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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艷陽高照 第三十四章 揚鞭策馬暗流涌動

    2022年2月21日

    第三十四章·揚鞭策馬暗流涌動

    不定時的子午覺從兩點開始,一個小時后楊廷松就醒了。

    此刻的李萍在躺椅上突突地正打著鼾,他就拾起罐頭瓶子走進了堂屋。

    打了一罐子茶水,楊廷松往院子里看了看。

    外面就跟下火似的,知了猴倒叫得挺歡。

    他就攥著罐頭瓶子又走回到里屋,水瓶放到桌上,又從褥子底下把那本十六開的法制報告拿了出來,隨后點了根煙,捧起書,食指沾著口水看了起來。

    生日過完他就沒再碰過女人身子,這可好,看的是yuhuo高漲,站起身子去外面熘一圈,回來之后仍舊心緒不寧,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李萍「嗯」

    了一聲,迷迷煳煳睜開眼來。

    「幾點了?」

    隨口問了一句,眼又迷煳著閉上了。

    「三點二十?!?/br>
    楊廷松又點了根煙,索性起身把書放回到褥子底下,「也沒看見小偉人,晚上咱吃點啥?」

    「包餃子,要不就面條。」

    李萍嘎呦在躺椅上,閉著眼應道。

    「也別打rou了我看?!?/br>
    楊廷松把電匣子打開,「天這么熱,就吃素餡的吧?!?/br>
    說完,腦子里便浮現出馬秀琴的身影。

    「素餡?木耳雞蛋還是韭菜雞蛋?」

    打了個哈欠,李萍把眼睜開了。

    「韭菜陷再拉肚子,木耳跟雞蛋也都得下鍋炒,起二遍火不熱嗎?」

    隨后楊廷松又建議道,「我看,不如,就一水兒黃瓜陷的,點綴點兒蝦米不更省事么?!?/br>
    「行,就這么著。」

    「反正左右沒事,我這就熘達去摘兩條黃瓜?!?/br>
    楊廷松給老伴兒上了根煙,「你再醒醒盹,差不多我也就回來了。」

    他打里屋走出去。

    出大門,心竟飄了起來,想到內晚看到的秀琴的奶子,連步子都輕快起來。

    除了知了猴的叫聲以及遠處傳來的蛙鳴,證明著這個世界是個活的,路上楊廷松真就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從房后身閃出來,沒等下坡,就看秀琴端著盆子走了出來。

    秀琴正要倒水,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楊廷松。

    「大爺?!?/br>
    她跟楊廷松打著招呼,把盆子一傾,水就斜著潑到了靠南的土道上。

    「進屋坐坐來?!?/br>
    「剛給勃起擦完身子?」

    停下腳步,楊廷松笑著看向馬秀琴。

    「晚上惦著吃餃子,就尋思著過來了?!?/br>
    「你等我會兒,」

    說著話,秀琴小跑著進了院,打廂房把提籃子取了出來。

    「怎還把提籃子拿出來了?」

    看著秀琴顛起奶子跑過來,楊廷松忙擺擺手,「有個兩條也就夠了,不用折騰你?!?/br>
    「我現在不也沒事兒嗎?!?/br>
    秀琴走在頭里,楊廷松跟在身后,秀琴把籬笆門上的鎖頭一摘,楊廷松尾隨身后跟了進去。

    密不透風的瓜架里,秀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專撿直熘的黃瓜往提籃里裝,楊廷松跟在她身后,盯著背身以及秀琴的大屁股,心里一陣癢癢。

    「伯起怎樣了?」

    「恢復一點了?!?/br>
    遺憾的是,這次秀琴穿得比較嚴實,他啥也沒看到,「那就好,那就好?!?/br>
    探起身子掃了掃,覺著差不多了,就笑呵呵地說:「夠啦夠啦,吃不了。」

