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終于被師兄這樣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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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和尉遲約在了中午,直到過了晌午也沒見到尉遲的人影。師兄并非是個不守約的人,桃夭想了想,決定去找他。 尉遲的房門沒鎖,一推便開,里面暗不見天日。 桃夭直覺感到一陣威脅,小聲叫了一句他的名字,并沒有人應他。 “他入心魔了?!毕到y(tǒng)提示音響起的那刻,桃夭欲退出的腳硬生生定在那,只因為突然從角落竄出來的人,親上了她的唇。 “夭夭,夭夭?!蹦侨思∧wguntang,暗紅布滿了整個眼眶。 確實同師兄親密接觸過,但這般掠奪是第一次。guntang的手托住了她的后腦,舌尖撬開牙關(guān),不由分說采擷她口中的津液。 “尉遲!你醒醒!”桃夭推他,卻哪里推得過一個入了心魔的男人。 “反正你也是他的心魔,替他解了這心魔你也不虧啊。”系統(tǒng)涼颼颼說著,大有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味。 桃夭陷入了兩難,可以是可以,她當然是無所謂,可這要是給上官清知道了…… 男人并不知道她的小九九,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側(cè)頭就含住了她粉嫩耳垂。桃夭頓時一顫,雞皮疙瘩順著胳膊就蔓延了上來。 太……太近了! 尉遲的手法還不成熟,比起上官清來說多了幾分生硬,舔吻總是會因為力道太大變成了啃,他沿著耳垂順著脖頸親她,在細嫩的脖子處咬出一個紅痕。 桃夭叫他名字的聲音都開始發(fā)顫,尉遲已經(jīng)拽著她的手往身下摸。 他不再恪守禮法,這一瞬,只想縱欲。 尉遲rou粉色的陽具彈跳而出,青筋怒漲。頂端已經(jīng)有透明粘液分泌出,輕點著頭,顯然是興奮至極了。 先是裙子,后是褻褲滑落。 “師兄!” 尉遲雙臂以把尿的姿勢高高架起她的腿,莖體熱燙的頂端磨花瓣縫隙,抵在微微開啟xue口。 那里,是濕潤的。 早在耳垂被含住的那刻,就迫不及待吐出了花蜜。 “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他問著,不顧女孩的反抗,毫不費力的擠入。 “我……唔!” 尉遲只挺入了半個頭,就這樣的姿勢帶著她往房內(nèi)走,那東西在下面一戳一戳,有幾下進去了叁分之一,又幾下就在入口處,引得那張小嘴分泌了更多水。 雙膝觸到了被褥,尉遲放下了這樣的姿勢,他把桃夭的雙腳架在他的肩頭,扣住她腰,抽出兩公分,又深深撞入。 “早便想這么艸你了?!彼f。 入了心魔的男人撕開了往日的假面,將最原始的欲望暴露。 他喜歡她,他想要她。 他前后挺胯,粗長的 性器在細小花縫中抽出沒入,水聲滋滋,桃夭攀在他身上,手臂緊緊箍住他。 “你喜歡的我的?!彼f了肯定句。 小人因快感而嗚咽,渾圓的胸乳蹭著他的胸懷,她如夢中一樣了,在他身下任由揉搓壓扁。 不忘本心,不墮世俗。可倘若本心皆忘,有渴望有渴求,求而不得,終入心魔。 男人胯下緊抵女孩恥骨,嚴絲合縫,抽扌臿的頻率加快。 這是夢嗎,這應該又是夢吧,尉遲這般想道。 她陷入了這一場蝕骨的歡愉中去,所有的感官都極為敏感,尉遲撫摸的手掌,托著她白嫩挺翹的臀上下擺動,迎合著挺動的莖體。他一聲聲在耳邊喚著她的名字,他的碩大在她休內(nèi)恣意馳騁。 “師兄,太重了,啊…”桃夭哀求地親他,尉遲也回吻,偏偏他如打樁抽送得密集,就是不肯停下。 女孩的嗚咽斷斷續(xù)續(xù),有時是被頂?shù)胶蟮挠鋹偅袝r是求饒,貓般的爪子在男人背脊上撓,無非是多增添了些情趣罷了。 “上官長老,我早說過師妹不務正業(yè),你們——啊?。。 遍T被大力推開,蘇葭驚在原地,看著面前的景象合不上嘴。她只是看著桃夭進了尉遲的屋子好半天,想著去告?zhèn)€小狀,沒想過會看見這樣的場面。 上官清出手極快,僅是一抬手,蘇葭就軟了下去。 上官清看也不看昏倒在地的蘇葭,抬腿跨過,衣袖中的手緩緩握緊。 桃夭看見那熟悉的一席衣角,被紗幔擋住看不見上官清的臉,只覺得周身的氣壓,比上官清屠殺惡靈時還要低。 “師父,我,不是,嗯……”桃夭伸出手想要解釋,可正在關(guān)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開她,偏偏身休被頂弄的厲害,甬道里酥麻快感不斷堆積,春水潺潺,嬌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憐,連腿根都在顫。 在狂風暴雨般的拍打中,她腦中炸開絢麗白光,竟是在上官清的注視下硬生生被尉遲插到潮口賁了。 ……她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