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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墨瞳深不見底,臉色蒼白的,整張臉就跟剛剛的楊素沒什么區(qū)別,看著她,又像是透過她不知在看誰,“棲棲......是我不好......” 林笙桐一僵,男人暈了過去。 “紀清淮!” 第48章 窺見黎明四十八 “他暈倒是因為低血糖, 但長期的飲食不規(guī)律,胃部也有點問題,如果你們是他的家人的話,就要多留意一下讓他注意飲食?!?/br> “好。” 將醫(yī)生送走, 林笙桐和駱禹深才重新走進病房里, 男人還在昏睡。 紀清淮在審訊室暈過去之后, 林笙桐很快叫了救護車,送紀清淮到醫(yī)院的時候恰好在大廳遇到了駱禹深, 看見暈倒的人是紀清淮,駱禹深沒有絲毫猶豫地跟了過來。 床上的人即使是躺著, 面色也不像是個好的, 眉頭攢緊,額頭細布汗珠,像是在做著噩夢。 駱禹深看了一眼就蹙緊了眉頭,走過去將床上人的眉頭撫平, 問林笙桐:“他暈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紀清淮的情緒并不好,身為他的心理醫(yī)生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林笙桐知道紀清淮情緒不好, 但卻不知道誘因, 便老老實實地將在審訊室發(fā)生的事情說了, 由于駱禹深不是跟案子的犯罪心理學專家, 對于碎花案的兇手她隨口說是一個懸案犯罪嫌疑人, 只一筆帶過,并沒有多說。 “是他吧?” “嗯?什么?” “我說。”駱禹深收了手, 看著趨近于平靜的床上人嘆息,“你們剛破解的那個案件背后的cao縱者, 是不是五年前碎花案的主謀?!?/br> 林笙桐訝然, “你怎么知道?” “也只有他, 才能讓他變成這樣了,哦不?!瘪樣砩罡牧丝?,“準確來說,也只有他家那位,童棲才能讓他變成這樣?!?/br> 林笙桐不自覺地捏了捏手指,“怎么說?” 駱禹深看了她一眼,本來對紀清淮的病情不想多透露,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來,我們到外邊說。” 病房是駱禹深開的,屬于高級病房,很大,床尾后方有一組小沙發(fā)和茶幾,是供家屬休息的,病床的空間和家屬休息區(qū)中間用一道簾子隔開,為了不吵到紀清淮,駱禹深拉上了簾子。 小沙發(fā)的茶幾上有茶,駱禹深先是給林笙桐沏了一杯茶,兩人對坐在沙發(fā)上,林笙桐沒什么心情喝,一雙眼睛盯著駱禹深,內(nèi)心不自覺發(fā)懸,還沒等她張嘴問,駱禹深就微微挑眉擱下了茶盞。 “你是我看到的第二個這么關(guān)心他的女同事?!?/br> 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侃,卻是令林笙桐的面容微僵了瞬,旋即微微放松,她笑著端起自己的茶盞,喝了口茶,“駱醫(yī)生說笑了,紀法醫(yī)是我最忠實最優(yōu)秀的合作伙伴和同事,我自然是十分關(guān)心的?!?/br> “是嗎?”可他不這么認為。 作為一個頂尖的心理學家,不說能看人百分百準,一個人能看出百分之八十的心理活動,他都是可以辦到的。 盡管林笙桐掩飾得極快極好,他還是在她表情驟變的瞬間嗅到了一絲不尋常,至于是什么不尋常,他目前還未探知出來。 不過能引起他極為濃厚的興趣就是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驚擾了兔子,駱禹深并沒有繼續(xù)上一句的話題,重新回到了他們的主要話題上,“清淮有應(yīng)激性心理障礙和輕微的厭食癥,還有,抑郁癥?!?/br> 林笙桐一愣,擱在茶盞邊的手指不自覺的握了握又松開,嘴角的笑意維持不住,她慢慢收起,驚訝道:“紀法醫(yī)......他......” 話到嘴邊,她竟不知說什么好。 心里是酸酸澀澀的疼。 駱禹深不經(jīng)意間掃過她顫動的手指,又自如地收回了視線,“看不出來吧?” “嗯?!?/br> 怪不得他面色蒼白,人比之前消瘦不少,甚至皮膚青白得幾乎可以看得見血管,原來是......這樣嗎? 喉嚨有些發(fā)干,她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 “看不出來也很正常。”駱禹深道:“他的抑郁癥和厭食癥早在三年前已經(jīng)治好,身體因此落下了會偶爾胃痛,低血糖的毛病。另外剩下的,唯一治不好的,是應(yīng)激性心理障礙。而他這些病的病因全部來自于,他的已故妻子,童棲?!?/br> 林笙桐端著茶杯的手微抖,晃出了一滴水珠,喃喃出聲,“怎么會......” “嗯?” “啊,沒事,我是說,紀法醫(yī)看起來就是個很愛自己妻子的好丈夫。就是可惜了?!?/br> 駱禹深噗嗤一笑,“你錯了?!?/br> “?。俊?/br> “我的這個好友,他應(yīng)該是懊悔,應(yīng)該是.......對愛的感知太遲鈍,以至于后悔莫及?!?/br> “......怎么說?” “童棲,她也曾經(jīng)是重案組,刑警隊最優(yōu)秀的一名隊長,因五年前的碎花案殉職,她死之后,在找回她的尸體當天,清淮他去認領(lǐng)尸體,剛認完那些殘破的尸塊,來不及悲痛,清淮他的手機里就收到了他的妻子被虐殺分尸的整個過程錄影......” “咚”的一聲悶響,打斷了駱禹深的話。 林笙桐端著的杯子掉了,幸虧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杯子沒壞,水灑了一地,林笙桐第一時間蹲下身子去撿杯子,掩住了自己倏地面無血色的臉。 她被虐殺的過程.......她沒想到,那個禽獸,居然......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