    「這不吃可都老了。」

    秀琴指著那些大肚子的瓜給楊廷松看,「這些呀,放壇子里留腌著吃。」

    轉回身,順著瓜架往南找,捋開葉子又給他往提籃里裝了起來,「打種完也沒打過藥?!?/br>
    直裝了滿滿一提籃,這才塞給楊廷松,「香兒干啥呢,這兩天也沒見著人?!?/br>
    「一個人忙里忙外,又要伺候伯起,是膩得慌,回去我就給你轉告他?!?/br>
    看著秀琴臉上脖子上都是汗,楊廷松朝她揮了揮手,「快擦擦去,直說不折騰你,瞅這一身汗出的,怪不落忍的?!?/br>
    「咋還說這話呢,不應該的嗎。」

    秀琴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汗,褂子都沾濕了,就笑著走向井臺,拾起一旁的干手巾扔進盆里,抄起水瓢邊舀水邊說:「伯起這一天不洗還得擦三四遍呢,我都習慣了?!?/br>
    「你說說,唉——」

    楊廷松見秀琴噘起身子,便又盯著她那大屁股看了起來:「這緊西邊的窗戶再打上,就利索了,再安上玻璃心也就徹底踏實了?!?/br>
    秀琴「嗯」

    了一聲,對著舀子抿了口涼水,心里一下子就涼快了。

    「就不攪合你了?!?/br>
    楊廷松轉身朝外走去,快到籬笆門時,他轉過身又叮囑起來:「要是有啥困難就告大爺,告你大娘也行,別硬撐著可。」

    秀琴朝瓜架盡頭的楊廷松笑著答應了一聲。

    其時正是熱的時候,木工活她又幫不上什么忙,閑著沒事可做都不知干點啥好了,就緊隨其后追了過去:「大爺,香兒要是沒出去玩就把他喊過

    來。」

    楊廷松「哦」

    了一聲,推開籬笆門走出去,回身正要給掩上,秀琴也正好過來,他就推起她身子:「忙你的去吧,別送了?!?/br>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換衣服嗎?!?/br>
    聽她一說,楊廷松「哦」

    了一聲,呵呵起來,秀琴也跟著笑了起來。

    回到家,老伴兒這盹兒也醒過來了,李萍見提籃里裝得滿滿騰騰,「嚯」

    了一聲,「哪吃得了這么多呀?!?/br>
    「我也說吃不了,可秀琴死活不答應?!?/br>
    楊廷松點了根煙,見老伴兒上鍋臺拿起面盆,忙笑著攔阻起來,「不還沒過四點呢嗎,這么著急做飯干啥?」

    提籃還沒給人家騰出來呢,就把黃瓜撿出來碼在鍋臺上。

    「秀琴還說讓香兒過去呢,要是知道他腳崴了,準跑過來?!?/br>
    「那你不沒說嗎?」

    說著,李萍跑去廂房拿家伙事。

    「就手給東院送點,也吃不完,擱著都蔫了?!?/br>
    「我說什么?告她香兒腳崴了?這她還忙不上亂呢?!?/br>
    人家秀琴又得伺候伯起,還得趕工伺候木匠師傅,哪騰得開身。

    「是夠誰一嗆的?!?/br>
    李萍拿著自家提籃子,打門外走進來,「他爸,伯起沒好點嗎?」

    「在門口碰見的秀琴,她說有起色了,也不知是真有起色還是搪塞。」

    楊廷松把煙掐滅了,把鍋臺上的瓜勻出一少半留吃,剩下的都裝進了提籃里,遞給李萍:「麥乳精什么的也沒人喝,回頭給提熘點不就看了嗎。」

    「能幫著咱就幫,不也算是咱兩家人的感情嗎?!?/br>
    李萍扭頭朝里屋瞅了下時間,抄起提籃朝外走去。

    「我五點要是沒回來,你就去東頭。」

    「那我現在跟你過去不就得了?!?/br>
    「你先歇個腳,提籃子不也沒還呢嗎?!?/br>
    「我這不也沒事么?!?/br>
    這么說著,楊廷松拾起了空提籃,「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會兒。」

