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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希晨抬起頭,飲了一口美酒,這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如果他自己不想呢?” 曲寧萱立刻從這短短一句話中腦補出大段皇室狗血恩怨爹不疼娘不愛的龍族太子,身旁一群兄弟虎視眈眈,都盯著至高無上的位置,他被愛慕的女子設計,被真正的強者瞧不起,身旁一群阿諛奉承的小人,唯一關心他的卜叔與舍叔確是奴仆,沒多少話語權。受夠了這一切的臺子爺離家出走,葉希晨正好抓住機會哄騙龍在野,不,不對! “他有求于你?”曲寧萱的目光落在造型精致的水晶杯上,半玩笑般試探地問,又頗為感慨地嘆了一句:“真未曾想到,這位外表驕縱任性的大少爺,心機手段也不弱,膽子更是大得很。” 龍珠是天地給予龍族的恩賜,重要程度更甚他們的內丹,倘若葉希晨沒囚禁龍在野,強奪龍珠,那他們之間就必定有什么秘密交易。作為交易條件的一環(huán),葉希晨得到了龍在野的龍珠,用此來冒充龍在野,可想而知,這樁交易必不會小。 葉希晨的演技太過出色,將一個外表驕橫內心脆弱的大少爺演得活靈活現(xiàn),曲寧萱從中大概了解了幾分龍在野的性子,正感慨龍在野不錯,這樣一個猜測砸下來,將她心中的好印象去了七八分。 “他如果心機深沉,就不會混得那般凄涼。”葉希晨走到桌子邊,去過一個水晶杯,將碧綠色的美酒傾倒進去,又把玩著杯子,似在深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一開始,他是個真正的二世祖,可他愛慕的女子說自己喜歡英雄,為了她,他收斂起性子,變得無比勤奮上進,卻不知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圈套。枕邊風的威力太過強大,何況他本來就是最顯眼的靶子,龍王禁不住那些女人天天說,以為受他這個父親的責罰,心生怨恨,加上他的情緒太過外露,龍王昏了頭,竟將修改過的功法給他,再后來?!闭f到這里,葉希晨笑了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很多時候,太清醒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他太重感情,注定要傷在情之一字上?!?/br> 短短幾句話,就將來自于的形象勾勒了大概,光憑龍在野為了心愛的女子改變,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曲寧萱就對他好感頗深??上鲂》?,捧出一片真心放在別人面前,任由風吹雨打,最后卻落得鮮血淋漓。到頭來,他渴望的什么都沒得到,寧愿放棄自己的龍珠,也相當于放棄一切。 “你說得對,他太重情了,不弒父殺兄,何以成皇家?”曲寧萱唇角噙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卻是擲地有聲,見葉希晨久久沉默不語,她又加了一句,“能說說龍在野的故事么?比如,我未來要面對的情敵?!?/br> 龍在野的故事,適合在雨打屋檐的下午,點一支煙,由一個著裝艷麗卻帶著幾分暮氣的人緩緩道來,著實不適合這艷陽高照,春光明媚的上午,可曲寧萱就是現(xiàn)在想聽。 “他的故事???”葉希晨沉吟片刻,突然飲盡杯中之酒,朗聲道,“大概半個月后,他就會以另一種身份到這里,你無需問我,倘若真想知道,就去問他吧!” 說罷,他又緩緩走向大門,最后倚在門邊,大口大口地喝著壺中的美酒。 曲寧萱靜靜地望著葉希晨,突然想到溫瑜說的話酒是好東西,能夠讓你深刻地回憶起一些事,也能讓你短暫地遺忘掉一些事,可惜醒來之后,該記得的依然深深埋藏腦海,想忘記的卻仍舊忘不掉。 葉希晨就不離手,卻從未醉過,他永遠清醒理智,掌控一切,因為他醉生夢死的是精神,看得越透,算得越多,就越發(fā)痛苦。 葉希晨,你到底是想要記得,還是想要遺忘呢? 還沒等她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葉希晨迅速收起酒壺,切換成龍在野模式,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想湊到她面前,又小心翼翼地不時看著她,生怕她不高興。 雖然知道葉希晨的感知比她敏銳很多,這種做派必是卜叔和舍叔來了,可葉希晨的演技太過精湛。前后反差又太大,所以葉希晨哭笑不得地問:“你打算接下來怎么演?” 葉希晨眨了眨眼睛:“山人自有妙計?!?/br> 片刻之后。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曲寧萱的院落塵土飛揚,好像有什么大型物件被甩了出來。 “少爺,您這是?”卜叔哭笑不得地看著從地上爬起來,滿身灰塵的葉希晨,剛想說什么,葉希晨就惱羞成怒,“看什么看?打是親罵是愛,你這種沒戀愛沒結婚的老男人怎么會懂?走,我們去收集更好的珍寶,我就不相信,馨兒還會不搭理我,她剛剛明明對我和顏悅色,就是你來,她才翻臉的!” 卜叔對少主這種蠻不講理的話語習以為常,便試探性地問:“既然溫姑娘對您感覺不錯,為何?您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 “本少爺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說錯話?”葉希晨一副“你別這樣摸黑我名聲,降低我智商”的驕橫樣子。 卜叔連忙順毛摸,“女孩子的心思太過難猜,何況這里與咱們畢竟或許您覺得沒什么,溫姑娘卻覺得很嚴重呢?您方才對她說了什么,她才生氣地將您扔出來?” 葉希晨摸摸下巴,很自然滴說:“沒什么?。∷f我們不熟,我說相處一下就熟了,她說她師傅會生氣,我說暫且別告訴她師傅,等孩子生出來往他老人家面前一放,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