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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史密森一直沒有想透的一件事是,扎爾西亞為什么大費周章,非要將歐陽云卷搞去霉國? 既然有能瞬移某個人的法寶,怎么不讓歐陽云卷也瞬移過去?可見那種逆天的法寶也一定有使用上的諸多限制。 那么這一次歐陽云卷徹底死了,艾米麗搞砸了,扎爾西亞損失的除了一批精銳親信之外,還有什么?他實力被削弱了多少? 不過隨著喪尸病毒的傳播,自然覺醒的異能者越來越多,白頭鷹戰(zhàn)隊的人還會不斷擴充。就比如剛才扎爾西亞提到的,那個金屬控制系的藤原薰,不能讓他回去霉洲。他要想個法子,將那人收編到自己的麾下。 史密森早就計劃好了撬墻角,白頭鷹在遠東地區(qū)招攬的異能者新人,哪一個都別想離開。 …… 涂靜坐在新基地的會客廳內(nèi),穿著一身得體的便裝,望著窗外升起的太陽,把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再次預(yù)演了一遍,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今天雖然是她一個人面對謝波,不過此前的鋪墊已經(jīng)由朱臻他們暗中進行了一輪,以確保謝波能帶著某種設(shè)定好的期待,進入這個房間,這樣才更容易接受她的心理暗示。 新基地的地勢很高,往東雖然看不到海,卻能看見高樓林立的魔都城區(qū)。 福社山的噴發(fā)在早上已經(jīng)停止了,火山灰隨著海洋上的季風(fēng)飄蕩,尚未移動到華國的頭頂上,因此今天還能看見日出??墒窃龠^幾天就未必了。 接下來,華國一整個夏天都會是陰暗的,少見晴朗的天氣。以往那些高溫炙烤的天氣,在今年都很難再體會到了。 不過由于火山灰阻擋了日光,讓北極變暖的現(xiàn)象得以緩解,意外地讓極地的動物們迎來了一年的好光景,繁衍生息。 所以火山噴發(fā),說不定是地球的自救行為,用這樣激烈的形式去除掉人類帶來的負面作用,減輕負擔。 人類依然自負地以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可如今,喪尸與變異生物橫行,人類面臨生存之戰(zhàn)。而所有這些艱難地掙扎,在地球看來也不過是朝生夕死的一群蟲子爭食,留下誰或者全死光了,那都是微不足道之事。 謝波走入會客室的時候就看見了那位凝神思索的年輕女子。這人是帝都來的特別要員,據(jù)說位高權(quán)重很有影響力,是神秘的異能者,為了謝之遙的事情專門約見他。 謝波一走進會議室,不知為何立刻萌生了一種奇特的心態(tài)。或許是對方的親和力氣質(zhì),也可能是別的什么先入為主的感覺,總之他有一種預(yù)感,今天將是他人生的轉(zhuǎn)折點,絕對是個好機會,一旦抓住了,他就能夠得到更高處的權(quán)勢地位。 “請問,女士怎么稱呼?”謝波彬彬有禮地問話,并未表露出半分輕視。 涂靜感知到謝波的心態(tài)變化,確認對方果然是有野心,不甘心只做一個商人。 于是她以溫和語氣說道:“我姓涂,稱呼我同志就好。我的工作性質(zhì)比較特殊且涉密,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才與你直接溝通。但我接下來要說的事都是國家機密,你知情后請務(wù)必保守這些秘密,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能說。我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對不對?” “是的,我進入這間會議室前已經(jīng)簽署了保密協(xié)議。”謝波很自信地回答。其實他也從別的渠道了解過異能者的事。 如今喪尸病毒橫行,每個軍區(qū)都有特戰(zhàn)隊,特戰(zhàn)隊的骨干都是異能者。而這些異能者很早就有異能,并不是像民間傳聞那樣因為喪尸病毒而覺醒了異能。 當年有人秘密接觸謝之遙,事后,謝波托了不少關(guān)系,才輾轉(zhuǎn)打聽到,很可能那就是特戰(zhàn)隊的人納新。不過謝之遙顯然拒絕了,或者說是推辭了。 涂靜看似很實在地將情況告知了謝波:“謝之遙和他的生母都是潛在異能者,異能者自古就有,不過大多數(shù)一生平順的人很難自然覺醒異能。如今,謝之遙已經(jīng)被變異生物寄生,襲擊了很多安置點和避難所。不過他保留了一部分人性,我們想從你這里了解一下,他有什么弱點,以便完善本次作戰(zhàn)計劃?!?/br> 名義上和官方資料中,謝波一直是謝之遙的監(jiān)護人,他在人前總會顯示出對前妻之子的照顧與維護之意。哪怕實際上兒子很叛逆,對他多有不敬,他也能容忍并試圖改良父子關(guān)系。 謝波猜測特戰(zhàn)隊肯定已經(jīng)從謝之遙那里了解過兩人之間真正的情況,于是修飾了一下自己的言辭:“謝之遙對我有諸多誤會,他母親那時的確病重,我也為她找過無數(shù)名醫(yī),都說治不了。她抑郁狂躁,總懷疑我害她,已經(jīng)無法撫養(yǎng)孩子,我這才忍痛提出離婚。那時候謝之遙還小,我又忙著生意,他自然更依賴信任他的母親。所以,這些年,他不肯對我說他的心事。如果有弱點,那一定是他的母親。” 涂靜不想聽這些鬼話,接茬說道:“他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我們幾年前派人接觸過謝之遙,已經(jīng)和他說明了其母病情沒有誤診,的確是不適合撫養(yǎng)孩子。他那時似乎也想通了,放棄了加入特戰(zhàn)隊,說他志不在此。你知道他想做什么呢?這可能與他如今徘徊在城市里的執(zhí)念有關(guān)。” 謝波看了一眼會議室桌子上擺放的能攝錄他們兩人的攝像頭,心中略有忐忑,臉上透出了幾分猶豫之色。這明顯是特戰(zhàn)隊有求于他,他盤算著,是不是該趁機開個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