    邊走邊說,「你還別說,多一口人不顯,秀琴這一回去,還有點不適應哩?!?/br>
    「可不。」

    二次進到廂房,李萍從套間里又給拿出不少別人送來的東西,裝進老伴兒的家伙事里,「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少很多,感覺這一走冷清多了,還挺想她?!?/br>
    「我不也是嗎?!?/br>
    出了屋,鎖好門,楊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來得洗個澡?!?/br>
    知了噎起脖子長一聲短一聲地叫著,由近及遠,轉悠起來又從遠處傳到近處,連在一處。

    地面上泛著一層黃光,跟潑了層熱油似的,咕嘟嘟地,煙都冒出來了。

    三角坑里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隱在草叢或浮萍下的魚被晃動的柳枝擾了清夢,便在青蛙擂鼓的鳴叫中游動起來,或吐幾個泡,或撲騰起嵴背。

    蜻蜓打水面上飛過去時,浮在上面的太陽晃動得更厲害了,蕩起的層層漣漪都變得鮮艷起來。

    秀琴沒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里洗,用盆子提前打出來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兒上,連曬帶燙已見溫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扔在了一旁的地上,隨后拾起盆里的手巾擰了擰,給上面打過香胰子,從脖子處開始擦拭起來。

    她尋思,擦完身子再把頭發(fā)洗洗,香兒差不多就該到了。

    打上禮拜到現在,又過去一個禮拜,她還挺想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這里雖說悶了點,倒也沒人打攪。

    往下一轉,毛巾又順著秀琴白凈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來,她邊擦邊琢磨,又看了下一旁準備出來的裙子和絲襪,這動作都比平時快了三分——清水洗干凈私處,由上到下捋著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后連腳趾頭都給抹了幾抹。

    感覺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rou色連褲襪,給井沿兒上潑了點涼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只腳來,套穿起來。

    比不得云麗那種精致,也不如靈秀與生俱來的白,身為農家婦女,秀琴的身體豐腴圓潤,更像是剛出鍋的饅頭,喧軟中帶著十足的嚼頭,她沒有艷艷身上的那種野性和頑皮,從富態(tài)的臉上,從飽滿的胸脯上,從rou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兩條rou感十足的大腿,卻更彰顯出一股母性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識往上提了提襪腰,她前看后看,又低頭照了照。

    腿就像是擦了層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經絡也清晰可辨,連卡巴襠都朦朦朧朧的,好在上面沒長陰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sao呢。

    難道你不sao嗎,還不好意思了?自慚形穢之下,秀琴面上帶臊,心里一陣亂撲騰。

    摘了兩條黃瓜泡在水瓢里鎮(zhèn)著,又想起那天書香說的話來,禁不住自我安慰起來。

    香兒說過不嫌棄我,樂意跟我好。

    這么想著,嘴里就哼起曲來,邊哼邊撿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了托兩個奶子,連背心都不想穿了,就彎下腰,就著剩水洗起頭來。

    她搓著頭發(fā),一陣胡琢磨。

    給別人都多少次了,卻唯獨沒讓香兒嘗嘗,虧著我兒了。

    正走神,忽聽身后沙沙響了兩

    下,秀琴下意識就喊了聲「香兒」,她抹了把臉,有些沙眼,模模煳煳看到個人影打瓜架后面竄了出來。

    「來了也不說言語一聲,還嚇琴娘?!?/br>
    奶子被手掏上時,秀琴腆了腆胸脯,笑著又支語起來:「一上來就摸琴娘的咂兒?!?/br>
    大手蓋在胸口上,香兒不說話,但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急促起來,那雙細皮嫩rou的手倒扣起來又搓又揉,就這么會兒工夫,奶頭就給他搓硬了。

    「琴娘這頭還沒洗好呢。」

    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后拱了拱,臉上堆滿了笑,「黃瓜給你鎮(zhèn)好了?!?/br>
    香兒仍舊沒說話,秀琴心里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聲「香兒」。

