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非要C一頓是么。
儲物間狹小比兀,雜物堆在兩側(cè),燈泡不停閃動,光線很暗。 陳可頌跌坐在地上,抬眼去看面前站著的人。 少年垂著眼,沒有情緒,冷淡無波,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是陳郁。 “你干嘛?” 陳可頌懸著的心落地,不著痕跡地吐了一口氣。幸好不是昨天那個神經(jīng)病。 雖然這人也挺瘋的。 看過他大相徑庭的兩副面孔后,她怎么可能還跟他那些迷妹一樣,覺得他是什么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像是聽見她的腹誹,陳郁微微俯身,長指微動,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頭來,吐字清晰又戲謔,一字一句道: “關(guān)愛小學(xué)妹?!?/br> “……” 陳可頌往后躲未遂,被他捏得下巴生疼,連帶著昨夜的指印也疼了起來,惱怒開口:“陳郁,你是不是有病?!?/br> “放開我!我要回家了?!?/br> 陳郁饒有興味地看她掙扎,“對著姓周的,怎么不見你這么橫?” 陳可頌知道這變態(tài)心理不正常,別人越痛苦,他越快樂。于是她索性平靜下來,笑YY地道:“人家是誰,你又是誰?” “我對你禮貌,你配嗎?” 陳郁眸光驀然一沉,嘴角卻輕輕地勾起來,拎J仔似的揪住她的衣領(lǐng),把人硬生生提到墻邊的廢棄課桌上坐著,強硬地頂開她的雙腿,不容拒絕地擠了進去—— 陳可頌屁股被撞得生疼,低聲罵了句臟話。 陳郁的手直接從敞開的衣擺下探了進去,在柔軟的腰肢上摩挲了幾個來回,溫熱的鼻息撲在她頸側(cè)。 “非要C一頓才能好好說話,是么?!?/br> 陳可頌被摸得腿軟,不停往后仰,用力推他:“N1TaMa少發(fā)情了。信不信這次我也去告訴爸!” “你去啊?!?/br> 陳郁偏頭吻她頸側(cè),手慢慢探到背后去解她內(nèi)衣,順著內(nèi)衣散開的方向滑到前面,握住她的r。 動作溫情,語氣卻冷得像冰:“讓他看看,他的寶貝女兒是怎么在半夜爬上親哥哥的床,扭著腰求歡。” 陳可頌動作頓住,那只手已經(jīng)開始大力揉捏她的乳rou,兩指捻著乳尖,慢慢地磨。 一陣酥麻感從胸前涌來,小腹溫熱潮濕,分泌出無數(shù)的蜜水。 她在情欲里沉浮,艱難地保持清醒,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在房間里裝了監(jiān)控?” 陳郁很輕地在她耳邊笑了一聲,嗓音低沉愉悅,順著耳道往深處去,又是一陣酥麻的戰(zhàn)栗。 “你以為我上了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 陳可頌心下一驚,打了個寒顫,連推他的手都沒了力氣,倒像是軟軟地環(huán)在他脖子上。 她昨晚白獻身了。還在被強暴未遂后處心積慮,偽裝出柔弱的假象。 原來他早就看穿了。 陳郁滿意她的乖巧,獎勵似的,偏頭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嘴里,一下一下的舔舐著。 “上次,你為了讓我離開你家,情愿爬上我的床誣陷我。” “這一次你會做什么呢,陳可頌?!?/br> 陳郁念她名字的時候,輕得仿佛氣音,陳可頌卻生生聽出幾分陰郁,狂熱病態(tài),不死不休。 這瘋子病態(tài)本性畢露了。 “嗯……” 胸前兩點被不斷地揉捏著,迅猛又頗有技巧,一波又一波快感沖上大腦,舒服得她頭皮發(fā)麻,就算咬著嘴唇,甜膩的呻吟聲也不斷地xiele出來。 身體完全軟了,像沒有骨頭一般,掛在陳郁身上。 陳郁分出一只手穩(wěn)住她,俯首舔舐硬挺的乳尖。溫熱濡濕的舌頭不輕不重地刮過敏感點。 很快,他又吸又咬,舌尖在乳暈邊打轉(zhuǎn),水漬光亮,發(fā)出吃N般的嘖嘖聲響。 “啊……” 陳可頌有些難堪,微微偏頭,卻正好將敏感點擦過他的舌尖,難以抑制地痙攣了一下。 陳郁惡趣味上來,重重地咬了她乳rou一口,白皙的起伏上赫然多了一個牙印。 陳可頌疼得皺眉,正欲發(fā)作,陳郁抽出手,修長好看的手,很輕地擦了下她的唇瓣。 “嗯……” 陳可頌罵他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因為他一只手大力揉捏著她的雙乳,另一只手往下,探到了她的下身。 ……那只,修長好看的,握筆的,考年級第一的手,此時正隔著濕潤的內(nèi)褲,輕輕觸摸著她的陰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