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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下一次在工作中見面的機會, 竟然那么快就來了。 年底的時候棠之廣告接了東輿汽車的年會, Mandy姐帶著整個部門接這個項目。工作對接中,司珂沒有遇到陸行川,可到了年會那天,好巧不巧,兩人竟然在年會現(xiàn)場偶遇。 起因是東輿汽車那邊的人說,需要工作人員送一個“Albert”的桌簽過來, 司珂檢查了一下桌簽, 果然沒有大名鼎鼎的“Albert工程師”,她還疑惑怎么會漏掉呢。 打印好送到靠近舞臺的第一排側(cè)桌時,就看見Albert坐在椅子上,陸行川站在他身后,低頭說著話。 兩人看司珂走過來,同時望向她, 司珂一愣, 沖著兩人給了一個十分官方的假笑,對著陸行川說:“陸工, 您好!桌簽。” “陸工???”陸行川一臉詫異地看著司珂。接過桌簽,放到Albert身前, 和另外一個中文桌簽并到一起。 司珂:“對不起啊, 陸工, 可能是我們工作人員打漏了?!?/br> “哈哈哈, 陸工,說大話也是要罰酒的哦!”Albert故意學著司珂,叫陸行川“陸工”,意味深長地看了陸行川一眼,而后起身去和相熟的人聊天。 陸行川覺得有些可笑,“不是打漏了,確實這個桌簽是增加的,因為怕等會主持人會cue我?guī)煾干咸С楠?,怕主持人分不清楚他的中文名和英文名,找不到位置,就打兩個桌簽?!?/br> “哦,好?!彼剧姹3种ぷ髦械臓顟B(tài),似在回復一個全然不熟悉的人。 “你跟我過來一下。”陸行川引著司珂,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好好說道說道,哪知道這個酒店的過道里全是同事,司珂也不肯往遠了走,“我還得回去工作呢?!?/br> 陸行川只好在過道轉(zhuǎn)彎的地方,靠在了墻邊,問道:“我們是在偷情么?司珂?” 司珂一本正經(jīng)地說:“工作呢,總要有工作的樣子啊?!?/br> 陸行川有些無語,“你看見我?guī)煾竸偛藕臀伊奶炝嗣???/br> “看到了?!?/br> “你以為我們在聊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們在聊什么?” 陸行川無奈地笑了,“我?guī)煾竼栁遥犝f你有女朋友了?我說,是的,未婚妻,明年就結(jié)婚了。他說找機會請咱兩吃飯,認識一下。我說您見過的,之前一起開過會,是棠之廣告的,今天也在。正在此時,你過來送桌簽,我就看著你說,師父,過來的這個姑娘,就是我未婚妻?!?/br> “……”司珂雙手捂在了臉上,“好丟人?!?/br> 陸行川抬手去掀她的手,嘆了口氣,“我才比較丟人。無比開心認妻,然后妻說,陸工,您好,桌簽?!?/br> 司珂懊惱不已,“那你不早說?!?/br> “現(xiàn)在說了,不晚吧?”陸行川提示著,“還裝不認識我么?” “不了,陸工?!彼剧婵戳搜郾?,“要準備開場了,我去忙?!?/br> 陸行川看著珂珂的背影,嗤笑一聲,“又叫陸工?!?/br> 年會中場時,進入平緩階段。員工開始吃吃喝喝,聚堆拼酒,司珂站在會議廳外面,稍作休息,剛好看見了從洗手間走出來的Albert工程師,司珂沖著他點點頭。 原本走過去的Albert又轉(zhuǎn)身回來:“你是珂珂,我沒記錯吧?!?/br> Albert是陸行川從德國到上班以來的師父,司珂聽陸行川說過,Albert是陸父的朋友,待陸行川很好。司珂以為他會叫自己“司珂”,全然沒想到是叫“珂珂”,她就隨著陸行川,說道:“師父好,是的?!?/br> Albert笑了笑,對司珂說:“行川每回喝多酒了,就會一直叫你的名字。后來他出車禍的時候,我和他爸爸到了醫(yī)院,看他滿腿是血,不喊疼,卻在那一直哭,嘴里叨叨著,我必須回去,她還在等我呢。做完手術,麻藥勁兒還沒過,他睡覺的時候,跟做噩夢一樣囈語,說,珂珂,你等我好不好,珂珂你等等我好不好?!?/br> 他笑著:“那時候我還奇怪,珂珂到底是個人名?還是什么專屬名詞?擬聲詞?直到今天行川給我說,他未婚妻叫司珂,我才忽然記起來這事?!?/br> 司珂全然不知道陸行川還有這樣的過往,她點點頭,“謝謝您告訴我?!?/br> Albert嘆息一聲,朝著屋里走去,“能跟年少時愛慕的人在一起,令人羨慕啊?!?/br> 年會散場的時候,顧故跑過來說:“你趕緊去看看你家陸工吧,喝多酒了,珂珂,珂珂叫個不停,跟個傻子似的。” “我正要去找他。”司珂朝著顧故指著的地方走去。只見裘嘉德架著陸行川的胳膊,攙扶著他,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他看起來醉極了,裘嘉德連拉帶拽都不能將他移動分毫。 “陸行川?!彼剧娼辛怂宦暋?/br> 只見陸行川忽然就將裘嘉德脖子上的胳膊拽回來,努力站得筆直,本就搖搖晃晃的身子,反映了十秒才站穩(wěn)。他搖了搖頭,使勁兒眨眨眼睛,讓自己找回一分清醒來,笑著對她說:“珂珂?!?/br> 裘嘉德看見司珂,不禁一笑,“嫂子來了,那我走了。我看我怎么拉都拉不動,你一來,他都能跑了一樣?!笨伤允钦驹陉懶写ㄉ磉?,橫豎得把人送到司珂車上才是。 “能走么?”司珂問。 陸行川點點頭,過了半晌才說:“能?!本捅渴直磕_地走著直線,時不時還要朝著兩邊倒去,裘嘉德站在他身后時刻準備扶著他。 “謝謝你,”司珂對裘嘉德說:“他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