    別看間隔好幾個月,她永遠也忘不了跟孩子zuoai時的感受——這個時候香兒早就「琴娘琴娘」

    的叫喚上了,哪能一聲不吭呢,更不會把手壓在自己腦袋上。

    警覺之下,秀琴抹了把臉,當她掃見腳下面的陰影時,身子登時繃了起來,「誰?」

    她沒看走眼,那確實是一雙黑色圓口布鞋,老人穿的。

    「怎,怎會是你,」

    瞬息間驚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干什么???」

    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給對方按了下去。

    「大疼你?!?/br>
    「你,你,你咋耍開流氓了?」

    「瞅你說的,還見外了不是?!?/br>
    秀琴早已嚇得面無血色,這當口,裙子又給撩了起來。

    「嘶」

    的一聲,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氣,與此同時,一只大手便抓了過來,按在她的屁股上。

    「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別晃悠,大這就來疼你?!?/br>
    秀琴掙扎著直起身子,然而兩條腿卻跟灌了鉛似的。

    「你松手,撒手啊?!?/br>
    她連番呼喊,身后之人雙手一抱,就這么著,她又給對方摟進了懷里。

    「還怕別人聽不見嗎?!」

    只這么一句,秀琴就徹底軟了下去,「喊呀,怕伯起這病好得快就接著喊?」

    「楊大爺你別,別這樣,我求,求你了。」

    秀琴心亂如麻,既不知道家丑怎會被對方發(fā)現的,又鬧不明白,原本可親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個人怎會突然變了個人,「香兒要是看見,我這臉往哪擱。」

    「撞不上,香兒在他娘娘那邊養(yǎng)傷呢,再說這個點也沒人會來,你就把心擱肚子里吧?!?/br>
    「聽,院里電鋸又響開了,不也沒礙著伯起睡覺嗎?!?/br>
    「這搬走之后,大吃飯都沒了胃口,閉上眼就想你呀秀琴?!?/br>
    「其實剛才摘瓜時,大就應該幫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br>
    除了那句「香兒受傷」,秀琴腦子里變得一片空白。

    「這咂兒比看著更有手感,奶頭都硬了可?!?/br>
    說話之人不是楊廷松又是誰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摟著秀琴的身子來回正上下其手,動作起來毫不含煳,全然沒了之前的那種和藹,「居然沒穿褲衩?」

    驚嘆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現在也這么時髦,跟掛歷上的人似的,都快趕上我們家云麗了,」

    呵呵中,探進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陣攪動,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貼,漬漬漬地發(fā)著贊嘆,「別并著腿,大幫你松寬松寬身子,幫你治治?!?/br>
    猶如噩夢驚醒,秀琴「哇」

    的一聲哭出聲來。

    楊廷松一驚,猛地把手撩上來捂在她嘴巴上。

    「哭啥?!」

    呵斥一聲過后,又和顏悅色地勸說起來,「伯起的病不還沒好呢嗎,再哭壞你身子?!?/br>
    他推起秀琴,盯著她臉。

    秀琴淚眼婆娑,臊得避開目光。

    楊廷松伸手給她擦了擦淚。

    「疼你不才這么對你嗎,怎還跟個小孩似的?」

    在前后判若兩人的楊廷松面前,秀琴撲通跪了下去。

    「大,求你了我?!?/br>
    她一頭就磕了下去。

    「看在我們兩家的關系上,我求你了?!?/br>
    楊廷松身子一閃,根本就不受秀琴那個頭,臉也沉了下來:「你當我樂意?」

    秀琴一臉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擋起身子。

    「那,那為啥還對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干這種事?」

    楊廷松目光如電,冷哼一聲,「白虎克夫,伯起現在這樣兒不都是你妨的嗎!」

    「我,我沒有,」

    秀琴腦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說?!?/br>
    一時間訥訥地竟說不出話來。

