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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石碎裂開來,發(fā)出了巨響。 那喪尸如果只是手腳被子彈打穿,還是能移動的。但被涂靜大力砸在了凹凸的假山石上,它全身骨骼都碎的差不多了,像一坨癱軟的蠕蟲,匍匐在地暫時動不了。 張芳艷卻不會給她再次爬起來的機會,兩枚子彈先后嵌入了它的額頭。 涂靜知道二階喪尸不那么容易消停,快步跑上前,用斧頭直接砍斷了那二階喪尸的頭。頭、身分離,那二階喪尸終于不再動彈了。 再看那個被咬傷的小戰(zhàn)士,此時已經有喪尸化的征兆。他自己或許也有感覺,費力地拿起自己的槍頂著下頜扣下了扳機。 涂靜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扔斧子上墻,拉著張芳艷直接攀上墻頭。 直到在墻外地上站穩(wěn),張芳艷仍是一臉悲痛。另一個戰(zhàn)士沒有見到同伴,面露疑惑之色。 “他被咬傷,尸變了?!蓖快o說完又拉住張芳艷,凝聲道,“你快看看另一個女生身上有否傷口!” 這提醒喚回了張芳艷的神智,她急忙凝神檢查被背負的那個昏迷的女生。表面上和衣服下都沒有傷口,她不免懷疑地往墻那邊又看了看。咬傷小戰(zhàn)士的那個女生至少軀干衣服覆蓋的地方是沒有外傷的,頭顱被涂靜扔了,若有傷痕也一定能看出來的。 那個女生好端端又不發(fā)燒,只是驚懼過度虛弱昏迷,怎么就突然變成喪尸了呢?這與以前見過的有了感染癥狀的原生喪尸不同,是病毒變異了么? 裘韌認出了小戰(zhàn)士背的女生,提醒道:“這是和我一起參加校外比賽的陳璐,最近一周都不在學校住。我懷疑可能是校內飲食被人投毒,吃多學校餐飯的人就容易感染。我們現(xiàn)在還好好的這幾個同學,都不怎么在食堂吃飯,對吧?” 他說完環(huán)視自己的同學們。 大家紛紛點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既然這個女生最近也沒在學校吃飯,變喪尸的概率或許大幅下降,張芳艷這才稍稍放心。 先過來的戰(zhàn)士說已經聯(lián)絡上附近巡邏的部隊,很快派車過來接應。即使推測出投毒的渠道,但這些從智峰國際學校接出來的幸存者還是要送去指定的避難所隔離一段時間才行。 張芳艷見幸存學生已經安置妥當,又聯(lián)系cao場上那些戰(zhàn)士。她懷疑學校內這些喪尸攜帶的病毒具有更強的傳染性,必須盡快消滅,不能讓它們離開學校的大門禍害其他地方,沒想到那些戰(zhàn)士的通訊接通后,卻只是發(fā)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響。 是干擾,有設備干擾了校內外的步話機通訊。這與屏蔽了校園內手機信號的設備是同一個么,有人在cao控那些干擾源! 緊接著cao場旁的一棵大樹燃燒起來,隔著圍墻都能看見火焰沖天而起。 張芳艷擔憂道:“咱們的戰(zhàn)士帶了火焰噴.射裝置,不過一般不會用到,對環(huán)境破壞太大?!?/br> 涂靜卻說:“也可能是打掉軍用無人機的異能者,我們要過去增援么?” 張芳艷點點頭,沿著圍墻往cao場那邊走,眼睛隔著圍墻往里面看情況,忽然又問道:“剛才腕式手機有人聯(lián)絡我,我沒空接,是什么新的消息?” “是護送郭瑩那個戰(zhàn)士說郭瑩提供了一個新線索。她聽見一個講霉語的人一直在學校內找U盤,那里面估計存了什么重要資料,至今沒找到。戰(zhàn)士們懷疑那人是敵特。” “U盤”張芳艷回頭盯著裘韌看了看,她能看見裘韌揣在口袋里的那只手里正握著一個U盤,她以眼神向涂靜示意。 涂靜機靈地點點頭肯定了張芳艷的猜測。 不用出聲,兩人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張芳艷停住了腳步,折返回這些幸存的學生身邊,說道:“我們還是在這里等接應的部隊到了,再去校內增援吧?!?/br> …… 史密森是商賈巨富,他的親屬被綁架的幾率非常高。長在他身邊的安吉拉自幼也接受了一定的格斗和軍事訓練。 拋開覺醒的異能,單純只論身手,安吉拉其實并不比男性雇傭兵差,對付普通人更是能占上風。在霉國時養(yǎng)父為她雇傭保鏢,只不過是為她能多一個擋子彈的rou盾。到了華國,這里全面禁槍,治安好到孤身女子夜里去哪里都不會遭遇暴力或威脅,自然也無需保鏢跟著了。 琴房的門被人悄無聲息地弄開,安吉拉雖然緊張卻也不怕。 沒有煙霧彌漫,也沒有槍械從門縫那里掃射,她只用伏低身體貼在墻邊,戒備著就好。只要那人敢推門進來,她就會好好招呼一下。 不僅如此,她還召喚了兩個喪尸到了附近。 沒想到門縫逐漸變大之后,露出了一個外國人面孔,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臉上有皺紋,并不高大英俊,卻也有一種類似霉國大片里特工的氣質。他用標準的霉語說道:“果然有人。你是幾年級的學生,怎么沒穿校服?你從昨天一直躲在這里么?” 在史密森的教導之下,安吉拉本身對霉國白人會有一種親切和尊敬的感覺。對方友善發(fā)問,又看起來像是一位老師的模樣,讓她不免放松了警惕??伤膊粫S便就說出自己的身份,將錯就錯用霉語回答道:“我是畢業(yè)班的,昨天本來請假要離開學校辦事,沒想到……然后就躲起來了。您呢?” “我是畢業(yè)班的口語老師托馬斯,怎么從未見過你?”對方語帶質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