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督寵妻日常(重生)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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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六、退婚? 容宛抓住了她的肩,嗓子哽了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 “瑞珠,我想逃。” 瑞珠愣了愣,以為自家小姐說錯(cuò)話了:“小姐,您說什么?” 容宛垂眸,將她的肩抓得更用力,雙眸泛紅:“瑞珠,我想逃婚?!?/br> 也是。小姐雖錦衣玉食,但也活在深宅大院,是世家籠中雀。江弦如今已經(jīng)如此對(duì)她,今后若是嫁過去,又該怎么辦?被活生生磨死嗎? 她沉默半晌,還是開口:“小姐,我陪你?!?/br> 容宛搖了搖頭:“你還有父母與弟弟,都是需要你的。你去別的府里做事,比跟著我好得多。你的賣身契在我這里,我今日便把它撕了?!?/br> 她與瑞珠自小長大,她便想方設(shè)法討來了瑞珠的賣身契。 說罷,她將賣身契用力撕成紙片。 瑞珠的淚水溢出了眼眶,哽咽道:“小姐一人獨(dú)自逃婚,若是遇見了歹人,那該如何是好?奴婢先陪著小姐,若是小姐生活安定下來了,奴婢再走,可好?” 容宛拗不過她,只好點(diǎn)頭。 他們將目標(biāo)定在江南。 下江南的過程很順利,不過是行了水路,銀子也充裕。 離開京城的時(shí)候,聽說將軍府丟了人,一個(gè)兩個(gè)都在急急地尋她,瀟灑離開的容宛不禁莞爾一笑。 總算是脫離了成遠(yuǎn)侯府的桎梏,能飛向更廣闊的天地,她心里舒坦得很。 只不過從此她不再有錦衣玉食的生活,卻能過自己想要的日子。若是能遇良人,她便與他廝守一生;若是遇不到,一輩子在大齊游歷也是極好的。 她們把目標(biāo)定在一個(gè)小鎮(zhèn),走完水路,就是陸路。 二人坐在馬車?yán)?,容宛靠在車牖邊,昏昏欲睡。午后的陽光很烈,照得她睜不開眼。 瑞珠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道:“姑娘,我下去買件衣服?!?/br> 容宛強(qiáng)打起精神來:“我陪你一起去?!?/br> 瑞珠頷首,和她一齊下了馬車。 二人很快到了成衣店。 成衣店里人太多,容宛便站在街邊等著,望著人群熙攘,一時(shí)間有些迷茫。人摩肩擦踵,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也沒有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的人。 倏然間,有人用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立即暈了過去,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叫。 瑞珠從成衣店里走出來,見沒了容宛的人影,驚道:“姑娘?姑娘?!” 她急急地四處環(huán)望,卻不見容宛的身影! 她腦內(nèi)一片空白——自家姑娘恐怕是被人給販走了! — 容宛醒來的時(shí)候,是在一間暗房中。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暗室,連一點(diǎn)光也沒有。伸手不見五指,自己渾身動(dòng)彈不得,被繩子所綁住了手腳。 她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是哪? 她又是怎么回事? 剛剛,她是被人所捂住了口鼻……之后不省人事。她明白,自己這是落入人販.子的手中了。 容宛咬了咬唇,慌亂之際,她聽到外頭響起了聲音:“這姑娘生得真是花容月貌,不如賣到高門大戶人家做個(gè)妾,也是極好的。” “賣與人家做妾作甚?還不如賣到花樓里……” 一人嘿嘿笑道:“要不就給咱們弟兄幾個(gè)吧?!?/br> “滾滾滾,這丫頭片子這么值錢,賣了能賺一大筆!” 容宛聽著他們?cè)陂T外的話,睜大了眼,淚水滾滾而落,身子往角落里挪動(dòng)了一些。 這個(gè)時(shí)候該怎么辦? 容宛想著,身上若是有刀片就好了。 她奮力掙脫著繩子,門卻開了一條縫,一個(gè)男人走了進(jìn)來。 透過光,能看見那男人臉上盡是邪笑:“小姑娘?” 容宛死死地盯著他,盯得男人后背發(fā)涼,心生惱怒:“你盯著我作甚?一會(huì)兒有你好果子吃!” 這男人又將什么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在自己身上動(dòng)手動(dòng)腳。 