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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勝利就在眼前了。你多哄哄他嘛!”小七的聲音又適時冒了出來,就像一個撒嬌的小朋友。 “小七,我今年受過幾次傷了?”馮瑤用手撐著頭,閉目養(yǎng)神,語調(diào)平緩,“只算了請了大夫的次數(shù)?!?/br> 小七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后認真地解釋道:“加上今天,有二十六次了。宿主怎么啦?” “那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有多少次是因為虞洋受的傷吧?!瘪T瑤的手搭在木質(zhì)桌子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桌子,“或者說,有多少次是他故意,想要讓我證明真心,我才受的傷呢?” 小七沉默了一下,才又小聲解釋道:“虞洋自幼喪母,兩三歲就被扔在冷宮,挨餓受凍,被宮人欺凌,性格難免敏感呀。容易不安,有點疑心病也正常呀!咱們有百分之百止痛藥的,是您一直不愿意吃?!?/br> “正常嗎?他在我身邊七年了,便是一句非議的話,我都會護著他。未曾讓他受過半分委屈。”馮瑤抿著笑意,眸色卻幽深了不少。 “宿主,你就當(dāng)是工作嘛!就當(dāng)虞洋是個脾氣古怪的老板,咱們的年終獎就在眼前了。遇到受傷的情況,咱就用止痛劑!來來來,宿主同意一下,我現(xiàn)在就給你用上!”小七的聲音甜甜軟軟的,嗲嗲地和她撒嬌。 “不必?!瘪T瑤的眼前忽然閃過方才閆宸的身影,驟然沉默了。 醫(yī)女日日來換藥,沒兩三天她的腿便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第二日閆宸就下了旨,讓她在家靜養(yǎng)半月,也就是變相地禁足了。這次的事情讓太上皇震怒,如今正是朝堂動蕩的時候。 閆宸本就不是太上皇屬意的皇子,如今根基尚淺。馮瑤是輔佐他的重臣,她不在,閆宸幾乎沒什么可堪重用的人選。雖說現(xiàn)在也有一批新銳效忠于閆宸,但還需要時間成長,此時未必能幫上太多。 可就是這般動蕩時候,閆宸選擇將她禁足,這樣朝堂的風(fēng)雨飄搖便吹不到馮府。 馮瑤接了旨,在書房靜坐了一個下午,隨后寫了好幾分信,由屬下將幾份信件送出去。 后面幾日,她雖禁足在府中,但是送入送出的消息如同冬日飛雪,朝堂的局勢果然愈發(fā)緊張起來。馮瑤心領(lǐng)了閆宸的好意,卻不能真的把爛攤子丟給他解決,所以連著幾日都在通宵處理事情。 還沒有等到事情真的平息下來,馮瑤就收到了虞洋被綁架的消息。 綁匪的來信非常囂張,上面還附贈了虞洋頭上的發(fā)冠,強調(diào)讓她一個人去城外的荒廟,不能帶任何護衛(wèi)。 其實馮瑤還沒有收到信的時候,就聽到了小七的尖叫報警。她表現(xiàn)得很平靜,沒有著急著手營救,而是重新展開了信紙,細細密密寫了幾大張,又以應(yīng)對近期的事件為由,將自己一方的勢力匯聚,在書房里討論了一下午。 綁匪來信時,她還沒有做好一切的安排,隨手將信放到了一旁,暫時沒有理會。 小七在她的意識中已經(jīng)尖叫出聲了,一旦任務(wù)目標(biāo)出事,整個任務(wù)都會宣告失敗。小七都急得轉(zhuǎn)圈,嘮嘮叨叨沒完沒了。 馮瑤卻充耳不聞,冷靜地將一道道命令部署下去。 一直到天色漸晚,馮瑤才終于踏上出城的馬車,在馬車上慢條斯理地看了一遍威脅的信。 “要死了要死了?。。∷拗?,會出事的!”小七的聲音都叫啞了,又急又氣。 馮瑤不緊不慢地信疊起來,忽然抿唇笑起來:“小七,羯丹的勢力保護他足夠了,不是嗎?” “啊?什么羯丹的……”小七驟然哽住,支支吾吾試圖辯解。 “就是這次他有意暴露身份,來繼承的勢力呀?!瘪T瑤用手撐著頭,困倦地打著哈欠,語氣極為隨意。 “有意的?怎么可能呢!”小七自我說服成功,但是語氣中還是藏不住一種心虛。 “別裝了,小七。不累嗎?”馮瑤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句,隨手拿了一塊糕點不緊不慢地吃著。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只有馬車的轱轆滾過地的聲音。 就在馬車即將到達城門時,小七還是扛不住心理壓力,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哇!宿主,我不是故意的!你本來就對虞洋印象不好了,如果你再知道了他的小動作,肯定就不愿意再做任務(wù)了。我沒敢說謊,就是沒和您提這件事,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得小聲點?!瘪T瑤的語氣平緩,目光落在馬車的簾子上,似乎有些走神。 小七的聲音瞬間小了不少,抽抽噎噎地繼續(xù)解釋著。 出了城門,馮瑤便換了一匹棕馬。一路飛馳,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那座荒廟前面。 荒廟里燈火通明,有幾個黑衣人站在門口,遠遠地聽到馬蹄聲就圍了上來,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閃著寒芒。 第3章 不,我不想這么做 荒廟中的人已經(jīng)等得沒了耐心,虞洋的手腳被捆,狼狽地坐在角落,低垂著頭像是害怕極了。 然而捆綁他的繩索早就斷了,而他藏在背后的手,偷偷打了幾個手勢,讓外面營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 虞洋緊緊地盯著自己衣擺的花紋,眸色陰沉幽暗。 時間過得太久了,久到他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該死!或許他還是被騙了,馮瑤和那些喜歡他皮囊的人沒什么兩樣!說得那般好聽,卻還是在面臨危險時退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