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大美人后悔了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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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擒:“我讓陸氏管理層都來辦會員卡?!?/br> 裴容:“謝謝?!?/br> 陸擒緩緩道出目的:“所以,能把我從黑名單里拖出來嗎?” 他很想解釋一下上次不辦卡的原因,但是說出來違反了他的禁欲形象。 雖然謊話已經爛得不能再爛,但陸擒還是想扭轉一下在裴容心里的印象。 不能是“看見裴容就想到上床”的好色之徒,他們之間有許多別的事情可以做,有脫離原始欲望的人類高級情感可以誕生。 裴容挑了挑眉,毫不意外。 陸擒一本正經:“我答應蹲蹲帶他釣魚?!?/br> 裴蹲蹲聞言從飯盆里抬起頭,嘴角沾著一粒米飯,“對!我們要去釣魚!” 裴容微笑:“好。” 陸總雙管齊下,成功從黑名單解救自己,神情不像送錢,倒像是簽了一個持續(xù)盈利六十年的大合同。 下午三點,父子倆帶上漁具,整裝待發(fā)。 他沒有開車,散著步就到了莊園。 有會員卡的人走路都帶風 莊園的大湖主打休閑釣魚,不允許打窩,影響水質清澈。 如果實在釣不到,可以跟莊園買魚燒烤。 陸擒:“……” 不想第一次在小崽子面前丟臉的陸擒,跟老板申請成為vvip,擁有一次打窩特權。 裴老板冷酷無情:“不行?!?/br> 他得讓蹲蹲知道,不是爸爸技術不行,不打窩就是不好釣魚,換成你陸爸爸也一樣。 這里頭有一點男人的自尊在。 陸擒看了看期待的小崽子,計上心來。 “我們不釣魚了,來捕魚?!?/br> 裴蹲蹲:? 莊園每年都要清塘,后勤管理處漁船和漁網(wǎng)一應俱全。 湖邊沒有其他人釣魚,陸擒拿著小崽子當通行證,成功借到漁網(wǎng)、作業(yè)褲,抱著套上救生衣的小崽子,坐上小漁船駛向湖中心。 裴蹲蹲對這新奇的體驗興奮得合不攏口,陸擒默默捏住他的嘴巴:“風跑進肚子里會痛?!?/br> 到了合適的地方,下網(wǎng),投石驚魚,返程,帶蹲蹲在莊園里轉一圈,一小時后回來收網(wǎng)。 裴蹲蹲在草地上打了個滾,突然壓到一件東西,他起身去看,竟然是他換橘子的那只手表! “爸爸,我的手表!” 陸擒有聽說蔣女士提過,林宜重視相親,買了一塊跟他一樣的手表,想來就是她丟的。 他“咳”了一聲,道:“是另外一個阿姨丟的,我們交給保安叔叔。” 他帶著蹲蹲去交了手表,保安立刻聯(lián)系林宜來取。 陸擒:“這件事,不要告訴爸爸,行不行?” 裴蹲蹲:“為什么?” 陸擒當然是不想再在裴容面前提到那次相親的任何一個關聯(lián)細節(jié),容易增加追人難度。 他送一塊林宜一樣的表給裴容,萬一裴容介意呢? 雖然是他先買的編號lp001! 陸擒義正辭嚴:“因為你爸爸是莊園老板,拾金不昧,做好事不留名,哪個小朋友能做到?” 裴蹲蹲舉手:“我!” 陸擒:“跟爸爸一起去捕魚吧?!?/br> 兩人又登船,陸擒熟練拉網(wǎng),仿佛他爹陸建業(yè)是打漁發(fā)家的。 小崽子坐在一旁驚呼:“爸爸!又一條!” “好大的魚!” “五條了!六只了!” “有小蝦蝦!” 陸擒把魚從網(wǎng)上取下,網(wǎng)眼很大,捕撈上來的都至少巴掌大。他一手取,一手把魚扔進打氧水箱。 撲通撲通,濺起高高的水花。 