她心里一陣犯惡心。容宛拼死掙脫著,手腳卻被綁得死緊,根本掙脫不得。 最后,他一點(diǎn)銀子也沒搜出來,倒是將容宛的玉佩扯了下來。 他借著光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倏然間驚愕地睜大了眼:“你是將軍府的人?” 那人識(shí)得將軍府的玉佩? 容宛驚詫地望著玉佩,他難道是京城人,并且認(rèn)得這將軍府的標(biāo)志? 看來這伙人販.子,不簡單。 那男人仔細(xì)思索著。 既然她是將軍府的人,若是將軍府找上門來,那便不好了。 這么有姿色的姑娘,想必是將軍府的三小姐,但她為何又來江南? 不如養(yǎng)在身邊…… 他的笑意更深,掐住了她的臉:“將軍府的人又有什么用?打斷腿,養(yǎng)在我身邊,一輩子也走不出這江南?!?/br> 容宛驚恐地?fù)u了搖頭,那人卻抓住了她的衣領(lǐng),慢慢將外衣褪下—— 他要做什么?! 來人救救她……救救她! 那人貪婪地湊上前來,外頭卻響起一陣驚亂聲,尖叫聲與求饒聲不斷,也聽不明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抓住容宛的男人頓了頓,有些不耐地道:“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不知道你爺爺在興頭上嗎?” 門被一腳踢開,光線頓時(shí)溢滿了整間屋子。容宛縮在角落,不可置信地看著來人。 那人眉眼間盡是冷意,修長的腿踢開大門,一身蟒袍,帶著黑帽,是太監(jiān)的裝扮。 他笑得讓人悚然:“咱家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只陰溝里的老鼠,還敢自稱爺爺。” 男人僵硬地回頭,雖不認(rèn)得那人,卻也猜到來人是誰了。 能穿蟒袍、自稱咱家的人,可不就是掌??? 男人嚇得面如土色,連連磕頭:“掌印、掌印饒命!” 裴渡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來,影子被拖得很長,仿佛地獄里的閻羅,每行一步都讓男人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他帶著悚然的笑意,一腳踩在男人的臉上,用力碾著:“你在咱家面前說饒命?” 男人渾身顫抖,臉上的劇痛襲來,連話都說不出了,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踩完,他又在他臉上碾了碾,森然道:“你還不配咱家殺,手臟?!?/br> 說罷,他將男人輕輕松松拖起來,像丟垃圾一般往外面一扔:“讓他把該說的都說了,說不出來就用刑?!?/br> 男人發(fā)出凄厲的尖叫:“掌印饒命、掌印饒命,爺爺饒命啊!” 裴渡慢悠悠地說了一聲:“若是再吵,這嘴撕了也可以,舌頭割了喂狗罷。” 容宛睜大眼看著這一幕,雖心里痛快,但還是涌上一陣懼意。 裴渡看著睜大眼盯著自己的小姑娘,蹲下身,從腰間拔出刀來。 容宛眼睛睜得更大,她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裴渡要做什么? 殺了她?! 在她要叫出聲之際,才自己身上的繩子松了。 裴渡這是在給她割身上的繩子。 她這才覺得自己想多了,一時(shí)間臉頰緋紅,尷尬得很,恨不得打個(gè)地縫將自己埋進(jìn)去。 裴渡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容姑娘以為本督要?dú)⒛悖俊?/br> 容宛羞赧地干咳了一聲,不敢抬起頭:“多謝掌印?!?/br> 裴渡慢悠悠地站起身:“容姑娘,繩子解了,可以起來了?!?/br>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蹲太久了,一瞬間有些頭昏眼花。光照進(jìn)她的眼中,刺疼了她的雙眼:“掌印為何在此處?” 容宛揉了揉眼,又聽裴渡道:“本督此次來江南查案,便是要抓一個(gè)極大的人販子團(tuán)伙。團(tuán)伙危及大齊百姓,是一樁大案。這只是一個(gè)據(jù)點(diǎn),其他的還未曾可知,也未曾料到容姑娘在此處?!?/br> 原來是這樣,也算是歪打正著,裴渡正巧來救了她。 容宛正想怎么回他,卻又聽裴渡低低地笑了一聲:“容姑娘怎的在江南?” 容宛:“……” 若是把自己逃婚的事情說出去,裴渡會(huì)不會(huì)直接把自己抓回京城? 好像也不會(huì)。 他一向與江弦不睦,江弦丟了未婚妻,他自然高興,恐怕還會(huì)助自己一把。 想到此處,容宛又鼓起勇氣斗膽道:“小女下江南,自然是為了逃婚?!?/br> 裴渡掀了掀眼皮:“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