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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來過這家店鋪,但眼前的壯漢滿身煞氣,一身行伍打扮,與此書肆格格不入,應(yīng)該不是掌柜。 那壯漢還是不回答,溫池雨被晾了一會(huì)兒,心中尷尬,更惱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打探清楚,被這滿室清冷的青蓮香迷得昏了頭。 旁邊的書生看著溫池雨柔弱的身影,立在一旁如被人舍棄的小貓,心中憐惜,代為回答道:“姑娘有所不知,這間書鋪沒有掌柜,只有樓下一個(gè)管事和幾個(gè)雜役。我們?cè)诖私钑嗄?,也從未得見主家的面。只知道主人來時(shí),會(huì)有人守著這樓梯口,防止人誤闖姑娘不小心進(jìn)去,也有他們失職之過。” 那壯漢好似被戳了痛處,昂立的頭顱垂下來一點(diǎn)。 “今日有他守著,豈不是主家就在樓上!”白玉指著他,脫口而出。 溫池雨呼吸一窒,慶幸?guī)е∶保谧×俗约旱臒o措。 “無須多慮,樓上本就是看書之所,姑娘安靜,不必在意。”平靜無波的嗓音從樓梯處傳來,如朗朗清風(fēng),不疾不徐。 吸引了眾人的眼光。 回頭看去,那人緩緩從樓梯上方走下,眉目疏朗,長身玉立。 溫池雨只覺得前人周身似帶著光芒,溫潤和煦,照進(jìn)她的心間,擅闖私地的羞怯感悄然褪去,周遭的人聲陡然消失,耳中只聞男子漸近的腳步聲。 那人似也不在乎答話,跨步便要離開,連剛剛那個(gè)攔著白玉上樓的壯漢都要跟著走,溫池雨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咬著唇,小碎步跑到那人跟前。 紅潤的唇瓣顫顫地翕動(dòng)著,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姑娘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說: 溫.顏值即正義.雨 今天份開心與今日份短小相撞,結(jié)果是天上灑下紅包雨。 第7章 莽撞上前,飛散的思緒被男子低沉清冷的聲音拉回。 方才是腦中空白不知該說什么,此刻是回過神來羞得不敢開口。 前世在沈府蹉跎三年,溫池雨見過小姑子帶著夫君回門時(shí)濃情蜜意的嬌羞模樣,也在每日晨昏定省時(shí)聽過沈夫人議論旁人的婚姻嫁娶。 是以,雖然未曾切身感受過情為何物,卻能后知后覺感受到此刻的心意。 溫池雨從未想過,話本里那些公子小姐一見傾心的故事,竟會(huì)落在自己身上。 帷帽下的柔白俏臉變得嫣紅俏麗,唇舌干燥,深吸口氣,舔舔唇角,故作鎮(zhèn)定地說:“先生大氣,可小女子心中有愧,不知能做些什么,消弭心中歉意?!?/br> 周硯景從沒有在書鋪里露過面,旁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他身上,他在上位許久,少有人敢這般帶著探究的眼神看他。 面前還攔著個(gè)強(qiáng)忍著怯意的小姑娘。 有趣。 忽然起了興致,無波無瀾的俊顏上突然蕩開漣漪,唇邊含笑:“既如此,樓上書冊(cè)有些日子沒掃塵整理了,姑娘若過意不去,便上去幫忙?!?/br> “那先生……” 明白她言下之意,周硯景轉(zhuǎn)身上樓。 溫池雨跟著上去后,珍珠白玉想上去,卻被留下的壯漢再次攔住。 “你主子同意我們上去了!”白玉沒好氣地說。 沒有回應(yīng)。 白玉還欲說話,被珍珠攔?。骸傲T了,姑娘心里有數(shù)?!?/br> 壯漢猶如門神,面無表情地守在一旁,白玉朝他翻了個(gè)白眼。 樓上的徐昂側(cè)耳努力辨別樓下的動(dòng)靜,聽到主子帶著一女子上來,心中詫異萬分,悄聲飛跑回書桌旁。 這里其實(shí)一塵不染,書冊(cè)擺放異常整潔,與樓下兩層有天壤之別。 一路走到里側(c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還有一方書桌,想是方才看書太過入迷,竟沒有發(fā)現(xiàn)。 “姑娘自便。”將人帶上來后,周硯景忽地失去興致,復(fù)立在窗邊,垂眸看窗外書生叫賣字畫。 發(fā)熱的頭腦上來后逐漸冷靜,只有一顆心在胸腔狂跳。聞言,溫池雨只得四處看看,是否有需要整理之處。 可是她心里明白,樓下旁觀者眾多,先生這是在給她臺(tái)階下。 心頭暖融,透過薄紗偷偷看向窗邊。 男子氣質(zhì)如玉,溫潤淡雅,氣質(zhì)非凡。 天色漸晚,她需得歸府,想起方才樓下書生所言,借書多年未見主家一面,心中不免焦慮。 若直接告辭,往后便是再想找他,怕是不易??扇糁毖詥査丈趺l,家住何方,又顯得輕浮無禮。 思忖再三,終得一法。 故作瀟灑地走近書桌,不經(jīng)意地問:“先生的書鋪生意甚好,不知可有竅門。” 周硯景五感過人,溫池雨在一旁的躊躇猶豫,欲言又止,他皆有所覺,覺得新鮮,不緊不慢等著她出聲。 只是猶豫這么久,竟只憋出這一句話,實(shí)在是狀況之外。 連徐昂都忍不住嗆了一口唾沫,咳嗽不斷。 周硯景皺眉看他,徐昂趕緊退遠(yuǎn)些去。 溫池雨知道自己這話有些沒頭沒尾,補(bǔ)充道:“我欲開間書肆謀生,不得要領(lǐng),還請(qǐng)先生不吝賜教?!?/br> 為顯示誠意,特意將帷帽摘掉。 剛緩過神來的徐昂見狀又是一口唾沫嗆住,咳得比先前還猛。 面前的少女,面若桃李,雙瞳翦水,顧盼生輝。 周硯景知道徐昂為何如此激動(dòng),這便是前兩日在溫府撞到的那位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