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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 和她上輩子的經(jīng)歷完全不一樣。 蘇羨不是雙腿殘疾嗎? 難道因?yàn)樽约旱闹厣?,讓其他人也發(fā)生了變化嗎? 還有她那個皇姐,性格也差別太大了! 難不成她也是重生的? 晏清清心底升騰起一股恐慌。 “查!務(wù)必要查司空大人去了哪里!” 第296章 皇女寵夫(23) 答應(yīng)給時柚繡香囊,下午回了宮,蘇羨“繡心”大發(fā),立即躍躍欲試起來。 玲瓏在一旁出謀劃策:“奴婢給蘇正君拿針線和繡棚,蘇正君是要繡個并蒂蓮,還是繡個鴛鴦戲水?” 蘇羨想著那蘇懷景繡的就是并蒂蓮,他才不要繡一樣的。 香囊這種東西是時下男女的定情信物。 “鴛鴦戲水吧?!?/br> 時柚從外面進(jìn)門的時候,蘇羨正在燈下繡香囊。 少年穿著一襲白色里衣,盤腿坐在榻上,一頭墨發(fā)隨意的散著,暖黃色燭光灑在他的身上,籠出一陣歲月靜好的味道。 一針起,一線落,細(xì)細(xì)絲線在指尖穿梭,倒還像模像樣的,端著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 忽的,蘇羨吃痛的“嘶”了一聲,又被針扎了。 他眉頭蹙了蹙,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扎了,扎著扎著就麻木了。 這點(diǎn)小傷,一點(diǎn)也不痛! 直到耳畔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下意識的抬眸望了眼,當(dāng)看到時柚時,清澈的眸子里碎光粼粼,滿是歡喜:“殿下,你回來了?!?/br> 時柚徑直走到他面前站定,垂眸落在他的手上,語氣嚴(yán)肅:“手扎到了都不知道停下來?” 眼見著時柚把他的繡棚拿起來看,蘇羨緊張的盯著她的反應(yīng)。 “殿下,我第一次做香囊……有點(diǎn)丑?!?/br> 他俊臉微紅,微微顫抖的睫毛泄露他的緊張。 時柚連忙搖頭擺手,“不丑,不丑,真好看。” 時柚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他繡的東西。 雖然他繡出一個不像雞不像鴨子不像鵝的鴛鴦。 但只要是小夫君送給自己的,那就是最最最好的! 也是她最最最喜歡的! “嗯。”蘇羨應(yīng)得平淡,但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 他最喜歡殿下為了哄他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自己繡成什么樣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還需等個一兩天,才能繡完。” “嗯,我不急?!?/br> 時柚把繡棚放到一旁,拿起他的手仔細(xì)端看:“被針扎到疼不疼?” 蘇羨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唇瓣輕抿,撒嬌道,“疼…不過殿下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時柚乖乖的捧起他的手,噘嘴給他吹吹。 蘇羨盯著她呼氣的小嘴,他沒羞沒臊地說:“殿下,我想要親親。” 時柚:“……” 蘇羨從前覺得,自己不重.欲,如今才曉得了,不過是沒遇上對的人罷了。 倘遇上對的人,莫說她不勾引自己,便是她稍微靠近自己,他都無力招架,只得束手就擒。 時柚還沒答應(yīng),蘇羨已經(jīng)湊上來了,在她的唇上一舔,時柚驚得剩下的話全都咽了回去,瞪圓了眼望著他。 再接下來,時柚便再沒開口說話的機(jī)會了,除了幾句軟綿綿的哼哼。 許久,榻上漸漸安靜了下來。 次日,時柚醒來,揉著酸澀不已的腰,趴在被褥上紅著臉回憶昨日榻上纏著她的某人,不由得低聲哀嘆,她這身體可能真的是不行,要不補(bǔ)補(bǔ)吧,不然遭不住啊…… 一大早起來,時柚才知道自己的婚假結(jié)束了。 以后每天都要去早朝。 這日子真的是起得比雞早…… - 朝堂之上。 “司空大人怎么沒來……你們知道怎么回事嗎?” “不知道啊……” “好幾天沒在花樓看到她了……” 女皇還沒到,一些官僚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皇姐知道司空大人去哪了嗎?”晏清清意有所指地問。 “不知道?!睍r柚打了哈欠,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回答很是敷衍。 司空大人已經(jīng)去閻王殿報道了。 但是我能和你說嗎,明顯不能啊??! 第297章 皇女寵夫(24) 時柚環(huán)顧四周,清一色的女官,不愧是女尊王朝。 女皇上朝,按照慣例來了一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沒事的話,她還要趕著回去寵幸昨夜才進(jìn)宮的美人呢。 “兒臣有事稟報。”晏清清站出來。 “司空大人已經(jīng)失蹤兩日,兒臣猜測司空大人已經(jīng)遇害,有人敢殺害朝廷命官,簡直不把王法放在眼里,兒臣認(rèn)為應(yīng)徹查此事?!?/br> 說完她下意識的看向時柚那邊。 這絕對是最大的懷疑對象。 時柚剛想打個哈欠,對上晏清清視線,哈欠被她一口吞回去。 干什么? 查吧,能查到算我輸。 當(dāng)她的權(quán)杖是擺設(shè)嗎? 晏清清的話一出,底下的人立即討論起來。 “不會吧…司空大人死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死在床上,就她那玩法,沒幾個人頂?shù)米“?!?/br> 女皇掃一眼下方快要吵起來的眾位大臣,一拍扶手:“安靜,吵什么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