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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業(yè)除了雙手能稍稍的動動,雙腿是丁點的感覺都沒有。 因為他提前將周圍的人都給打發(fā)走了,此刻就算再呼救,也不會有人過來。 于是,稷業(yè)只能任由姐妹二人給拖走…… 侯府的茅房規(guī)格不小,也算講究。 院角的一個大單間,朝南處留個口子,里頭挖著一個圓坑,深度有兩三人高。 底子也都在夯實后,糊上碎玉,既美觀也防滲漏。 在茅坑的上頭用木板蓋著,只余一個空缺,再上面是一張紅木的茅缸座,椅面挖上個不大不小的圓洞,剛好可以容納成人的臀部。 如此,將這把椅子安置在茅缸之上,出恭之時便可坐著,既舒服又方便,還安全。 那茅缸下有一條大缸粗的通道,通著外頭,如此,因為屎不在茅房內(nèi),里頭也不會有臭味。 稷業(yè)一路運著丹田之氣,想要將毒逼出體外,但這毒霸道的緊,根本無法用內(nèi)力逼出。 不待,他多準備,便覺得身下一空,整個人直往下墜去。 “啊……”空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 他的手勉強還能動換,來不及思索,一伸手扯住茅缸邊,下陷的身子險險停住了。 “還挺頑強的……”夏藕撩起裙裾,就要踢下去,但稷業(yè)可不是省油的,萬一順勢將她拖下去呢? 為了以防萬一,她四下瞧去,在小幾上發(fā)現(xiàn)一籃子堵鼻孔的小香棗。 她將小荷包里的癢癢丸捏碎,撒在小香棗上面。 然后,一顆顆的丟了過去。 “嗒嗒……”她的準頭一般,小香棗時中時不中地砸在稷業(yè)的臉上。 稷業(yè)被砸得臉上又疼又癢,仿若千百只蚊子在臉上叮咬著,難受極了。 慢慢地,他手上的力氣也被敗的差不多了,除了那雙頑強的雙手還在上面苦苦地支撐,小半個身子都浸在糞水之中。 而他,卻連破口大罵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他心中萬分后悔,沒帶個書童來這頭把門。 如今,在夏藕這個毒婦面前,輸?shù)囊粩⊥康亍?/br> 難道他這短暫的一生,就要倉促完結了? 想他從一介卑微的庶子,到如今將父親、嫡子都給熬死,在稷氏一族成為領頭的人物,卻即將要被溺死在個惡臭無比的污穢之中。 多么的諷刺…… 第181章 收拾爛攤子 不一會兒,夏藕手中的小香棗,就都玩光了。 頗有些意柔未盡的拍了拍小手。 她輕手輕腳地走來,探著小腦袋往里瞄了瞄。 見稷業(yè)有半個身子都沐浴在“黃金湯”中。 她雙手環(huán)抱,幸災樂禍的笑,道“嘖嘖,若是公子這般模樣被池大小姐瞧見,會做何感想?是否當她再見公子時,就會想到您如今英勇頑強的姿態(tài)呀?” “本宮這就去傳池瑤過來!”夏藥緊隨其后,一臉肅穆的往里瞧。 見稷業(yè)狼狽至此,心中豈止是覺得解氣那么簡單? 甚至,她覺得茅坑里的黃湯,都可愛了許多…… “藥兒,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吧!”稷業(yè)兩手死死抓著茅缸邊,攥得都快抽筋了。 一見夏藥真要去喚池瑤過來,他十分迫切道“藥兒,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海參倒比蝦仁貴,蝦仁五十買一斤!”夏藕擔心阿姐心軟,直接就用順口溜給接了下去。 夏藥見meimei笑那么歡實,心里也舒服多了。 決定再多欣賞一下稷業(yè)的窘境。 稷業(yè)的兩手摽在茅缸的邊沿上,暫時尚未徹底陷落,但看他漲紅的臉,也知道他定然快堅持不下去了。 夏藥見阿姐真是對稷業(yè)毫無留戀了,緊攥小手才松開,心頭的弦也不再那般緊繃。 不說是這個年代的女子,就是放在她們現(xiàn)代,也有很多女子對送予貞cao的男人,有著難以言喻的情愫。 要不怎么說,男人在上床前用下半身思考,而在上床之后,才能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但女人則是恰好相反。 是以,她還有些擔心,藥姐一不小心就對渣滓心軟了。 稷業(yè)懸在茅缸之中苦苦掙扎,見那賤妾真的不顧及曾經(jīng)丁點兒情分,心中莫名發(fā)空。 不知是心里發(fā)空,還是掙扎了那么久力竭了,手上一滑,直直地墜入了茅坑之中。 “砰!”他重重地栽了進去。 稷業(yè)只覺得惡臭的糞湯直往他眼鼻耳里鉆,連著那個味道都往腦仁里撞。 他本能的想要呼吸,可四下盡是渾黃的糞湯,但凡張嘴呼吸,那糞湯便要灌進去,他忙閉緊牙關。 夏藕同夏藥姐妹二人,立在茅房上,往下窺視。 茅坑里的味道被稷業(yè)這一砸,都給撲騰起來了。 那味道別的多嗆鼻子了。 夏藕用小手,煽了煽。 瞬時,五臟翻騰,差點連著剛才吃的都給吐出來。 “嘔……嘔……” “還好嗎?”夏藥忙給meimei拍背。 她站得沒有小狗子那么近,所以還能堅持。 夏藕擺了擺手,哭笑不得,道“這屎可真是雙刃劍,下次可不能再玩了,太惡心……嘔……” 姐妹二人玩夠了,這才往外走。 這時,只見來參加百日宴的貴婦們,都聚在園子里賞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