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陸文遠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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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吐了口氣,快步繞到辦公桌后,用力把顧廷琛從椅子上拖了起來,“顧大少,顧大總裁,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拜托你,能不能先放下你的架子?!” 這家伙總是擺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但凡有人敢靠近一步,都得被他嚇的屁滾尿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偏偏只有沈韻不怕他,也只有這位顧夫人,能在顧廷琛面前“撒野”后,還活蹦亂跳的活著。 “我不許你見陸文遠!” 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了!但這家伙的態(tài)度要不要這么強硬?! “憑什么?” “就憑……”顧廷琛一把抓起沈韻無論何時都泛著涼氣的手,指尖掃過那枚散著金光的鉆戒,“這個!帶上它,你就逃不掉了?!?/br> 又來! 沈韻塔了肩膀,沒精打采的直接坐到辦公桌上,“廷琛……” “嗯?”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拿著戒指說事兒,姑奶奶我就把手指給砍了!” 一邊說著,一邊扭頭看向身旁的顧廷琛,“住回顧家別墅,完全是看在顧爺爺?shù)姆萆希徇M來之前,咱們可是把話說得明白,只是在出國之前暫住而已!” 顧爺爺三番兩次打電話過來,找了n多個奇葩的借口,而目的只有一個,想方設(shè)法讓沈韻回顧家。 她可以拒絕所有的人,就連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室友也不例外。 然而,唯有顧家的老爺子,簡直就是沈韻的克星,但凡他說一句,她都無力反抗,還真是一物降一物?。?/br> “你自己說的?!?/br> 顧廷琛側(cè)身站到沈韻面前,雙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我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你希望陸文遠能來參加婚禮,才過去一個多小時,這么快就想反悔了?” “你……偷聽我講話?” “這里是我家,你自己在房間里講電話,又沒說不許我聽!” 好一個義正嚴辭的烏龜王八蛋?。。?! 沈韻被他氣得快要抓狂,秀目怒瞪,咬牙切齒的說道,“顧廷琛,你這么個聰明絕頂?shù)?,真話假話,能聽不出來??/br> 茶館攤牌,沈韻徹徹底底打消了陸文遠的念想,這家伙發(fā)瘋一樣的把自己灌醉,直接被送到醫(yī)院洗胃。 看似放得下,可實際上…… “我不想讓陸學長抱不必要的期待,望而不得的路太難走了?!?/br> 她磕磕絆絆在這條路上艱難求生,沈韻說過,陸文遠就是另外一個自己,他們有著太多的相似。 受過傷的人,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別人再來一次,沈韻亦是如此。 “無論用什么法子,我都得讓學長死心?!?/br> 字字珠璣,與顧廷琛四目相對,全然沒有半點閃躲,“如果你肯幫我,我希望,你可以演好這出戲?!?/br> “小韻……” 顧廷琛把唇湊到沈韻耳邊,沉著聲音繼續(xù)說道,“你知不知道,在你關(guān)心別的男人的時候,我有多恨?!” 哈! 一聽這話,沈韻不由得冷笑出聲,“顧少,我不是任你擺布的玩具,我有我的生活,你管得著嗎?” 真是搞不懂,她上輩子到底怎么得罪這家伙了?!這輩子要這么折磨自己! “算了!” 所有的耐性被磨光,懶得再和顧廷琛斗嘴,干脆從辦公桌上跳下來,快步往書房門口的方向走去。 可手剛搭在門把手上,房門便被人用力從外面推開,只見一臉怒氣沖沖的陸文鳶沖了進來。 “文鳶姐,你這是……” 啪! 沈韻的話剛說到一半,陸文鳶的巴掌便呼了上來,“沈韻,既然你不喜歡我弟,為什么不直截了當?shù)木芙^?!” “文鳶姐,”沈韻用手捂住被打到充血腫脹的臉頰,一頭霧水的看著火冒三丈的陸文鳶,“就算天塌下來,有事也得好好說,動手要是能解決問題,這天下還不得大亂?!” “屁話!” 一向文縐縐的陸文鳶,很少會說臟話,今兒個也不知是怎么了,反常的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沈韻,文遠為了你自殺了!你現(xiàn)在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有用嗎?!” 陸文鳶抬起手來,便又想打上去,可手腕卻被顧廷琛緊緊握住,“夠了!” “廷琛,沈圓圓說的沒錯,這女人根本就是一掃把星,誰接近她,誰就得倒霉!” “陸文鳶!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 “不對!” 沈韻尖聲說道,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緊握成拳,“陸學長剛剛還約我一起喝茶,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自殺,這事兒一定有蹊蹺!” “從十幾層高的樓上跳下來,要不是因為頂層施工,我弟可就沒命了,你現(xiàn)在竟然還能說這些風涼話,沈韻,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沈國維?!” 陸文鳶到底在說些什么,沈韻根本沒聽,完全浸入到自己的思緒之中,雙眼空洞無神,死盯著腳尖。 不會是他! 沈韻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沈國維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楊玉蘭的身上,根本不會分心去打陸文遠的主意。 更何況,他要的是與陸家和顧家合作,并不是要誰的命! 如果不是沈國維,還能有誰想要借陸文遠的死來挑撥離間? “姚天娜!” 她猛的抬起頭來,把視線落在跑過來興師問罪的陸文鳶身上,“文鳶姐,陸學長是在哪里墜樓的?” “你問這個干什么?”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里應(yīng)該是姚天娜在校外的公寓?!?/br> 話一出口,陸文鳶猛得瞪大眼睛,嘴巴微張,驚愕不已的開口說道,“文遠是陸家唯一的繼承人,這事關(guān)系重大,雖然人沒有傷到,但為了防止記者炒作,警方已經(jīng)完全封鎖了所有的消息?!?/br> 不愧是新城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媛,就算瀕臨崩潰,言談舉止之間,仍是有所斟酌,絕不會徹底撕破臉。 所以,陸文鳶沒有直接質(zhì)問,而是故意兜了個圈。 但沈韻也不是個傻子,自是聽得懂這話中的意思。 “文鳶姐,這世上壓根兒就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兒,陸學長更不會無緣無故跑到姚天娜的公寓樓去?!?/br> “你的意思是說……” “冤有頭,債有主,文鳶姐,你這一巴掌該打的人可不是我?!?/br> 鈴鈴鈴! 沈韻的話剛說出口,攥在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姚天娜的號碼。 只是…… “沈韻,別來無恙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