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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曲寧萱搖了搖頭,放棄這一做法,開始調(diào)戲打坐。 亂石陣越到中間越復(fù)雜,別說她聽聲辨位的本事不到家,就算到家,憑圣英到了后半段頻頻出錯,老師折回來轉(zhuǎn)過去,腳步時快時慢等不穩(wěn)因素,也足夠人頭疼。短時間內(nèi)刨除大量紛亂信息,進行快速計算、判斷與作圖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再這樣下去,智慧讓她的精神力透支,對自己造成傷害。 罷了罷了,等他們過去之后,她再一個人闖一闖吧! 一天后,曲寧萱站在亂石陣門口,捏緊了星影劍。 亂石陣,顧名思義,自然是由各種擺放紛亂的石頭組成,這些石頭有的幾十個人都合抱不過來,有的不過是小小一枚圓石子。 對于前者,曲寧萱不怎么注意,對于后者,她卻非常留心,因為她牢記圣英的囑咐——不能碰觸亂石。 哪怕是最小的那一顆。 同一時刻,中州明光海域中,蛟王懶懶舉杯,慢悠悠地陳述事實:“本座失去了對九色鹿的掌控?!?/br> “那又如何?”被他奉為上賓的灰衣男子唇角含著一絲輕慢的笑容,淡淡道,“北方草原的那一位身受重傷,短期內(nèi)無力與我們爭鋒,自然沒經(jīng)歷干涉禹宸仙府的事情。不過,我倒覺得,你這一步走錯了。倘若你不動手,他估計還不會摻合這件事,可若他這六年內(nèi)好了,就定會與你在禹宸仙府一戰(zhàn)。” 蒼茫雪山的圣王,不干涉世事,卻絕不心慈手軟,一旦歲開始算計他,就要承擔(dān)他連綿不絕的報復(fù)。也要面對整個圣教的壓力。 路易十四說過,朕即國家,這句話換到圣王身上,同樣適用。 “無妨?!彬酝趼唤?jīng)心地回答,“這點小事,難不倒本座。” 回憶男子聞言便道:“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我自罰一杯!” “你理解錯了本座的意思?!彬酝蹀D(zhuǎn)著手中的扳指,緩緩道,“這種時候,本座斷不會與他開戰(zhàn),他也有足夠的理智,不會與本座拼得兩敗俱傷,讓人坐收漁利。本座之所以唆使九色鹿與他的徒兒叛逃,并承諾庇護他們,就是為了送他一份大禮,讓他得到圣湖中的東西?!?/br> 灰衣男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以寬大的袖袍掩飾自己略微僵硬又有點苦澀的笑容,以及惶恐不安的內(nèi)心。 第五十七章 牢中之人 需要你費盡全心去猜的心思,永遠(yuǎn)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說不定能尋到蛛絲馬跡,抽絲剝繭,甚至扭轉(zhuǎn)乾坤。真正可怕得是灰衣男子如今的遭遇——蛟王明明白白講出了他的圖謀。 全天下都以為蛟王想先下手廢了圣王,省得這個與中州眾多門派有過契約的強敵阻撓他復(fù)仇,也讓北方的防御空出一個天大的缺口……無法及時防御北方海域的妖族??沈酝醅F(xiàn)在卻直接告訴面前的灰衣男子,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和圣王達成暫時的利益聯(lián)盟,而且這個聯(lián)盟,此時已經(jīng)成立了。 知道這件事情的外人,只可能有兩種結(jié)果,一,魂飛魄散永世不存;二,成為蛟王永遠(yuǎn)無法背叛的下屬。 “聰明人往往會藏拙,把裝成笨蛋;笨蛋卻喜歡炫耀賣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崩^續(xù)品味手中的美酒,蛟王淡淡地問一旁紅衣女子,“你覺得,你是哪一種?” 、五熾仙子懶洋洋地坐著,享受幾個俊美男子的殷勤地服侍,聽見這個問題,她漫不經(jīng)心微微抬眼,萬種風(fēng)情地笑了起來:“陛下,您認(rèn)為我是哪一種呢?” 她這般風(fēng)流瀟灑,醉生夢死的生活態(tài)度,在人類中無疑是離經(jīng)叛道,驚世駭俗的代表,可妖族女尊的族群也不少,其中典型便是勢力龐大至極的狐族。作為蛟王認(rèn)可的親屬,五熾仙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要面首三千,妖族只會爭先恐后送各種類型的美男過來任君挑選,絕不會指著鼻子大罵她。 縱然在這兒活得像女王般愜意,五熾仙子卻不若從前一般內(nèi)心平靜,她表面上瀟灑肆意,開開心心,內(nèi)心卻無比惶恐,充滿著對未來的擔(dān)憂。不僅僅是因為蛟王的心思太深太深,深到她根本猜不透,更重要的是,無論她在人類那邊風(fēng)評怎么不好,在別人眼里,她始終是憑借實力獲得他們認(rèn)同的“五熾仙子”。在這邊呢?無論她在這邊受到怎樣的尊重,她都只是“蛟王看重的人”,蛟王要她過得好,她就能快活似女王,蛟王想讓她下地獄,一個眼神就足矣。 方才離開的灰衣男子是西夷的猿妖王,正因為對方擁有這樣高的修為與地位,他才敢以“你我”來這樣稱呼虛弱期的蛟王,可現(xiàn)在呢?蛟王輕輕兩句話,加上一些針對猿妖王,讓對方冷汗淋漓,腦如針刺,旁人卻感受不到一絲半點的氣勢,猿妖王就乖乖行了主仆大禮,成為蛟王的追隨者之一。 這樣的強者,可能會對她這么一個義妹不知多少代,體內(nèi)血統(tǒng)已經(jīng)稀薄到近乎于無的傳人如此看顧?但是,五熾仙子也很明白,自從她被蛟王擄走后,人族,她永遠(yuǎn)也回不去了。 ‘對蛟王任意一個問題,她都不敢大意,只能輕巧地推回去。 蛟王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繼續(xù)品著手上的美酒,仿佛那是什么瓊漿玉液。看他這樣平靜的態(tài)度,根本沒人能夠想到,他剛才輕輕松松幾句話,就拿下了西夷七分之一的地盤。 曲寧萱自是不知道蛟王明明身受重傷,實力下降,短時間內(nèi)無法恢復(fù),還混得如此風(fēng)生水起,此刻的她正狼狽地從地刺中逃脫,滿身塵土,貼身的小衣服都破了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