    「胡說?跟老安子luanlun也是胡說?!」

    楊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著秀琴的眼,「敢說沒有嗎?!」

    秀琴把頭一低,緊咬著嘴唇不知如何作答。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別怨你公爹,」

    楊廷松摟住秀琴的身子,拍著她肩膀呵呵笑了起來:「不都是想讓伯起好起來嗎,難道你樂意他不死不活這么受著?」

    說著,把擋在秀琴胸口上的衣服扯了下去。

    「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為大這么不要臉?聽你公爹一面之詞?」

    他邊說邊嘆氣,一副痛心疾首樣,「跟你,這不也是luanlun嗎!豈不要遭天譴!」

    秀琴迷迷瞪瞪:「那,那怎么辦?」

    顯然被楊廷松所言震懾住了。

    「怎么辦?白虎克夫,你說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br>
    「不知道?」

    楊廷松又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還是裝煳涂?」

    「我真不知道?!?/br>
    楊廷松從口袋里把煙掏了出來,點著之后嘬了一口,還嘆息邊搖頭。

    「之前伯起什么情況你是一點都不清楚嗎?」

    神神秘秘的,活脫脫一個演員,「要不是因為縱欲過度,能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說,你說,你倒說??!」

    莫說楊廷松咄咄逼人,即便不說,事實面前秀琴也是無語,說不出什么子丑寅卯來。

    「那,那你說該怎么辦?!?/br>
    說完這話,她自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捂著心口,哪能不明白楊廷松話里所指,「亂,亂了輩分,做,做不得?!?/br>
    「你瞅伯起現在瘦成什么了?不是因為你,他能搞成這樣嗎!」

    楊廷松把煙一丟,開始解起褲子,「婆婆死了也就罷了,你現在寧愿信那什么狗屁大仙,也不信我說的?」

    「可……」

    「騙你干啥?不是我嚇唬你,這欲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了!」

    先打一個嘴巴,再給個甜棗吃,楊廷松不愧是一名教書多年的老夫子,別的不說,就這臨危不亂口燦蓮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別說這不要臉的功夫了——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兒,不但把之前的禽獸行為遮掩起來,還說得頭頭是道。

    「還嫌事少是嗎?」

    就在秀琴舉棋不定之時,他上前就把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別人不顧也就罷了,老爺們頂梁柱,難道說也都不管了?」

    「我,我沒有?!?/br>
    秀琴將信將疑卻又百口難辯,「那,那也不能用這個法子。」

    她勉強高小畢業(yè),文化程度本就不深,人生起起伏伏又一直都被壓迫,「這,要是叫人知道,我,我可……」

    「你大都六十四了,不比你在乎名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道理都不懂嗎?」

    嚇唬的過程中,楊廷松一直回避著重點——這和秀琴有什么直接關系,他推起秀琴身子,把她按在井臺上,「非常時期咱就得非常對待,這事就咱爺倆知道,我保你有驚無險?!?/br>
    見秀琴抵觸沒那么強烈,心里算踏實了一半,隨后復又撩起她的裙子。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了嗎?」

    「有!」

    「你說!」

    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淚眼里一片渴求之色,「啥我都答應你?!?/br>
    「跟別的男人,」

    楊廷松話到一半就不說了,他看著秀琴眼里漸漸失去光彩,點了下頭,褲帶徹底一松,露出里面半軟不硬的家伙來,「大教書育人一輩子,騙誰也不會騙你?!?/br>
    替秀琴擦了擦眼角上的淚,開始往下扥拽裙子,一邊安撫一邊勸,就這么著把秀琴給剝光了。

    「來,秀琴,給大來口咂兒吃?!?/br>
    「這,」

    看到楊廷松黑乎乎的下體,秀琴避閃著目光,連耳根子都臊紅了,「你咋,我?!?/br>
    「為了伯起能早日康復,也為了你這個家,來吧?!?/br>
    楊廷松拉過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jiba上。

