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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看起來十分閑適,完全沒有吃醋的苗頭。 稷澂眉目含笑的瞅著她,連平日里的凌厲,也被弱化了幾分。 待他再又見小娘子神色糾結的小模樣,心里軟的更是一塌糊度。 小醋壇子,最會虛張聲勢…… 第245章 稷貴妃說她不孝她就敢說對方不慈 稷澂瞧著小娘子,眉目盡是寵溺。 前世,他雖是宦官,但卻因為權傾天下追隨者無數(shù),亦有不少名門閨秀見他風華絕代,或明或暗的向他表達傾慕之心。 但他的心里始終一片沉寂,從未起過絲毫波瀾。 可當他在清河縣的公堂之上,見到小娘子的那一刻起,就屢次被牽引心弦。 后面,更是屢次降低自己的底線。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 就在稷澂愣神的那一刻,稷貴妃以為他接受了新妾,只不過礙于夏藕在場,還不好明著表態(tài)。 她猶如斗勝的公雞,頤指氣使的對著夏藕開口。 “長者賜,不可辭。你要是還認自己是本宮的兒媳,就必須把糖藕給我收下,否則便是不孝! 否則,有的是言官參奏你! 是以,你最好還是聽從本宮的安排,總不好等到被褫奪了誥封哭鼻子吧?” 夏藕底氣足的很,才不怕威脅。 當場便拒絕道“府上仆婢成群,王爺?shù)纳磉吀遣蝗彼藕虻娜?,娘娘若是不信,便褫奪了我的誥命好了!” “成王府里的仆婢,哪能同母妃賜的比?”稷貴妃再次被拒絕后,黑著臉,風雨欲來,卻還是有些畏懼沐月潭的潑辣。 她強忍著怒火,繼續(xù)道“眼下,雖成王只有你一個女人,但不代表日后也只有你一個,既然早早晚晚,你就大度賢惠些,還能落個好名聲!” “娘娘給我送人,到底是為了我名聲,還是給做娘娘耳報神的?”夏藕瞥了眼被刻意打扮過的糖藕,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忽然,想到玄和方丈開示,說她注定日后婆媳不和的那一幕。 既然,注定不合,不如就一次給稷貴妃按泥里去。 再給對方鼓點兒火氣,將事徹底鬧大。 夏藕心思百轉間,就探著身子,湊近稷貴妃,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低聲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也不遲。 如今,先快活些時日不好嘛? 哎,也不知娘娘的腦子,是怎么長的,非要自找堵心。 是了,這才是娘娘的性格,親自下手給父皇投毒,還將母族鬧得下了詔獄,不砍頭絕對不算完,是吧?!” “賤蹄子?。?!”稷貴妃被氣的睚眥欲裂,直喘粗氣,伸手就要掌摑。 “耶,打不著!”夏藕早就預料到激怒對方后,人家要同自己動手,一見苗頭不對,立刻收回探著身的動作。 她還伸出小手,扇了扇空氣,秀眉微蹙,十分嫌棄道“娘娘有口臭!” 如果是一年前,她還真不好同稷貴妃正面直對上。 不過,如今,她前有成王撐腰,后有母親助陣,稷貴妃說她不孝,她就敢說對方不慈。 稷貴妃被氣得憋紅眼圈,道“來人,杖斃!” “是,娘娘!”糖藕見無人上前,只能自己領命。 因她嫉妒成王妃的美貌,直接就要上手打夏藕的臉。 動作時,染紅的丹蔻微微內(nèi)扣,只要勾到嬌嫩的臉皮,定然是血rou模糊。 眼看,糖藕的手,就要落下。 夏藕正要躲開,只覺得一陣風從她耳旁掠過,輕柔的宛若春風拂面。 “??!啊……”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劃破蒼穹。 夏藕垂眸,只見到糖藕握著自己的手腕,匍匐在地,疼得幾近昏死過去。 而她的手腕處,已經(jīng)被齊齊的砍下,血如泉涌。 一只被砍斷了的纖手,躺在碧綠的青草上,手指還在隱隱微動…… 陡然間,周遭針落可聞。 一片染血的落葉隨風落下,平平無奇。 動手人是稷澂。 方才,他未用任何利刃,隨意的捻了一片落葉,飛了過去。 稷貴妃見到血腥的一幕,早已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她瑟瑟發(fā)抖,顫顫巍巍的后退,道“你要做什么,本宮是你母妃……我是你母妃……” 皂靴壓彎了青草的背脊,停在稷貴妃的眼皮底下。 稷澂的冷目凝著對方,眼底是輕蔑與怒火。 薄唇輕啟,道“今日的事,還沒完!” 他不是太子,更不是道仁帝,他是小娘子的夫君,不會縱容稷貴妃,更不會屢次三番選擇原諒。 當著他的面,動自家的小娘子…… 他若是不要稷貴妃生不如死,還做勞什子的王爺? 第246章 識人不明同樣有罪 稷貴妃被稷澂的殺氣,嚇得攤坐在石子路上,瑟瑟發(fā)抖的往后挪著。 倏忽,余光瞥見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她心頭大喜,忙道“圣人,您終于來了,這個畜牲要殺我!” 稷澂早就聽到后面的腳步聲,也猜出了來人身份,但他的面色仍舊未有一絲動容。 夏藕也發(fā)現(xiàn)一身龍袍的道仁帝,正從月洞門下疾步走來。 她眸子滴溜溜一轉,伸出白嫩的小爪子,扯了扯稷澂的寬袖,擠眉弄眼,道“夫君,父皇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