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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白無奈的聳了下肩膀,將視線落到了meimei的身上。 meimei答應(yīng)的,他有什么辦法。 蕭芷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昨天兩個孩子找過許大人,說是要請他做師父……” 田牧川不喜歡聽這話,有幾分不悅的打斷道:“怎么,我這個義父不夠親?” “還是你覺得我沒有許大人教的好?” 蕭芷妍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家里,怕是有場熱鬧要來了。 蕭芷妍不說話,就算是默許了。 田牧川高興了:“既然你不反對,那這事就這么定了。” 蕭芷妍:“可昨天許大人似乎也答應(yīng)了?!?/br> 田牧川:“我不管,這兩個孩子至少我得教一個?!?/br> 蕭芷妍懶得管這事了,她頭疼道:“我回去做鞋了,你自便吧?!?/br> 她說完這話就回了屋,田牧川也不管她什么態(tài)度,哄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還真有模有樣的指導(dǎo)起了功夫。 整整一天都沒見到許宗業(yè)的人影。 蕭慕瑤得了好玩的玩意就把這事忽略了。 只有蕭慕白不時的看著門口。 期待著爹爹早點過來。 否則他們兩個真要變成義父的徒弟了。 不是許宗業(yè)不肯過來,實在是事出有因。 他被皇上冷落了一天。 既然不見他,也不肯放他走。 不知道皇上哪根神經(jīng)發(fā)錯了,作為臣子的他,也不好置喙。 連飯都沒吃,就在上央宮外邊站了一整天。 傍晚,宣平公主聞風(fēng)趕了過來。 許宗業(yè)去山西剿匪,一走就是二十多天。 宣平公主險些把許家的門檻踏破了。 今天聽說人回來了,扔下一眾小姐妹們就跑去了許家。 可誰知道她在許家等了一天都沒看見人回來。 仔細(xì)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被皇上困在宮里了。 她辭別了許家人,便趕來了宮里。 此時,許宗業(yè)還站在上央宮外。 宣平公主看了他一眼,多日未見,人比以前更英俊了,這讓她心潮不受控制的蕩漾起來。 “等我,”宣平公主說完這話便跑進(jìn)了宮。 “皇兄——” 宣平公主一路撒著嬌,沖向了坐在龍椅上的人。 皇上雖然把人放在外邊冷著,但他心里遠(yuǎn)沒想象那般痛快。 在北疆的時候,半個月內(nèi),許宗業(yè)連救他三次。 身上中了七槍三箭。 那個時候的許宗業(yè)完全是瘋了一般的打法,根本沒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一路帶著他殺退了敵軍,又勢如破竹沖進(jìn)了京城。 他感念許宗業(yè),也不忍心苛責(zé)他。 唯獨在蕭芷妍這事上,他不能忍。 蕭芷妍是高宗的女兒,仁宗的親meimei。 當(dāng)年城破之時,仁宗帶人逃走,再無下落。 玄宗做夢都在擔(dān)心,萬一仁宗帶人殺回京城怎么辦? 以前他不過想想罷了,畢竟一個被人趕下皇位的暴君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來。 但有了蕭芷妍這個內(nèi)應(yīng)呢? 蕭芷妍一介民女,要兵沒兵,要權(quán)沒權(quán),充其量也就聯(lián)絡(luò)些舊臣罷了。 他早有準(zhǔn)備,根本不懼。 可手握重兵的許家如果和前朝公主牽連上…… 猶如頭上懸了一把刀,玄宗怎么能睡的安穩(wěn)。 “你怎么來了?”玄宗無限縱容的看著宣平公主,對于她無詔入內(nèi)的事也不計較,只笑瞇瞇的看著她問。 宣平公主拉著玄宗的手,撒著嬌道:“皇兄,你怎么把許大人放在外邊,聽說一天沒吃飯了呢?!?/br> 玄宗無奈道:“這是朝廷大事,你懂什么?!?/br> 宣平公主:“人家怎么不懂了,這人餓著就得吃飯呀?!?/br> “再說許大人山西剿匪,20天連平了9座大山,皇兄你沒有嘉獎就算了,怎么能把人放在外邊一天。” 玄宗笑道:“皇妹心疼了?” 宣平被說的不好意思:“皇兄知道還不放許大人回家?!?/br> 玄宗:“這不是等你來求情嗎?!?/br> 宣平公主一愣,隨即明白了皇上的良苦用心。 不過還是有些疑惑:“那皇兄干嘛不給人家賜婚呀?” 玄宗笑道:“這事可就麻煩了,不到萬不得已啊,這事還得你自己爭取?!?/br> 宣平公主聽不明白這里的事情,不過有一點她聽明白了。 現(xiàn)在許宗業(yè)可以走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給玄宗行了禮:“那皇妹就帶許大人離開了?!?/br> 玄宗寵溺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宣平公主一時都不想留了,她飛快的跑出宮,很快來到了許宗業(yè)面前。 “許大人,皇上說了,你可以走了?!?/br> 許宗業(yè)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上央宮里,皺了皺眉。 他稍微遲疑了片刻,拱手客氣道:“謝宣平公主?!?/br> 語畢,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看著宣平公主像只花蝴蝶似得跑開的背影,心里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 促成宣平公主和許宗業(yè)在一起,非他所愿。 如果能找回meimei,他最希望的還是自己最信賴的肱骨大臣能成為自己的親妹夫。 可惜…… 他的meimei也不知道流落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