有條黑鱸魚蹦了出來,正好落到裴蹲蹲懷里。 裴蹲蹲手忙腳亂地抓起來,被甩了兩個魚尾巴,渾身濕漉漉的,仍然手腳并用地抓著,幸虧陸擒預見性地給他戴了手套和口罩。 他壓低身子一整個團起來,再滑不溜秋的魚兒都無處可逃,比用雙手方便。 場面完全就是抱鯉魚的年畫娃娃擺拍失敗版。 陸擒轉身,把魚拿走。 裴蹲蹲立即蹲在水箱邊數(shù)數(shù):“爸爸,好多好多!爸爸太厲害了!” 陸擒把漁網(wǎng)交給工作人員,摸摸蹲蹲的腦袋:“開心嗎?” 裴蹲蹲:“開心!比釣魚好玩!” 兩人上了岸,工作人員已經收拾好一臺燒烤架。湖邊有特定的燒烤區(qū),烤架直接嵌在大理石桌里,平時蓋著玻璃。 魚也是后廚幫忙燒好,用鐵簽子串起來。 陸擒麻利地腌制,翻烤,給小崽子吃的沒有放太多調料,憑借過人的技藝讓食材發(fā)揮本身的鮮味。 裴蹲蹲坐在石凳上,雙手杵在大理石桌上托腮,眼巴巴瞅著。烤架是內嵌的,他坐在另一頭,碰不到燙不著,被允許近距離旁觀。 “爸爸,可以吃了嗎?” “好香?!?/br> “再等一下?!?/br> 陸擒掏出手機,向裴容發(fā)出吃烤魚的邀請。 裴容:“陪趙姨做檢查,不吃了?!?/br> 陸擒:“晚上我來陪趙姨,你回家睡?!?/br> 裴容:“再說吧?!?/br> 陪趙姨可沒有帶崽累啊。 陸擒準備結束前用錫紙盒打包一條魚,給裴容送去。 他把烤好的魚,放在蹲蹲面前,外焦里嫩的魚rou和骨頭分開,夾出來一小塊一小塊,放在蹲蹲碗里。 裴蹲蹲的食量有限,陸擒又不能吃上火的東西,基本上一條魚就夠了。 陸擒著手烤給裴容的魚。 孜然一把把灑,更香了。 裴蹲蹲嗅了嗅鼻子,爸爸吃的跟小孩子吃的果然不一樣。 他突然驚呼一聲:“爸爸,你流血了!” 陸擒一愣,朝左手臂看去,果然紅色順著層層紗布透出來。 他下午得意忘形,又拉網(wǎng)捕魚又烤魚,完全忘記了傷口。 也不能說完全忘記,拉網(wǎng)的隱隱作痛感還是有的。 陸擒連忙把烤魚最后一次翻烤,盛進錫紙盒里,叫工作人員送給療養(yǎng)院的裴容,然后牽起崽子:“我們去醫(yī)院換藥。” 裴蹲蹲眼眶紅紅,他忘記監(jiān)督陸爸爸了。 陸擒一見小崽子哭了,把他單手抱起來哄:“沒事的,爸爸不疼。” 裴蹲蹲癟了癟嘴:“不要抱抱,我可以自己走路?!?/br> 他跑到車邊,等陸擒開門。 陸擒開車去了醫(yī)院,父子倆捕魚上頭了沒發(fā)現(xiàn),在車里才發(fā)覺衣服上有魚腥味。 陸擒一邊換藥,一邊被醫(yī)生批評,傷口都裂開了還捕魚,真行。 身上有魚腥味,辯無可辯。陸擒忍痛沉默挨批。 裴蹲蹲大眼睛水汪汪的,站在一旁,哽咽道:“醫(yī)生,我爸爸知道錯了。” 醫(yī)生:“……”好了,不罵了。 出了醫(yī)院,陸擒再次囑咐:“一點意外,我們不告訴爸爸,免得他擔心,以后不讓我們捕魚?!?/br> 賣慘是一回事,把自己傷口搞裂開,對不起裴容這兩天的照顧,是另一回事,多么不可原諒。 裴蹲蹲思想斗爭了一會兒,屈服在捕魚達人的誘惑下,“好?!?/br> 他還想帶橘子和爸爸跟陸爸爸捕魚一次。 裴容接到外賣烤魚就覺得不對勁,陸擒怎么不親自來送,他打電話給莊園,那邊說陸先生和蹲蹲吃完一條魚就開車離開了。 去哪了? 難道是公司有事情,提前走了? 裴容失落了一秒,打開手機看蹲蹲的定位。 在醫(yī)院。 誰進了醫(yī)院?陸擒?傷口裂了? 裴容皺起了眉,他都不讓陸擒打窩了,休閑釣魚還能費什么力氣能撕裂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