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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有你陪著,你娘肯定開心,我也開心??茨惚砀缛绱藶槟阒耄乙舶残牟簧??!苯袭吘惯h(yuǎn),她去了一趟,傷了元氣,再不敢輕易往那邊去。 “嗯?!蓖踉搴吆咧f,臉上飄紅。 溫池雨看著稀奇,旁的不說,以前提起元清的表哥,她從來都是嫌棄逃避,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羞羞答答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看來是開竅了。 含著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拍她的肩:“好了好了,不說他。你怎么這時候來寧遠(yuǎn)鎮(zhèn)了,算時候,應(yīng)該快放榜了吧,你怎么出來了?” “表哥說帶我出來踏青。” 王元清也迷糊,池雨走了一個月多點,她這表哥跟變了個人似的,從前嚴(yán)肅守禮,從來不跟她獨處,將男女授受不親掛在嘴邊,便是有她爹娘在旁邊,他也目不斜視,當(dāng)她空氣一般。 現(xiàn)在人前人后都愛直勾勾地看著她,眼里是她讀不懂的深邃。一點規(guī)矩都不守,甚至偷偷到她院子里找她說話。 這次就是他帶著她出來,清明都過這么久,踏的哪門子青,虧得她爹娘買賬。 還有科舉一事,他還叫她不要擔(dān)心,名次不會差,連之后的殿試都不準(zhǔn)備了。 她擔(dān)心什么,她看他是讀書讀傻了,怕是考場上發(fā)揮得不好,才瘋魔了,變化這樣大,想著陪他出來散散心,可能會好轉(zhuǎn)些。 想到這兒,王元清突然想起來:“景王不要幫著皇上主持殿試嗎?聽我爹說,鮮卑還在鬧事,朝中應(yīng)該忙得很,他怎么出來找你,真是昏庸啊昏庸!” 王元清對景王有偏見,自然他做什么都往壞處想,看不出他半點好。 可溫池雨卻品出甜蜜滋味,先生這樣忙,還惦念著她。 樓下,陳量遲了王元清一步進來。 一來便看見景王端坐著,嘴里說著什么,旁邊小二不住點頭。 靜心聽,是在為誰安排膳食。 陳量心底暗嘆,情字奇妙,世間變化萬千,他竟沒有變。 不過他這時出現(xiàn)在此處,難不成真信了鮮卑投誠,如此掉以輕心嗎? 不該啊。 周硯景似乎察覺到什么,眼皮一抬,朝陳量這邊看,眸子里透著寒氣。 出門在外,難免有人注目,但面前的書生,掌控全局的模樣,實在令人不喜。 若是旁人,定能被眼神中的冷意嚇住,陳量卻鎮(zhèn)定自若,毫不躲避,沖著微微頷首,不等他回應(yīng),收了目光,去掌柜處安排住所。 第52章 安排好房間,陳量吩咐仆從將行李拿去樓上收拾,徑直找了一處坐下,靜靜等王元清出來。 寧遠(yuǎn)鎮(zhèn)附近有座桃山,這時節(jié),正好盡數(shù)綻放,漫山遍野的桃林,迎風(fēng)綻放,粉若朝霞,風(fēng)吹過,漫天花雨,美不勝收。 他得了教訓(xùn),不愿再與清兒落得相敬如“冰”的地步,從前她總念叨的桃花,他誓要年年與她共賞,彌補心中遺憾。 桃花花期不長,生怕錯過,他連春榜都不等了,剛從考場出來便同表姨夫說明,科舉難熬,他須得出來散心。好在表姨夫知道考舉壓力,念他不易,放他出來。 要說這次清兒能跟著出來,倒是歸功于他從前“優(yōu)異”表現(xiàn),表姨夫他們對他放心得很。 小二送來熱茶,陳量看著樓上緊閉的房門,倒了一盞,慢慢品。 今兒個天氣上佳,等她們聊完,山上露水散盡,再去正好。 可他失算了,這一等,從午膳等到了晚膳,景王那邊已經(jīng)在安排晚膳的菜色了,樓上卻還沒動靜。 他與景王,本來各占一隅,相隔甚遠(yuǎn),便是視線相交,也只是淡淡移開,各自品茗。 等得久了,頗有些被拋下的怨念。 同是天涯淪落人,再看向彼此,倒不像初時那樣冷漠。 樓下苦苦癡等,樓上兩位正主卻毫無察覺,相談甚歡。 不過這也是在所難免,兩人隔了一個多月才見面,中間通信又?jǐn)嗔?,王元清有說不清的話要跟溫池雨說,溫池雨身世也有了變數(shù),如實告訴了王元清,兩人說著忘了時間,直到小二哥敲門送晚膳上來,才看到外面天色已晚。 一碟碟精致的膳食端進來,飯菜香氣傳來,王元清肚子“咕?!苯辛艘宦?,溫池雨聽見,笑她。 她也不覺得丟臉,午膳時候她們忙著說話,用得少了些,餓也正常,揉著肚子上方說:“這小鎮(zhèn)看著樸素,飯食上倒是有一手,廚子肯定不簡單?!?/br> 池雨來得早,她只當(dāng)是提前跟客棧訂好的飯食。 溫池雨知道是先生安排的,心里甜絲絲的,進得也香了些。 王元清吃了兩口,填了填肚子,想起什么,有些憤懣地說:“你說孔氏從前是抱了孩子來養(yǎng)的,水昌縣許多人知道,那溫菀瑤在那兒生活了十幾年,也該知道啊,怎么不說清楚,害你多傷心一次?!?/br> “肯定不安好心!” 溫池雨倒沒什么感覺,溫菀瑤投奔溫國公府,父親母親查明了她是溫家親女,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關(guān)于孔氏,是她自己先入為主,未加查探,就以為孔氏就是她爹娘,說到底是她單純了。 她與溫菀瑤關(guān)系尷尬,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說不說都合情合理,不該怪她。 挑了鱸魚嫩rou到元清碗里,笑笑說:“從水昌縣到皇城這樣遠(yuǎn),我有人護著還走得這般難受,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說這個做什么。再說我真不在意這個了,你消消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