    秀琴把眼一閉,頭扭到了一旁。

    「放心,一會兒大,大從后面來,就,就都避開了?!?/br>
    楊廷松半張著嘴,盯著秀琴胸前兩只肥聳顫擺的奶子,舌頭不由自主就舔了幾下,「秀琴你這奶子可真肥?!?/br>
    視覺沖擊之下,他把臉湊過去,嗅了嗅,很快便張嘴含住了葡萄大小的奶頭。

    秀琴哼唧一聲,把手捂在臉上,楊廷松也哼了一聲,他用臉撐開秀琴手臂,一只手摟住她背,另一只手則搭在她屁股上,揉搓間含住奶頭吧唧吧唧地吮吸起來。

    只虛微掃了一眼胸前的腦袋,秀琴就又把眼閉上了。

    這吃奶的過程持續(xù)大概兩分鐘,也可能是五分鐘,連頭頂上的日頭都看不過去了,恨不得曬死那個上身還穿著短袖汗衫,下身卻光熘得已然硬起來的「白面書生」,問題是白面書生沒曬死,秀琴的頭發(fā)都曬干了,人也快臊死了。

    「大,你別吃了,」

    她一只手推著楊廷松的腦袋,另外一只手則伸到底下攔擋,身子倚在井臺上,退無可退,「別,別摳了?!?/br>
    楊廷松喘了口氣,直起身子看向秀琴。

    「不摳了也不吃了,」

    他邊說邊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著嘴,還搓了搓自己的右手,舉給秀琴看,「水兒沾了一手呢。」

    放在嘴里嘗了嘗,而后捋了捋黑粗的jiba,頻頻點頭,「秀琴你看,大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了,還不都是因為你造成的?!?/br>
    笑著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無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臺前,繼而又被迫噘起了大屁股。

    「大跟你有一說一,等伯起將養(yǎng)好了,大給你們擺酒席慶祝?!?/br>
    看著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楊廷松吃了定心丸一般,「到時,你也就不用再為白虎這事犯尋思了?!?/br>
    雙手伸到秀琴屁股溝子里,扒了扒,摳住了絲襪猛地一扯——刺啦一聲,在秀琴驚呼聲中,rou色連褲襪就破開了一道口子。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假話?」

    秀琴羞愧難當,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楊廷松,「只能這樣了嗎?」

    「大可教書育人一輩子了,」

    楊廷松拍了拍秀琴的屁股,一臉嚴肅,把jiba對準了xue口,「騙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錯,哦,秀琴,嘶啊,秀琴你里面還真,真暖和?!?/br>
    秀琴眉頭緊蹙,頭一低,咬緊了牙關。

    「嘶啊夾得可真緊啊,嘶哦,」

    guitou給熱屄包得別提多舒服了,楊廷松摟住秀琴的腰,繼續(xù)往里挺入,直至jiba插到盡頭。

    「到頭了?」

    看著裸露在外約莫兩根指頭左右的jiba根子,他晃悠起腰來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輕輕拍了起來,「在農村,穿連褲襪真的挺時髦,難怪伯起害了這么個病?!?/br>
    「我沒,沒給他穿過?!?/br>
    「沒穿過?那,那就沒給別人穿過嗎?現在不就給大穿了嗎?!?/br>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個月幾次性生活?」

    「一次,兩次,啊嗯,有時一個月也做不了一次,」

    秀琴本就膽小,在楊廷松抽動陽具中又被連續(xù)戳中心事,語無倫次中早就亂了方寸。

    「他,他不怎么好這個?!?/br>
    「伯起不好這個?」

    有些不解,楊廷松就給秀琴往上提了提襪腰,隨后大手分作左右往兩端一滑,抓起側胯一邊抽cao一邊品評起來,「這么sao的絲襪就是給男人穿的,知道嗎?」

    深一下淺一下碓著秀琴的大屁股,撞擊起來,漾起一片rou色漣漪,「平時zuoai都戴套嗎?」

    「有時戴,嗯,有時不戴?!?/br>
    秀琴都不知自己說的是什么昏話了。

    「不也上環(huán)了嗎,嘶呃,這連褲襪還挺有味道?!?/br>
    「沒,啊,嗯,你射外頭?!?/br>
    說完之后,秀琴明顯感覺到體內又漲了一圈,「真沒上,我,我沒法上?!?/br>
    「沒上環(huán)?沒上是嗎?!嘶呃,跟他們做的時候就不怕懷上嗎,嘶啊?!?/br>
    哼唧中,楊廷松加快頻率做起了五淺一深的動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兒還多?!?/br>
    白虎果然名不虛傳——饅頭似的,yinchun又肥又厚,而且里面的水也特別充足。

