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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自知之明,不太習(xí)慣拒絕別人。 皇城里還有長(zhǎng)公主幫忙擋擋,還能三不五時(shí)去慈寧宮躲清閑。 這里不一樣,人生地不熟的,這種時(shí)候最容易與人交心,她怕她把握不住度,萬一分辨不出旁人的真心,壞了先生的事就不好了。 “淼淼心思倒挺重的?!北〈竭厧е鍦\的笑。 “我都愁了好些天了,先生還笑?!睕]好氣地嗔他一眼,抬手胡亂揉捏他的耳垂出氣。 “愿意與誰交好都行,在這里,淼淼最大?!?/br> 溫池雨點(diǎn)點(diǎn)頭湊到他耳邊,被她揉紅的耳垂上熱熱的,壞笑著輕啄一口,一下子退得老遠(yuǎn),雙臂交叉環(huán)抱著,眸光閃閃:“好哦,既然我最大,先生要聽話哦,聽說這里的姑娘膽大又靚麗,先生一眼都不許瞧她們。” 耳上濕熱猶存,周硯景啞了聲音,沉沉道:“不如淼淼。” 低沉的聲音帶著guntang的熱意,溫池雨捂住癢癢的耳朵,故意垂眼不看他蠱人的俊顏,嘟著唇哼唧道:“花言巧語?!?/br> 周硯景靠過去,捧著她凝脂般的臉頰,還未有動(dòng)作就被她捂住了唇。 “現(xiàn)在不行啊,外面這么多人,若是衣衫亂了口脂花了怎么辦,先生忍忍吧?!?/br> 周硯景沒有動(dòng),只深深凝視著她的眼,墨色的眸子讓人沉溺進(jìn)去。 “好啦好啦,就親一下吧?!卑粗募珙^,主動(dòng)送上香唇。 口脂花了擦凈了就行,衣衫亂了整理一下也不費(fèi)什么事。 她這是不忍心先生失落,才不是為色所迷。 馬車進(jìn)了城,路邊的百姓非但沒有散開反而越聚越多,白玉跟在人群后面有些黯然。 這種場(chǎng)面恐生出亂子,她當(dāng)然不好兀自上前。 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她頂著寒風(fēng)興沖沖等了一個(gè)早晨,連話都沒說上,難免有些失落。 徐立見她這樣,沉默著拉她上馬,帶著她往旁邊的小巷子去。 白玉發(fā)怒,當(dāng)即掙扎著要下馬:“干什么,大塊頭你瘋啦,我還要去迎接姑娘!” 徐立繃著張臉不吱聲,一甩韁繩,馬跑得更快了。 他不說話,白玉更氣,但是她哪里拗得過他,只能一路扯著嗓子罵他,口水都罵干了,覺得周圍街景有些眼熟才沒了聲音。 喊了一路嗓子都喊啞了:“回來不是挺好的,不過說句話的事,害我喊了這一路。” 喧囂的人潮聲從遠(yuǎn)處傳來,白玉跳下馬瞪了徐立一眼:“我忙著呢,這次就不跟你計(jì)較了。” 他們走得快,提前一個(gè)月就到了,這一個(gè)月里白玉安排了工匠把王府上上下下修葺一新,府里大小瑣事全部打理得宜,信心滿滿地等著溫池雨來檢驗(yàn)。 溫池雨的口脂到底還是沒保住,好在碾得櫻紅水潤(rùn)的唇比抹了口脂更顯氣色嬌艷。 王府的仆人跟在白玉后面,恭敬地給王爺和王妃行禮。 城中路上許多積雪,王府門口卻掃得干干凈凈,只有些潮濕。 周硯景攬著溫池雨下車,怕地上濕滑,手臂一直搭在她的腰側(cè)扶著。 除了白玉從皇城里帶來的人,余下的仆從都沒見過王爺王妃,見他們天人之姿,站在一起有如神仙眷侶,直接就愣了神,還是白玉咳了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垂下頭行禮。 周硯景沒有出聲,溫池雨朝眾人柔聲道:“起吧,天寒大家別在門口吹風(fēng),忙自己的事去吧?!?/br> 主子發(fā)話,一眾仆人立即散開,只有白玉留下。 “可算等到姑娘來了,這邊比皇城還冷些,王妃路上可好,沒有難受吧?”上回去江南可將姑娘折磨壞了,她還有放心不下呢。 “好著呢,你瞧我哪里有不舒服的樣子?!睖爻赜曜屑?xì)看她,“倒是你瞧著瘦了些,不習(xí)慣嗎?” 白玉笑笑:“哪有的事,衣服穿得多襯得臉小?!本巴踹€在邊上她也不好絮絮叨叨說太多,“姑娘同王爺先去房里歇歇換身衣裳,一會(huì)兒該用膳了?!?/br> 紫珠紫環(huán)收拾了馬車?yán)锍S玫奈锛?,跟著到了后面的主院里?/br> 白玉幫著她們把東西粗略地整理一下,幾個(gè)人一齊退了出去,輕輕把門闔上。 溫池雨坐在小榻上,看著熟悉的陳設(shè)笑出聲:“白玉也真是的,把這里弄得跟家里一樣,多沒新意?!?/br> 周硯景褪了大氅,俯身低語:“淼淼還管這些,忘了馬車上答應(yīng)的事了嗎?” 不知是不是屋內(nèi)炭火太旺,溫池雨臉上紅通通的,拽著夾襖上的毛邊支吾道:“午膳……外面午膳備得差不多了,先生沒有那么快吧……” 周硯景瞳仁一縮,喑啞道:“是得耗些時(shí)候,淼淼晚間補(bǔ)上?!?/br> “補(bǔ)什么嘛,反正每次叫你停也不會(huì)聽?!?/br> 高高的城樓上,溫菀瑤看著城門外的溫池雨與景王攜手進(jìn)了馬車收回了視線。 風(fēng)雪里站久了,兜帽上一圈白毛都濕透了,一綹一綹地貼在額上很不舒服,泛紅的指攏了攏大氅,淡淡道:“走了?!?/br> 身后一身張揚(yáng)紅衣的男子拉住她冰涼的手,深邃的眉眼透著冷傲:“送你?!?/br> 溫菀瑤冷冷地看著他白得近乎妖異的手,唇角扯開一抹不屑的弧度:“我還要去景王府見我的池雨jiejie,你——敢跟著嗎?” 男人勾笑,眼底卻只有冷漠,鮮艷的衣擺隨寒風(fēng)肆虐地吹鼓,冰寒的指腹摩挲著她細(xì)膩嫩滑的手背:“阿囡可真會(huì)傷我的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