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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您細(xì)細(xì)地瞧,靈珊她除了有幾分像您,與那景王妃也有些相像?!?/br> 汪氏示意孫靈珊走到孫靈月跟前,好叫她看清楚。 孫靈月瞇了瞇眼,看面前剛及笄不久的meimei,嗤笑一聲:“癡人說夢?!?/br> 第80章 太后自病愈起,鮮少有動作,突然召了恩國公家的四姑娘入壽康宮,一同入宮的還有恩國公長子之女。 此消息一經(jīng)傳出,頓時激起朝中千層浪。 皇上登基以來,景王攝政輔佐,時至今日,河清海晏,風(fēng)調(diào)雨順。 雖北邊頻頻異動,但去歲起,那邊像是發(fā)了瘋,先是傾盡全力攻上邊陲小城,又急流勇退搖旗喊降,簡直笑掉大牙??蛇@還不夠,沒過幾旬又鬧起來,不過態(tài)度詭異,進(jìn)攻時一會兒強硬一會兒軟弱,分明是他們內(nèi)里出了問題,軍心渙散、潰不成軍,想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太平盛世,衣食無憂,皇城里許多世家大族自然心思活泛起來。 皇上登基五載有余,年歲漸長,后位空懸。太后這番舉動,實在引人深思。 只是如今的后宮由太皇太后統(tǒng)管,連太后都說不上話,那些個太妃更是悄無聲息,不敢隨意召見族中家眷,這讓那些動了心思的世家大族無法仿照恩國公,將族中適齡女子送入宮中。 可那是后位,恩國公府這些年的榮華不就是仰仗著太后,那些世家怎么可能甘心讓恩國公府獨占鰲頭,聰明些的已經(jīng)求到了長公主和景王府上。 溫池雨從前在溫國公府時,隨著李氏去往各家宴席,與不少夫人小姐交好,只是后來出了那事,漸漸斷了聯(lián)系。嫁入王府后,時常有從前相熟之人遞來拜帖,又重新熱絡(luò)起來。 王府的拜帖本來就多,這段日子更是如雪花般飄來,應(yīng)接不暇。 溫池雨聽著紫環(huán)一一念過去,斟酌著篩選了些。 她雖不過問朝中之事,但太后要為皇上選后一事傳得有鼻子有眼,她想不知道都難,連太后太后都有耳聞,還同她講是無稽之談。皇上才多大的年紀(jì),就是從前收的那些宮妃也只是為了應(yīng)祖宗規(guī)矩,現(xiàn)在哪到選后的地步。 她也覺得無奈,這段日子和太后走得近些,自然見過孫靈珊和孫晴嫻,也知道她們是真心來陪太后舒心解悶的,那些傳言根本是捕風(fēng)捉影。 這些日子里,也不是沒勸過前來拜訪的閆麗榮等友人,她們雖然嘴里應(yīng)著,但都擺出一臉神秘莫測的表情,顯然是沒有相信。 閆麗榮更是直白地跟她說:“麗榮當(dāng)然覺得王妃此言有理,可是家中婆母固執(zhí),輕易難以左右?!?/br> 她這段日子身懷有孕,在家中休養(yǎng)。原來是因為避諱有孕初期不好四處宣揚,才稱病在家。 想來也是,麗榮有了身子,來這一趟也不是她本意??伤依镆驗檫@事,連子嗣安危都顧不上了,哪里是她三言兩語能說通的,恐怕還以為她這王妃見識淺薄,不懂太后的深意。 紫環(huán)將拜帖念完,溫池雨看著案上堆積如山的拜帖,苦了臉:“這可如何是好……” 她泄氣地耷下眼簾,纖細(xì)的指尖撥弄著那些拜帖,有些無從下手。 這些都是關(guān)系親近的人家,她不好將人拒之門外??墒嵌稼s著這段時日,怕都是為了跟著她一道入宮,她實在頭疼。 “什么事值得淼淼如此煩憂?” 溫池雨想事情入了神,都沒發(fā)現(xiàn)紫珠紫環(huán)已經(jīng)退下,看了眼案邊的拜帖,又看了眼周硯景,懨懨地說:“先生明知故問?!?/br> 周硯景緩步走到書案后,瞥了一眼堆得高高的拜帖,大掌一揮,毫不在意地將其掃到地上,淡淡道:“不去理這些就好?!?/br> 盡是些趨炎附勢的,害得他的淼淼為這些不值當(dāng)?shù)氖虑榘l(fā)愁。 “不幫我還來搗亂,先生太壞了?!睖爻赜旯钠鹆四槪洁降拇铰N得仿佛能掛上油壺。 周硯景看她仰著頭氣鼓鼓的模樣,只覺得可愛,微微俯身,輕輕揉她頰邊rou,眸子里擒著笑,語氣幽幽:“淼淼冤枉為夫?!?/br> 溫池雨側(cè)開頭躲開他的熱燙的掌心,看著散落一地的拜帖,急得眼圈都紅了,努努嘴,委委屈屈地開口:“才沒有冤枉……” 為著這事她幾日都沒睡好了,先生明明知道還來鬧她,實在太壞了。 “淼淼可想去重華殿住上些日子?” “啊?”溫池雨一時反應(yīng)不及,下意識抬頭看他,眨了眨眼,“重華殿?” “是啊,重華殿?!敝艹幘肮碜?,抵住她光潔的額頭,說話間,兩人鼻尖輕碰,“為夫怎么舍得讓淼淼為難?!?/br> 溫池雨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間笑意蕩在眼底,眸光閃閃,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口:“先生真是太好了?!?/br> 去了重華殿,就沒人再遞這些惱人的帖子了。 柔軟的櫻唇落下,周硯景卻無動于衷,直起身子道:“我說池雨冤枉了我。” 溫池雨許久沒從他口中聽過這名字,聽他改口喚她,心里驀地一緊,覺得自己剛剛太過矯情了,哪里肯松手。雙臂交纏,緊緊環(huán)繞住,身子往前面送:“先生抱抱淼淼吧?!?/br> 圈椅寬大,兩個她都填不滿,原本她坐在正當(dāng)中,掛在周硯景身上時急了些,滑到一側(cè),快撞到月牙扶手上,卻感覺軟軟的,一點兒都沒覺著硌人。 分神一看,原來是先生的手早護(hù)在那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