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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shù)脑谶@里逗狗的?老子就不信你能給我吃,虛偽……”顧浩梗著脖子叫嚷著在,說話間有些動作碰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當(dāng)即叫喚得更兇了。 馮瑤聽他的聲音越來越高,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樓梯盡頭的門,皺眉看著他,上前兩步用帕子裹著,將其中一塊糕點(diǎn)直接塞進(jìn)他的嘴里。 顧浩的聲音戛然而止,飛速地將進(jìn)了嘴的糕點(diǎn)大口嚼了咽下去。他已經(jīng)不在乎里面有沒有毒了,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吃一口東西喝一口水的胃,早就疼得要發(fā)瘋了。 然而等了半晌一直沒有毒發(fā),顧浩疑惑地抬起頭,用那雙黑壓壓的眸子看她,盯了一會兒,警惕地開口:“你是誰?” “我是馮淵的女兒?!瘪T瑤沒有對他有什么隱瞞,說著話看看帕子邊角沾上的血跡,眉頭皺得更緊了,隨手又給顧浩塞了一塊糕點(diǎn),打算趕緊喂完,就把這方帕子丟掉。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顧浩的眼神明顯一冷,神色間甚至壓抑不住鄙夷,剛要開口諷刺,就被糕點(diǎn)塞個正著。 隨后馮瑤就快速清空了帕子里的糕點(diǎn),然后心安理得地將帕子壓到了燈的下面,準(zhǔn)備一會兒出去就扔掉。 顧浩吃過那些糕點(diǎn),只覺得那種餓到惡心的感覺消失了不少。他甚至已經(jīng)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吃過那些那些酸甜的糕點(diǎn)了。 他看著馮瑤沒有再說出那些嘲諷的話,只是戒備地盯著她:“你不會從我嘴里聽到任何事情的!別白費(fèi)功夫了?!?/br> 馮瑤沒有搭理他,反而席地而坐,從懷里掏出一個龜殼和幾個硬幣來,竟開始算起卦來。 顧浩簡直是一臉黑線,第一反應(yīng)想問她是不是腦子有病。不過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就一眨不眨地死盯。 馮瑤不緊不慢地解了一卦,一面收拾著銅錢,一面語氣隨意地問道:“你是不是六月生的?” “你!”顧浩一驚,瞳孔驟縮,而后迅速收斂轉(zhuǎn)為鄙夷,“胡說八道什么呢?你還是回去粘點(diǎn)假胡子再出來騙人吧!” 馮瑤掃了他一眼,似是閑聊一般繼續(xù)說:“應(yīng)該是六月十三,像是晚上的時辰。名字是你祖父給取的吧?!?/br> 她每說一句,顧浩的眼神就越驚慌一分。到最后他幾乎不能掩飾慌亂,到不得不閉上眼睛,怕被對方看穿心思。 雖然他被抓了,但是還有幾位親人仍在人世,只是徐國這幫人查不到而已。他不在乎自己如何,但是絕不能被這個詭異的女子看穿了姥爺他們的位置。 馮瑤說到一半,突然一停,而后換了話茬:“我今日出門前給自己卜了一卦,今日晚上向東南方,會有大的運(yùn)氣。如今看來……”她頓了一下,挑眉笑起來,“確實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你五年后的冬天會飛黃騰達(dá),要不要和我做一個交易?!?/br> “你到底是誰?”顧浩垂下眸子,看著似乎蔫了許多,眸中卻壓著堅毅果決。 “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馮瑤思忖了一下,給出的答案比上次還要離譜,“我準(zhǔn)在你身上投資一下,等到五年后連本帶利地還給我?!?/br> 第41章 【太監(jiān)】虛偽的治愈 顧浩抬眼看她, 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端倪來。 “你什么不用說,需要的信息我自己可以算。而你只要等功成名就時給我錢就行?!瘪T瑤將龜殼和銅幣都收起來,露出一個小狐貍般狡黠的笑。 “你就確定, 我能活著出去?”顧浩突然笑了,雜亂的頭發(fā)將他的臉蓋住了大半, 狼狽中透著出絕望來。 這個不見天日的地牢,他已經(jīng)待了不知道多久。 “當(dāng)然!你呀……”馮瑤挑眉笑起來, 聲音稍作停頓,而后繼續(xù)道, “壽終正寢呢!” 顧浩沉默了許久, 說的話也不再那么尖銳, 然而輕聲開口:“好,那借你吉言……”他的情況左右也不會再壞了,只要不問他關(guān)于親人的問題,其余的招數(shù)到底也是無所謂了。 真心假意,當(dāng)做是一件新鮮事便罷了。 “放心吧,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馮瑤原本想要伸手拍一下合作伙伴的肩膀,但是看看他血刺呼啦的傷口, 便裝得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嬌氣鬼?!鳖櫤坪敛谎陲椀匦ζ饋恚锻戳藗?,臉色驟然一白, 連唇瓣都失去了血色。他輕吸了幾口氣, 緩了一會兒,才又問她,“不回去嗎?在這里待太久, 應(yīng)該不行吧?!?/br> “不著急。卦象上說了, 我今晚諸事皆宜?!瘪T瑤帶著幾分驕傲說起自己算卦的本領(lǐng), 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 她說到這里稍稍頓了一下,視線在顧浩的周身轉(zhuǎn)了一圈,問道:“你想不想上來歇一會兒?” “馮半仙,那機(jī)關(guān)你打不開的?!鳖櫤圃S久沒有和人這般說話了,這會兒倒是開起玩笑來。 以往鞭打他的人,是不會和他說話的。就算是他罵得再難聽,對方也最多下手更狠。 “你只說想不想?”馮瑤眉毛一皺,氣洶洶反問道。 顧浩咧嘴笑起來,帶著幾分無賴的意味:“當(dāng)然想啊。嬌氣鬼,你以為我是在泡溫泉啊?” “你廢話可真多?!瘪T瑤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拎著小燈籠走向水牢的機(jī)關(guān)。她蹲在旁邊,皺著眉仔細(xì)研究了一番。 “嬌氣鬼,怎么感覺你穿得不貴呢?你不是馮淵的閨女嗎,他平時就給你這點(diǎn)錢?嘖嘖……還真是……”顧浩在后面絮絮叨叨的,明明聲音都透著虛弱了,但還是停不下來那張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