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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老太太臉上浮現(xiàn)慍怒之色,“什么時(shí)候傳出這樣的消息不好,非得是泠姐兒婚期定下來之后,那你讓泠姐兒以什么臉面嫁入太傅府?現(xiàn)在外頭都在說我們裴府的姑娘不知廉恥,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裴錦月身軀一顫,“祖母....” 祖母的意思是,她的名聲就那么不重要么... 奚云也生了氣,“娘你也太偏心了些,泠姐兒的婚事是泠姐兒的婚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太傅大人怎么會因?yàn)橐稽c(diǎn)流言蜚語不娶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云回這丫頭!” 裴易摸了摸鼻子,瞥了眼坐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大女兒,讀懂女兒眼里的意思,忙道,“娘,您先別著急,兒子瞧著這事兒定然是有小人作祟,等把小人抓出來,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br> “你說的倒是輕巧?!崩咸p哼了聲,心底隱隱有些后悔方才說出口的話。 但如今最要緊的是泠姐兒的婚事,若是泠姐兒的事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暴露出去....老太太瞳孔微微一縮,心臟狂跳了下,握著拐杖的手一下收緊了。 裴易義正言辭道,“娘您給兒子兩日,兒子定然在泠姐兒大婚之前解決此事。”說罷,裴易扭頭看向裴錦月,“云回你別怕,有爹爹在?!?/br> 裴錦月斂眸,聽到這話沉默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允禾沒敢開口,但小手伸出去,握緊了那漸漸冰涼的手,意念傳話,二jiejie別傷心! 手上一暖,裴錦月回頭,對上一雙靈動的眸,女孩朝她眨巴眨巴眼,又朝著裴晏如的方向努了努嘴,裴錦月眸子微閃了閃,低頭凝著地面上復(fù)雜的花紋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抬眸看去,原以為她方才沒看過去阿姐就已經(jīng)收回視線了,卻沒想,四目相對。 女子眼底柔和,帶著安撫的意思,裴錦月頓時(shí)又垂下了眸。 她不是不知道祖母性子執(zhí)拗,當(dāng)眾反駁只會讓祖母更加生氣,且祖母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在私底下勸說顯然更合適。 老太太叫大家伙兒來,本就是想問問解決的法子,但沒想到又弄成了這副僵局,當(dāng)下也沒了話,抬起手,旁邊馮嬤嬤立刻明白過來,開口道,“老爺夫人,老夫人累了,各位姑娘也先回去歇息吧。” “好,那娘您先歇息。”裴易松了口氣,瞧著馮嬤嬤扶著老太太進(jìn)了內(nèi)室,這才單手擁著奚云離開。 等到了門外,裴易微側(cè)過身,瞄了眼二女兒的臉色,想了想,松開夫人,抬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安慰道,“云回這事兒你別放心上,老人家年紀(jì)大了,咱聽聽就過了,這事兒總能想到辦法解決的?!?/br> 說罷,裴易毫不心虛的看向裴晏如。 在莊子上住了幾日,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養(yǎng)老的日子了。 “越活越回去了?!鞭稍魄埔娮约曳蚓难凵?,嗔罵了句,又看向裴晏如和裴錦月,“泠姐兒,你來娘房里一趟,娘有東西要給你?!?/br> “好。”裴晏如略頷首,越過裴錦月時(shí),腳步頓了頓,還是沒開口。 穿過垂花門,裴易腳步忽的停了,鋒銳的目光掃過四周,兀道,“對了,這府里頭那些上躥下跳的影子是什么人?” 從頭一日回來起他就感覺到府里各處都有“影子”,只是泠姐兒不提,他就沒問。 時(shí)間又趕,去了莊子上那些影子倒是少了,但偶爾還是能瞧見幾個(gè)。 隱隱總覺得……有些熟悉。 裴晏如跟著停下來,目光隨意一掃,開腔,“出來吧?!?/br> 話音落下,如影子般的黑色身影落在幾人面前,裴允禾愣了一秒,旋即臉色僵了僵。 自打那回過后,她本欲讓大jiejie別讓人守著她了,但身邊人不僅沒少,反而還多了。 不過她平日里都感受不到,只有偶爾對方不小心露出點(diǎn)身影,她才注意到。 來人跪在裴易面前,拱手道,“屬下見過將軍,見過夫人,大姑娘?!?/br> 這聲音是…… 裴易眼神一下變了,彎下身子瞧著那格外熟悉的身影,伸出手去,“你,你是章丘?” 被叫出名的暗衛(wèi),原來就是勇虎衛(wèi)中的一員,沒想到時(shí)隔那么久將軍竟然還記得自己,登時(shí)哽咽了聲音,“是?!?/br> 第二百八十五章 :托了大姑娘的福 裴易不可置信的看向裴晏如,那場戰(zhàn)役之后,他深陷大興國軍營,想著法兒的打聽,得知勇虎衛(wèi)全部被打散,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但想著被打散總歸比戰(zhàn)死好,沒成想……竟然全部都留在家中嗎…… 就在這個(gè)念頭落下,就聽見章丘開口道,“是大姑娘命人暗中將我們尋回來,給了豐厚報(bào)酬安撫家中,托大姑娘的福,給了我們一個(gè)容身之所?!?/br> 泠姐兒……裴易呆呆的扭過頭,眼瞳微微擴(kuò)大,張了張口,一時(shí)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裴晏如淡然一笑,“這是女兒應(yīng)該做的。” 裴錦月從震驚中回神,她早就知道府里有暗衛(wèi),但從未見過,只當(dāng)是阿姐從哪里買回來的,原來守在她們身邊的就是曾經(jīng)與她一同奔赴戰(zhàn)場的父兄們! 阿姐…… 阿姐總是什么都不說,卻早就在暗地里替她們謀劃好了。 裴錦月低下頭,心中為方才生起的嫉妒感到羞愧。 裴晏如注意到裴錦月的神色,待章丘離開后,方才緩緩解釋,“我不是不想你們知道,只是一直沒找到時(shí)機(j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