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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是疼她不假,知道此事后動了好大的肝火,也切切實實地呵斥了一通沈崢,可是那又如何,他們這樣的門第,哪容得下和離的女兒,還不是勸她安安心心過日子。 聽她剛剛傷心時的呢喃,溫池雨大概猜到父親母親態(tài)度:“我去過水昌縣,那么遠的路途,你一路來走來,可見心性堅毅,我不信你會任人擺布。合則聚,不合則散,當(dāng)然要順你自己的心?!彼闶沁^來人,不想溫菀瑤重蹈她前世的覆轍。太皇太后也說過,希望她能幫助那些無助的女子,“你看我這小院是比不上將軍府寬敞,但是多個人也住得下?!?/br> 大戶人家,要想享受富貴榮華,便要接受這種種的鉗制。溫菀瑤早想清楚了,只是不知怎地,很想來見見溫池雨,想聽聽她的看法。 想過她可能會嘲笑,可能會冷淡,可能會和爹娘一般勸她得過且過,萬萬沒想到,她會真心實意為她打算,瞇著眼直視著晃晃的日光,問:“你……難道一點不惱我嗎?” “惱你做什么,你的爹娘,多疼你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彼蜏剌椰幎际菬o辜,又何來怨恨。 “我是說,水昌縣的事情?!逼桨谉o故去水昌縣做什么,肯定是為了身世,不知道她有沒有多個心眼,去查一查養(yǎng)爹養(yǎng)娘。不過不管她知不知道,溫菀瑤都不打算瞞她了,“我確實不是他們親生,但是,你——也不是?!?/br> “這更說不上了,我沒問過你,與你無關(guān)?!?/br> “哼,你倒真是菩薩心腸?!睖I痕干了,溫菀瑤徹底從之前的悲傷情緒中抽離出來,睨了她一眼,“我一直知道他們不是我親生爹娘,他們估計是死前心軟了,也有可能是怕下地獄,咽氣前松口告訴了我身世,至于你……他們沒提過,我實在不清楚。不過他們死得蹊蹺,平常多健壯的兩個人,竟然雙雙倒了,前后一個月就都走了,只是我查不出頭緒,只得作罷?,F(xiàn)如今你有景王,可以讓他幫著查查,他們在水昌縣也是平常百姓,沒招惹過別人,其中曲折說不定跟你身世有關(guān)?!?/br> 徐徐的風(fēng)吹散了天邊的云彩,遮住半邊陽光,阻隔了不少熱氣。 溫池雨心底不安,風(fēng)吹到身上,有些發(fā)冷,沒有說話。 忽然安靜下來,門上“刺刺”的動靜越來越明顯。原來是院子里的發(fā)財聽外面早就有了動靜,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不耐煩地立著趴在門上,露出尖爪不停撓門,提醒她們快些進門陪它。 “那小貓?”溫菀瑤問。 “是啊,進去坐坐吧?!?/br> “不了,我走了?!彼陂T口等了有一會兒,算起來出來許久了,也該回去了。 腿蹲久了有些麻,溫菀瑤扶著門慢慢起來,緩了好一陣。 “那你……準備如何?”她剛剛梨花帶雨的模樣,明明是心中委屈,溫池雨不放心。 門上有灰,溫菀瑤拍了兩下手,將灰塵抖摟干凈,將地上的溫池雨拉起來:“擔(dān)心什么,你也說了,我能從水昌縣一路過來,能是善茬嗎?”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你以為我今天來訴苦的嗎?只是出來散散心而已,沈崢這樣糊弄我,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自有法子對付他,等我開心了,再決定是走是留。我們也算姐妹一場,記得幫我在景王面前說兩句,給他使使絆子,看他還怎么快活。”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玉,你去叫徐立,她身邊沒帶人,讓徐立送她回去?!?/br> 溫菀瑤走得快,白玉怕趕不上,跑著去隔壁叫人。 “姑娘,進去嗎?我扶著你?!?/br> “好?!倍琢嗽S久,走起來腳底下酥酥癢癢的,不好使力,她也沒有推脫。 不料剛一開門,發(fā)財就“嗖”地竄出來,順著門縫溜了出去。 “發(fā)財!”喊它,它也不回來。 “姑娘我去逮它?!?/br> 好在發(fā)財只是憋壞了,在巷子里到處亂竄,沒去人多的街上,只是苦了珍珠,來來回回地逮不住它。 溫池雨獨自在院子里,心里戚戚,不論是沈崢的事,還是溫菀瑤所說的身世一事,都讓她無法靜心。 看著屋檐下的花燈,風(fēng)吹日曬,原來嬌艷的粉色蓮花瓣已經(jīng)有些泛白,忽地有些想先生了。 晚上就是瓊林宴了,先生上次說過,忙完此事,就要開始忙成婚的事宜,可能不能時時來看她。 婚期定在五月初五,是上上的吉日,只是日子太趕了,甚至比元清出嫁的日子還早些,距現(xiàn)在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 她本來擔(dān)心,最后能不能籌備妥當(dāng),皇室重禮節(jié),希望不要出了岔子。 先生的低語尤在耳畔——愿如梁上燕。 此時此刻,她竟也期盼著,日子再過快些就好了。 她也想日日同先生相伴。 一陣笑聲傳來,溫池雨望出去,原來是白玉回來了,幫著珍珠在前面堵住路,捉到了發(fā)財,結(jié)果發(fā)財還沒跑夠,正被她們兩個按著呢,把不情愿的發(fā)財押回來,趕緊把門關(guān)牢,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姑娘,我看新小姐她挺看得開的,你就別介懷了?!彼齻冊趷倎順浅赃^午膳了,可是發(fā)財還餓著,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才抗議的,白玉趕緊去廚房給它弄吃的,珍珠則留在外面陪溫池雨說話。 溫池雨輕輕點頭。 其實溫菀瑤比她強多了,眼淚擦干了,又精神抖擻起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打算的,難道要把將軍府鬧個天翻地覆嗎?父親母親都是要臉面的人,能容她胡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