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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昱珩再度收回腳,目光冰冷。 不等李嬤嬤再掙扎,裴晏如眼皮微垂,忽的一揚手,“嘩啦——” 一疊泛黃的紙張自眾人眼前一張張飄落下來! 這些.....這些! 李嬤嬤瞳孔劇震,沒人比她更清楚那是什么東西! ※※※※※※※※※※※※※※※※※※※※ 作家的話 李嬤嬤:馬上領(lǐng)盒飯哈~ (寶貝們,嗚嗚嗚,又又沒晉級,又是差一點,難過) 第八十五章 :將軍府永遠不會倒! 她手忙腳亂的去撿那地上的紙,跪爬了好幾處,卻撿不完,頂著那冰冷的眼神,無形的壓迫力壓得她無力,心亂如麻,顫著手轉(zhuǎn)向裴晏如的方向,心存僥幸,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大姑娘,這些都是.....都是什么東西呀?” 李嬤嬤雙手撐著地上,生了老繭的手上還拿著信紙,包扎著紗布的手血漬透出來,自地面擦過留下一片血跡,但她仿佛渾然不覺,自顧自圓回來,“老奴幫大姑娘撿起來?!?/br> 一席話,將局勢扭轉(zhuǎn)。 仿佛裴晏如才是那個施暴的惡人。 裴晏如聽的好笑,目光掃了眼那站在旁邊一雙雙敢怒不敢言、略帶疑惑的眸子,哂笑,“邵侍衛(wèi),告訴她們,這些是什么東西!” 冷冽的聲音落下。 邵昱珩自一旁走出,面無表情的陳述,“這些,都是裴府與大興國通敵賣國的偽造證據(jù),若被發(fā)現(xiàn),裴府當(dāng)滿門抄斬!” 震耳發(fā)聵的聲音砸下,砸得眾人心頭發(fā)顫。 當(dāng)今圣上想要除掉裴府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進來的,念過書習(xí)過武,哪怕是不理解,那也當(dāng)知道,如今的裴府舉步維艱! 裴晏如站起身,夜風(fēng)吹過,將青白裙擺吹起微小的弧度,她神色極為冷靜,“諸位,如今將軍府不似從前繁榮昌盛,爹娘離開,祖母病弱,爾等心中惶恐,我看在眼里,但我希望你們記住,自賣身進來的那一刻,這里便是你們的家!” “賣主求榮之人,本姑娘決不輕饒!”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眾人瞳孔微震,跪了一地。 他們生來都是有家之人,或是遭拐,或是家里時運不濟難以維持生存被賣求個活著,除了家生子,鮮少有自愿為奴的,但在這里,他們都可以念書習(xí)武,府里的主子很少有無故欺辱了他們的。 大姑娘說,這是他們的家.....! 不少人紅了眼眶,低垂著眉眼壓抑著胸腔內(nèi)起伏不定的情緒,像他們這樣淪落為奴的人,原來也有個家的么。 李嬤嬤面如死灰,扒拉住裴晏如的裙擺,重重磕了個頭,口不擇言,“大姑娘饒命,大姑娘饒命,這不是老奴想的,是,是八殿下逼迫的!” 對,沒錯。 不是她想的。 要不是被八殿下發(fā)現(xiàn)她欠了一屁股的債,說要替她還債,她也不會這么做的。 因為磕頭的動作使得她的發(fā)簪掉落,盤著的發(fā)散開,蓬頭垢面中眼淚自褶皺的臉皮滑下,狼狽極了。 “嬤嬤這話說的好笑,八殿下是逼迫你去賭坊了還是逼迫你欠債了?” 裴晏如嗤笑,抬腳踹出去,將人踹出一段距離。 冷聲命令,“邵昱珩?!?/br> “是?!?/br> 泛著銀光的劍刃自空中劃過,劍尖劃下血色。 李嬤嬤眼珠子突出,來不及再狡辯,“嘭”一聲倒下去,沒了生息。 見狀,眾人都白了臉,有膽小的丫鬟拿手捂住了嘴生怕尖叫出聲,神色惶恐的看著立在院中的那道纖細身影上。 大姑娘.... 血色濺在她青色的衣袖上,襯的那道身影愈發(fā)清冷孤高,如云端冷月,卻在下一秒。 只聽得那嗓音緩和下來,“你們之中,在府里待的最少的也有七八年了,對府里的感情不比我少,如今府里遭此大難,你們愿意同我一起,守住這個家嗎?” 她嗓音不算嚴厲,沒有威逼的意思。 眾人陷入沉默,明惜最先站出來,“只要幾位姑娘和老夫人在,那將軍府就永遠不會倒!” 這話落下,像是挑動了眾人某根神經(jīng)。 “將軍府永遠不會倒!” “將軍府永遠不會倒!” “將軍府永遠不會倒!” 整齊劃一的聲音在不算寬闊的院內(nèi)響起,聽得人心頭發(fā)熱。 裴晏如心底微動,目光自那一張張生動的臉上劃過,希望這一世,你們也能好好的。 眾人被激起了熱血,熱血將懼怕驅(qū)散,眼瞳里浮現(xiàn)了光。 “好了,天色也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br> 折騰了一晚上,裴晏如也累了,擺擺手,溫聲道。 聽見這話,眾人行了禮,漸漸散去。 明惜自人群里跑到她身邊,屁顛兒屁顛兒的,“奴婢扶姑娘回去歇息?!?/br> “嗯。”裴晏如略偏眸,邵昱珩點頭,默默處理現(xiàn)場。 許是過了亥時,夜色越發(fā)靜了,打亭子那邊走過,池邊的雜草生的茂密,草叢中偶爾傳出蟲鳴來。 待回了意泠院。 裴晏如一眼瞧見那趴在桌邊,單手撐著腦袋,頭一點一點的往下墜的meimei,側(cè)眸示意明惜先下去,這才放輕了腳步過去。 明心和明聞都在外頭侍候,見裴晏如回來了,明心放下心來,沒跟進來,只明聞抻著脖子往里頭瞧了瞧,袖子被輕扯了下,見明心朝自己點點頭,眸光閃了閃,輕呼出去一口氣,跟著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