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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jīng)這一打岔,那點子愁思早已消散于無形,看白玉這作態(tài),眸中帶笑,睨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下次何嬤嬤說教你的時候,可別指望我會幫你。” 何嬤嬤是宮里的老人,極為重規(guī)矩,加上王府里的女婢都是宮里送來的,訓(xùn)練有素,幾乎不出岔子。紫珠也提前受過教導(dǎo),周到得很。只有白玉不同,她本來就有些活潑跳脫,長久在溫國公府壓著性子,這幾個月沒人管著,可算放肆自在了一把。 這兩天突然又被拘束著,有些不習慣,小細節(jié)處總能被何嬤嬤盯上。尤其是這聲“王妃”,她怎么都改不過來,可沒少被何嬤嬤說教。 每到這時,溫池雨就會替她說話,說白玉是她好友,來王府不過是陪著她,還請何嬤嬤不要上綱上線。 可是何嬤嬤振振有詞:“王妃便是王妃,任她是何等身份都該喚一聲王妃,這是規(guī)矩。若王妃的親友都直呼王妃名,景王與皇室的顏面何存。” 她說得確實有理,但是溫池雨自己都改不過來胡亂稱呼先生的習慣,聽何嬤嬤這么說,好像在教訓(xùn)自己似的,有些心虛,默默不語。 何嬤嬤雖然嚴肅正經(jīng),但也不是說不通,有理也會讓三分,看在溫池雨的面兒上,對著白玉會適當放低些要求。 白玉聽了這話,頓時收斂起動作,沖著溫池雨傻傻地笑:“姑娘我錯了?!?/br> 她為什么有些憷珍珠,就是因為時常被珍珠說教。結(jié)果景王府里有個更愛說教的,她避之不及,就指望著姑娘能幫著說說情呢,可惹不得。 王元清看白玉沒骨氣的樣子,撅起嘴,轉(zhuǎn)而拉著珍珠:“她們是一伙兒的,現(xiàn)在開始咱們要齊心協(xié)力,不能被她們欺負?!?/br> 看她玩上癮的樣子,溫池雨汗顏,抬眼看看天色,無奈道:“元清,時候不早了,再這么耗下去,不是陳夫人派人催你回去就是我就該回王府了?!?/br> “好嘛好嘛,不鬧了,快些進去吧。” 都是親近的人,剛一坐下,就聊開了,熱絡(luò)得很。 先是溫池雨問珍珠鋪子里的情況,關(guān)心她累不累,跟吳剛相處得怎么樣,珍珠一一回答后,王元清搶著問:“快別問了,珍珠也不是第一次管鋪子。再說了,吳剛想娶珍珠,可不得趁這機會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要不然成親那日,要叫他好看。還是和我們說說你和景王吧,成親的感覺怎么樣,我娘說的老房子著火……唔?!?/br> 話沒說完,直接被溫池雨捂了嘴。 從前聽著這俗語還不解其中意思,現(xiàn)在有了經(jīng)歷,聽元清直白地說出來,臉上迅速爬滿紅霞,耳后熱燙燙的,那熱度一直延伸到潔白的脖頸上,泛起一片紅粉。 “元清姑娘!”說起將近的婚事,珍珠也是羞得抬不起頭。 她手上力氣使得大,王元清掙脫不開,說出的話含糊不清:“我、唔……錯、唔……不說、唔……” “真不說了?”溫池雨問她。 王元清掰著她素白的手指,眼睛瞪得大大的,連連點頭:“嗯嗯?!?/br> 松了手,白玉樂呵呵地傻笑著給溫池雨遞上帕子,讓她擦擦手:“元清姑娘口脂都花了。” 一旁的胭脂也捏著帕子上前,細細地幫王元清整理暈開的口脂。 她呼吸還亂著,微微喘了口氣:“都嫁人了,臉皮還這么薄?!?/br> “你婚事也近了,別想著遠在江南我們拿你沒法子,且看著吧,等你從江南回來,看我不帶著珍珠去羞煞你?!?/br> 珍珠覺得有理,附和地重重點頭。 “好池雨,好珍珠,饒了我吧,這不是整日被我娘困在家里憋壞了嘛,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边€真被池雨說中了,她就想的這心思。 仗著婚事籌備了許久,聽她娘講了一些夫妻之事,覺得好玩,忍不住拿這事來調(diào)笑她們。 鬧完這一陣,幾個人飲茶潤潤嗓子,挑了旁的來聊,避開了這些個羞人的話題。 “對了姑娘,前兒個收到了北邊的信,是新小姐那邊送過來的?!蹦切攀赵谇懊驿佔永锏南蛔又?,珍珠去前面取。 “嗯?快如實招來,你們什么時候這么好的,路遠迢迢的還傳上信了?!睖爻赜瓴]有跟元清提過溫菀瑤來了書鋪兩次的事情,她不知道情況,有些稀奇,“怎么回事,之前溫菀瑤不是看不上你嗎?” “她只是惱我分了父親母親的寵愛,其實本性不壞,且之前母親生氣時還遞了消息給我,我心里也感激她,人心都是rou長的,慢慢地就熟悉了。”她不打算和元清說太多,畢竟誰都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瑤瑤既然相信她,她也不會辜負了她,會好好地幫她保守秘密。 自從聽了沈崢那些腌臜事情后,王元清也有些同情溫菀瑤:“行吧,你多勸勸她想開些。我瞧她也不容易,沈崢那么待她,她還一心一意地跟著,要我肯定做不來。”說著,眉頭緊緊擰起來,“對了,她送信過來,你也會回信吧?我聽別人說,沈崢這趟去把那外室也悄悄帶走了,你記得提醒她注意,別苦苦等個負心漢?!?/br> “好,我同她說說?!?/br> 若真是一心奔著夫妻和睦去的北邊,恐怕會被傷透了心,幸好溫菀瑤她早知此事,也不是全心撲在沈崢身上。 說話間珍珠拿著信過來:“姑娘你可要做好準備。” 溫池雨不解,一封信而已,要做什么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