她掩飾不住愉悅的模樣,心中也覺得欣慰,溫庭姝其實有些想告訴她自己和離的事,但眼看她成親在即,便打算先不告訴她此事,以免給她添堵。

    “對了,庭姝,你可知曉文慧定親的事?”李秀英忽然說道。

    溫庭姝點點頭,“她前幾天寫信告訴了我?!?/br>
    溫庭姝和李秀英還有趙文慧他們?nèi)讼騺硎窃挷徽劦拈|友,先前趙文慧去她姑母家探親去了,前幾日才回到汴陽。

    李秀英笑道:“那你可知道男方是誰?”

    “文慧沒說對方是誰,我看她信中的語氣似乎不是很滿意這門親事,我便沒有多問?!睖赝ユf道。

    李秀英道:“這事很巧,她的未婚夫是陸哥哥的表弟,叫白楓的。”

    第65章 ◇

    ◎“姝兒,你難道是在玩弄利用我么?”◎

    白楓……溫庭姝覺得這名字很熟悉, 隨后驀然想起來白楓是江宴的另一好友,溫庭姝內(nèi)心不由感到驚訝,這事的確是很巧。

    李秀英嘆了口氣, 又接著道:“因為這個緣故, 前兩日文慧來找我與我說起她這個未婚夫,她的確十分不滿意這門親事,白家雖是富甲一方,但家中卻沒有出過幾個正經(jīng)讀書人,都是靠攀附陸家才勉強搭上權(quán)貴這艘船, 但那些名門世家背地里都看不起白家的,而且文慧聽聞那白楓平日里好的是斗雞走狗,逛的是秦樓楚館, 是個不務正業(yè)的二世祖, 她抱怨她的父親為了錢賣女兒,在我這哭了好久, 又叫我?guī)椭蚵犚幌逻@白楓是否果真如傳聞所言那般不堪?!?/br>
    溫庭姝聞言不禁回憶起那夜元宵節(jié)的情形,她記得她當時被幾名輕浮子弟調(diào)戲時, 便是那叫白楓的少年最先幫她打抱不平, 將那幾人趕走,比起對陸修言的印象,她對這位意氣少年印象更深刻, 這白楓生得面如傅粉, 唇紅齒白,倒是個極其俊秀的少年, 看著又好行俠仗義, 只不過那少年舉止不夠文雅, 放浪不羈, 文慧是個心性高強的才女,應該看不上他的家世以及品行。

    “那你打聽到了么?”溫庭姝問道,雖有過一面之緣,但溫庭姝也無法肯定那少年的心性,而且和江宴交好的,溫庭姝總覺得都不是什么守禮君子,不論是江宴,還是那陸修言都讓她見識到了這一點。

    “我寫信給陸哥哥,詢問了此事,陸哥哥倒是說了白公子挺多好話,那些話我也不知真假,他在信中還說了關(guān)于白公子的一事,我都不敢將此事告訴文慧,怕她更加難過。”李秀英蹙著眉道。

    溫庭姝聽著不禁隱隱猜測,難不成又是關(guān)于女人的?正這么想著,便聽李秀英道:“聽聞那白公子正與天香院的桃夭夭打得火熱,白公子似乎打算替那桃夭夭贖身?!?/br>
    溫庭姝聞言不禁蹙了眉,果不其然,又是關(guān)于女人的。

    “陸哥哥說桃夭夭那女人十分有手段,把白公子勾得五迷三道?!崩钚阌⒉唤行?,擔心這白公子和那宋清一般,未成親之前便養(yǎng)了外室,那文慧便更加難過了,只是此事她不好在溫庭姝面前提起,以免她聯(lián)想到自己的事,“說起來還有一事,你知曉桃夭夭的初夜給了誰么?”

    見李秀英賣關(guān)子,溫庭姝微微一笑,道:“這事我怎會知曉?”溫庭姝一大家閨秀,怎么知曉一教坊女子的事。

    “是江世子?!崩钚阌⒄f道,隨后不禁嘆了口氣,“陸哥哥說,江世子當初花了三千兩買桃夭夭的初夜,而這白公子又是江世子的好友,是不是覺得很亂?雖說那江世子是個好人,可是他私底下的作風實在令人無法茍同。”

    溫庭姝沒想到會聽到江宴的名字,面色不由一僵,原本她還想要為他辯解,覺得這可能是謠言,可她突然想起來江宴曾經(jīng)對她說過一句什么三千兩銀子浪費了,她當時還問了一句,三千兩是什么回事,卻被他岔開了話題,如今想來,分明是他不想被她知曉那三千兩的用途,才故意轉(zhuǎn)移話題的。

    溫庭姝心中既覺得憤怒又覺得失望,她知道這男人風流,卻沒想到他如此荒唐,本來溫庭姝已經(jīng)快要相信他對自己是真心的,但這兩日發(fā)生的事卻讓她對他的真心產(chǎn)生了懷疑。

    李秀英見她臉色不大好,不由擔心地問:“庭姝,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溫庭姝搖了搖頭,唇邊勉強扯出淡淡的笑容,“沒事。你繼續(xù)說,這江世子的做派實在有些荒唐?!?/br>
    李秀英本來還想說蘇雁兒和桃夭夭都是天香院的,但看著溫庭姝心不在焉的模樣,便不再與她討論此事。

    “本來我以為自己要嫁到很遠的地方去,如今我們?nèi)齻€都嫁在了汴陽,以后還能常常聚在一起?!崩钚阌⑥D(zhuǎn)移了話題,說些令人高興的事來。

    溫庭姝不再去想江宴的事,聽到李秀英的話,溫庭姝內(nèi)心也覺得歡喜,展顏一笑道:“是吧,原本還以為等我們各自出閣之后,便再難相見,還覺得有些難過,如今好了,我們?nèi)巳栽谝惶??!?/br>
    李秀英點點頭,不禁笑得開懷。

    兩人又聊了將近一個時辰,溫庭姝才告辭而去,從李府出來之后,溫庭姝想著江宴與桃夭夭的事,內(nèi)心禁不住耿耿于懷。

    她和他彼此也許還不是太過于了解,而且他有著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溫庭姝覺得自己要慎重考慮自己和江宴的婚事,不能cao之過急。

    溫庭姝掀開轎簾,看日頭還不到正午,她原本想直接回宋府,想了想,又叫人改道去了婦好酒肆,去到那時,柯無憂正背著藥箱準備出門,她今日著了女裝,但看著仍舊俊俏得像男扮女裝。

    “柯公子這是要去給人看病么?”溫庭姝問道。

    柯無憂笑道:“要去趙大人的府邸,給他的繼夫人看病?!?/br>
    溫庭姝原本以為自己白來一趟,卻不想她竟要去趙文慧的家中,溫庭姝許久沒有去趙文慧的家中看她,如今見柯無憂要去她家,突然動了去找趙文慧的念頭,便溫婉一笑道:“柯公子,我送你一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