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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思量片刻,同裴晏如商量。 “祖母考慮的周全,那便如此。” 裴晏如頷首,余光瞧見容貌秀美的女子松出去一口氣,心底好笑,卻是沒多說什么。 此事暫且這么定下。 夜色深靜,從正廳回意泠院的小徑上,踩著青石磚,有風(fēng)吹來,帶著些許寒意。 灌木叢在夜色中綠的濃重。 兩道一高一低的身影并肩而行。 夜色漸深,蘇府卻是燈火通明。 老丈人到府,蘇繼武哪里不知道是為了何事而來,但只能硬著頭皮去迎接,“泰山,您要過府怎的也不提前通知小婿一聲,小婿好讓人去接您?!?/br> 說罷,蘇繼武扭頭吩咐文鳴,“還不去東廂收拾一間干凈的廂房出來?!?/br> “是,將軍。”文鳴得了吩咐,叫了幾個(gè)小廝往東廂房的方向去了。 “哼。” 年過半百的老人哼了聲,拂袖,大步朝堂屋內(nèi)走。 蘇繼武跟在后面,蘇夫人收到消息后就帶著女兒急忙忙的趕來了,到了堂屋,見了那挺拔的身軀,這些日子的擔(dān)心受怕頓時(shí)涌上心來,蘇夫人一下紅了眼眶,走過去,“爹——” 聽到聲音,何侯轉(zhuǎn)過身來,見久違了的女兒在自己面前落淚,當(dāng)下黑了臉,瞪著蘇繼武,“蘇將軍,本侯當(dāng)初將女兒下嫁給你,可不是讓你糟踐的!” 下嫁..... 蘇繼武臉色微微變了,“泰山誤會(huì)了,這些年我待雪兒掏心掏肺,可從未虧待過?!?/br> 聞言,何侯又是重重哼了聲,睨著蘇繼武,“這是應(yīng)該的,做人可不能忘本,你應(yīng)該沒忘了你是如何擁有現(xiàn)在的地位的吧?” 何家世代重武,若不是因?yàn)樘K繼武當(dāng)時(shí)武功超群,在一眾求親者中,何侯也不會(huì)看重蘇繼武并費(fèi)盡心力替人籌謀,助人擁有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 聞言,蘇繼武沒了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何春雪心頭微微暢快,卻又滋生出幾分不安來。 她自是清楚,蘇繼武是愛面子的人,可爹卻在眾人面前讓他下不來臺(tái),他心中自然不快。 但眼下為了能救羽兒,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羽兒也是他的兒子,他不能說不管就不管。 這般想著,何春雪的心都定了下來。 蘇紫蕭很少見這個(gè)外公,站在何春雪后面,目光灼灼的盯著面前的老人。 老人年過半百,卻依然精神抖擻,發(fā)須泛白,目光炯炯。 “這就是蕭兒了吧?”何侯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女兒身旁的女孩身上,目光和藹下來,“說起來,這孩子自打出生起我見過一面,這么多年過去了,都長那么大了?!?/br> “蕭兒,還不快喊人?”何春雪推了下蘇紫蕭,嗔了一句。 “外公?!碧K紫蕭乖巧的喊了聲。 聽見這聲,老人眉開眼笑,自衣兜里摸出錢袋子,遞給蘇紫蕭,“拿去買些胭脂水粉,女孩子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見了那錢袋子,蘇紫蕭隨手接過來,“謝謝外公?!?/br> “哎,那你去玩吧,外公有些事要和你爹說?!?/br> “好?!?/br> 等蘇紫蕭離開后,何侯扭頭看向蘇繼武,“坐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以你的人脈都解決不了?” 何家是侯爵之家,先帝還在的時(shí)候倒是輝煌過一陣子,但隨著新帝上位,何家的子嗣凋零,在朝堂上為官的愈來愈少,何家也隨之落寞了。 何侯之所以看重蘇繼武,甚至不惜將唯一的女兒嫁給他,其實(shí)也是看中了他懂得審時(shí)度勢(shì),是一塊當(dāng)官的料子。 幾人坐下來,蘇繼武掩下眼底的厭煩,聲音平靜,“泰山有所不知,羽兒強(qiáng)搶民女,還把人家弄死了,現(xiàn)在事情鬧到了大理寺,如今的朝堂局勢(shì)您可能不太了解,大半官員以沈太傅為主,沈太傅是先帝親封的太傅,新帝老師,哪怕是現(xiàn)在的陛下都得退讓幾分,不巧的是,那大理寺卿就是他的人,為人慣會(huì)左右逢源,并不給我面子?!?/br> 聽到這里,何侯沒忍住問,“我聽說那沈太傅才不過二十余歲,而陛下都到不惑之年了,他又如何能是陛下恩師?” 聞言,蘇繼武神色未變,“這原是皇家秘史,但說與泰山知也無妨,先帝原來囑意的儲(chǔ)君是小皇子懷王,懷王殿下當(dāng)時(shí)只有十三四歲,先帝的意思是讓沈太傅輔佐懷王殿下繼位,只是沒想到出了宮變,如今的陛下暗殺了懷王殿下,登上了那至尊之位,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依舊封了沈太傅為太傅,并以老師相稱?!?/br> “原來如此,可既然如此,若是你未曾得罪過太傅,那羽兒此事,只需大理寺那邊稍作手腳便可大事化了,又怎么會(huì)鬧到如今的地步?” 何侯冷靜分析,盯著蘇繼武,“羽兒那孩子可是你的嫡子,若是嫡子出事,往后便是出了門,那也是臉上沒有光彩的,你應(yīng)該明白這個(gè)道理。” 道理蘇繼武哪里不知,但這其中緣故又哪里是只言片語說得清的。 他只能撿了幾件重要的事情來說,最后總結(jié)出一句,“沈太傅愛妻如命,而沈夫人又是愛護(hù)meimei之人,這蘇家與沈太傅的梁子便是結(jié)下了,羽兒此事,太傅能不落井下石就已然算是公正了?!?/br> 何侯:“........” 聽到這兒,何春雪有些急了,“那羽兒怎么辦,羽兒年紀(jì)尚幼,做事難免有失分寸,那裴家姑娘不是沒事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