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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法寶劃分自然是仙器——法器——靈器三種,可仙器太過稀少珍貴,再說了,就算你得到仙器,能不能用它還是一回事,一般來說不作考慮,是以人們將法器與靈器又詳細地劃分,頂尖的法器與秘籍一樣,重新開一張榜單,照樣分出天地玄幻四階十六等。 不要以為倒數(shù)第五的玄階下品很低,以赫赫君家的底蘊,天階飛劍都不足十柄,大部分還都是你想用它,它不理你的。天階法器是一種象征,一種震懾,縱然是超級宗派與世家的掌門,手中也不過是地階上品的飛劍,他們的弟子能拿到玄階法器已經(jīng)是備受師長寵愛,還必須本身實力也得到長老團認同??上攵?,年輕統(tǒng)領的“初步估計”一說出口,大家會如何震驚。 如果這都不叫衣缽傳人,什么才是?這等大手筆令人發(fā)指,也證明此人極受長輩的寵愛……年輕的統(tǒng)領沉吟片刻,就對隊長說:“我立刻簽下最高等級的通行證,你親手交給他,態(tài)度必須好,另外,警告所有人,通行證上別動任何手腳,也別派尾巴過去,省得對方不滿?!?/br> 隊長與守衛(wèi)恭敬離開后,青衫男子裝模作樣地嘆道:“雖說各門各派之間明著友好,暗地里卻都提防著,一有機會就捅別人一刀,你也不必做得這樣明顯吧?秀語宮那群女人瘋狂歸瘋狂,卻一點都不傻?!?/br> “我做了什么?”年輕的統(tǒng)領微微挑眉,“我剛才發(fā)的一系列命令,都不是為秀語宮好么?” “是啊,你做得一切都沒錯,底下人會錯意與你無關。萬一出了什么事情,責任都是秀語宮擔,與今天這個時辰當值的五皇嶺沒有一點關系,更扯不到你身上?!鼻嗌滥凶討袘械卮蛄藗€呵欠,揮了揮手,“不過是幾個女人表演而已,居然這樣興師動眾,真沒意思?!?/br> 年輕的統(tǒng)領沒有說話,他的心思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到那個劍匣上去。 五皇嶺就是劍修起家,作為五皇嶺核心弟子之一,他非常好奇這樣珍貴且強大的劍匣中,裝得是什么神兵利器,而煉制這個劍匣的又是何方高人,竟然有這樣的大手筆。對一個劍修來說,沒什么會比與劍修戰(zhàn)斗更讓他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他不知道,這些珍貴的材料都是君千棠為宋景雯收集各種珍貴藥材時,順帶弄到手的好東西。這三年來,每次看到這些材料,君千棠都難以克制心中的怒火。對他來說,這些珍貴材料全是他恥辱的見證,嘲笑他是如何的癡傻,在這種心態(tài)下,君千棠怎會吝嗇? 曲寧萱自不清楚這其中的曲折,更不知道自己成功地誤導了一大堆人,并讓他們借此來了一場不動聲色地交鋒,當?shù)玫酵ㄐ凶C后,她決定去茶樓坐坐,借此了解一些信息。 第三十六章 面冷心熱 千漪內(nèi)城,忘憂茶館二樓。 曲寧萱坐在靠窗的桌子旁,黑色斗笠下的秀麗容顏沒有多少表情,她狀似品茶,實則聽著一樓說書人與幾個茶客的高談闊論。 修真界的數(shù)量和質(zhì)量都是金字塔型,有靈根不一定能修出氣感,修出氣感不一定能煉化,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卡在煉氣期,無法成功筑基,這也讓他們的地位非常尷尬。煉氣期修士的壽命就比普通人高一點,本事也只比普通人好一點,有些廢柴的連高級武者都打不過,但絕大部分人都不會輕易放棄,他們寧愿在修真者的城市當一個勞苦大眾,都不愿意去外界享受榮華富貴。這些境遇相同的人成家后,生下來的孩子大部分都擁有靈根,也擁有在此居住的資格,一代代傳承下來,就成了這座城市的平民百姓。 他們或許不知道什么大事,但要問千漪城各色八卦,卻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 通過他們方才的談話,曲寧萱已經(jīng)知道,名動天下的四位大家分別是雅意水閣的安依依,秀竹樓的柳若惜,紅袖招的蘇易凝和蒔花館的董綾素。千漪外城南部正中的四大名芳樓不過是分部,真正的總部還是設在內(nèi)城,這也讓曲寧萱眉頭微鎖,卻很快舒展開來。 她原先還覺得奇怪,千漪湖畔都是秀語宮的勢力范圍,為何還要容旁人來分一杯羹,但想到被封印在湖底的蛟王,曲寧萱就免不了深深嘆息。 這樣大的一塊餡餅,秀語宮能獨吞才有鬼,四大名芳樓大概都是用來監(jiān)視甚至鎮(zhèn)壓蛟王的吧?只是為了秀語宮的顏面,才沒有公然弄個租界出來。再仔細一想,千漪內(nèi)城為何要建在水上,估計也是這龐大封印的一部分,就不知道這四大名芳樓中,有沒有秀語宮名下的勢力? 這一潭渾水,可真夠深的……曲寧萱暗道,她再側(cè)耳傾聽,卻發(fā)現(xiàn)自己聽不到更多東西,便扔下茶錢,離開茶樓,緩緩在街上踱步。 不知不覺,曲寧萱走到了河邊,引至千漪湖澄澈的水波緩緩流過,出人意料地,周圍竟沒有多少行人。 曲寧萱抬起頭,就看見橋上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此人身著白衣,側(cè)面的輪廓極為俊秀,找不到任何瑕疵,卻也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他就像頂尖工匠在無瑕白玉上精雕細琢,最終制作出的完美作品,美麗到驚心動魄,卻冷冰冰到?jīng)]有一絲生機。 他只是坐在那里,靜靜地望著緩緩蕩漾的河水,就將自己與整個世界隔絕開來。 曲寧萱朝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看見這男子的人表情都很奇怪,他們幾乎都是快跑著離開,仿佛這個人是什么洪水猛獸,躲得慢就會被吞噬,就算不清楚情況的人看到陣勢,都會快速離開,曲寧萱也不例外。她折過身子,準備離開,誰料一個清冷的聲音自耳邊響起:“這位黑衣蒙面的兄臺,請你暫且留步,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