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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的話音剛落,紀清淮就立即轉(zhuǎn)身,想要走出總控室,從洛城到G市,時間很緊,他無法現(xiàn)在向上面申請直升機,況且申請直升機過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只能從洛城坐飛機過去,一趟航班一個小時就能到達,現(xiàn)在他們剩下一個多小時,從這里到機場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他必須爭分奪秒。 可是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了住,紀清淮抬眼一看,是岳南。 對方笑著,露出了大白牙,“我朋友有私人飛機,就停在這附近的停車場,私人飛機到G市,半個小時多,走不走?” 紀清淮看著他,岳南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你別想多,我只是聽上級說你們這里需要幫忙,而且需要的交通工具可能比較多樣,所以就準(zhǔn)備多了點。畢竟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br> 紀清淮啞聲:“直升機在哪?” 岳南眼睛微微亮了亮,“就在外頭,我?guī)闳ァ!?/br> “嗯?!奔o清淮頓了頓,誠心地:“謝謝,還有,合作愉快。” 這一句話聽得岳南的臉上都笑開了花兒。 上次游輪事件,因為自己屬下周珂雯的問題,被挨批了一頓,加上縱使他們后面幫忙了,紀清淮和駱禹深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發(fā)著僵。 今天聽上級說,這邊需要幫忙緝拿上次游輪事件的罪魁禍?zhǔn)?,岳南想都沒想,就直接自告奮勇地將任務(wù)領(lǐng)了過來,為的就是將功補過。 來之前又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沒想到還真的不白費功夫。 “不用客氣?!?/br> 岳南豪爽地說著,領(lǐng)著人迅速往停車場那邊走,有一架私人飛機,但也只能送三人。 岳南將童邈,紀清淮,駱禹深三人送上飛機,剛一坐定,劉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紀清淮接通。 “喂,劉局?!?/br> “嗯,我這邊已經(jīng)得知消息了,剛打了電話跟G市那邊的同事說了,他們?nèi)ε浜夏銈儭!?/br> “好,謝謝?!?/br> “說什么謝?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對你的命令,我需要你,保障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地解救人質(zhì),將裴法醫(yī)和林笙桐帶回來。” “是!” 電話掛斷。 飛機艙門關(guān)上前,岳南咧著大白牙說了一句,“我們?nèi)プ桨?,到時候,532見?!?/br> “532見?!?/br> —— “......男人的脾氣變得暴躁,這也很正常,畢竟沒了一條腿。男人天天打罵女人,和小孩,女人也開始不溫柔賢淑了,每次都和男人對打,最后一次,男人拿著棒球棒子,將女人追趕到天臺,小孩很害怕,偷偷跟了上去,就見兩人推搡著,男人被女人推下了天臺,最后男人死了,女人因為正當(dāng)防衛(wèi),沒有接收到任何懲罰。大抵是這個原因,沒了男人之后,女人一點愧疚都沒有,開始費盡心思打扮自己,爬上各種各樣男人的床,在男人之間婉轉(zhuǎn)求歡,像什么來著......啊對對對,就像那花孔雀,嘖嘖嘖,真是太臟了啊。大抵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女人最后死了?!?/br> “死了?”周昕禁不住接話,“這也太突然了吧,就這么......死了?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楊靖庭笑瞇瞇地,“當(dāng)然是小孩替天行道,殺的唄?!?/br> 周昕不知道卷宗,被嚇得臉色一白,喃喃:“這、這也太不好了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那樣臟的一個女人,不相夫教子,釀成家庭的悲劇,這種社會垃圾,怎么就不該死了?”楊靖庭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轉(zhuǎn)眼看向周昕,“怎么,你同情她?” 語氣森冷。 “啊不不不,不是?!?/br> “楊靖庭,死的人是你的母親吧?”林笙桐冷聲開口,“這個故事就是你的故事,對吧?” “唔,看來警察也不全都是蠢得,將我了解得這么透徹?!睏罹竿ヌ籼裘?,笑道:“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這個女人不是我的母親?!?/br> 楊靖庭的語氣一轉(zhuǎn),“這個女人就是徹頭徹尾的賤人。” 裴蘊婷聽得也跟著皺眉,“這個家庭之中,最應(yīng)該錯的人是你父親吧,你母親有什么錯?不反抗難道一直被打嗎?而且你小時候不是被你父親打罵過嗎,你為什么不恨你父親?” “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子不教,父之過,我父親只不過是在教育我,他沒錯。但是女人,就不應(yīng)該那么強勢,被打怎么了,又沒死,為什么要反抗呢?” 楊靖庭嘴角露出無所謂的笑意,“等男人打累了就會歇著不是嗎?” 裴蘊婷越聽越生氣,正想繼續(xù)說的時候,就聽林笙桐突然插進來一句話。 “所以呢,就因為這個事情,你分裂出了兩個人格?”林笙桐盯著他,慢慢地翹起嘴角,“那么,誰才是主人格呢?網(wǎng)吧老板先生。哦不,我應(yīng)該叫你T。” “哦?”楊靖庭的身體小幅度動了一下,慢慢地靠后仰坐在沙發(fā)上,頭歪了歪,本來還尚算是有些端正的身姿一點端正的形兒都沒有了,“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呢......” 眸子里的溫柔被邪惡的意味趣味取代,他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嘴角,“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這樣吧,我不殺你,你跟著我過好不好?這個世界上我會成為對你最好的第一人的。那些對你好的人,我就全部殺光,怎樣?” “不怎么樣?!绷煮贤┚芙^了他的提議,唇角一直維持著翹起來的弧度,諷刺道:“我可不想跟一個連身體的主權(quán)都掌握不了的家伙在一起,太窩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