    「云麗一年四季都離不開絲襪,嘶啊,完事大給你拿幾條新的來?!?/br>
    看著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來的rou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了拍秀琴的大屁股,「rou色,灰色的隨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點,太滑熘了,」

    隨后人往秀琴裸露的嵴背上一趴,解放出來的兩只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了是嗎?嘶啊,rou還這么瓷實,嘶哦,奶子真肥?!?/br>
    秀琴嘴里輕聲應著,在楊廷松的推cao中,她試圖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卻奈何身體不受控制。

    「你別揉了?!?/br>
    她不得不低聲下氣,轉頭看去,卻正迎上楊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個什么眼神,也說不好那眼神里都包含了啥,「別說了,再讓人撞見。」

    「當不當正不正的,誰會在這個點來?就算來,也不會來這里吧?!?/br>
    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絕非是楊廷松色令智昏,不計后果,「放心,五點之前完事,絕不耽誤你洗衣揍飯?!?/br>
    水是越做越多,抽出jiba抹了兩抹,楊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視下,他指著一旁的衣服說道:「坐上面來?!?/br>
    「不說不正面來嗎!」

    喘息著,秀琴又靠在了井臺上,她耷拉著腦袋,片刻間質問道:「你當老師的怎也說話不算話?!?/br>
    楊廷松冷然道:「大冒著被人戳嵴梁骨的風險跑過來給你幫忙,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埋怨起大來了?!?/br>
    邊說邊做起痛心疾首的動作,「大看著你們兩口子從苦日子走過來,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能無端欺負你們,騙你們?!?/br>
    上前拉起秀琴的手,還把水舀里的黃瓜拿出來,掘開一塊塞到秀琴嘴邊。

    秀琴回絕著,把腦袋撇到了一旁。

    楊廷松當即「嗯」

    了一聲。

    「吃下去,再熱暈了?!?/br>
    強行塞到秀琴嘴邊,給她喂到嘴里,「來,跟大坐地上?!?/br>
    摟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處,身子挨著身子,坐在了鋪著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著大,就跟大欺負你似的,」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看著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楊廷松搬起她雙腿,一邊撫摸,一邊示意著讓她往自己這邊挪挪,「云麗常說,穿絲襪能保持體型,你穿著絲襪還真rou欲?!?/br>
    面對著楊廷松,秀琴無計可施,臉

    跟大紅布似的,哪敢接他下言。

    楊廷松倒也無所謂,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也不怕秀琴跑了或不答應自己。

    「白虎與生俱來的體質就無法滿足,更何況是日久天長,跟長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了?!?/br>
    順著秀琴絲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著她豐隆墳起的小肚子,楊廷松又把手伸了過去,搭在上面,「就沖你跟伯起這性生活的次數,就足以說明一切?!?/br>
    灼灼目光逼視過去,楊廷松口若懸河,秀琴雖也經歷了好幾個男人,可她哪見過這陣勢。

    「大說的對不對吧?」

    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結舌,只得把雙手捂在臉上,作出一副鴕鳥才有的姿態(tài)。

    「害什么臊呀。」

    楊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從臉上挪開,「大這家伙事還行吧,比伯起的怎么樣?」

    也不管秀琴說不說話就把手伸到了胯下,當著她面捋了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jiba,隨后把包皮復蓋住jiba頭后,支喚起來:「過來,用白虎給大捋開了。」

    往上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