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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服靈藥,又不是泡藥浴,需要這么久么?該不會是她昏倒在里頭了吧?可萬一不是呢?自己的確能不干擾她地進(jìn)去看看情況,可萬一看到了不該看的呢?玉姬進(jìn)去倒是能不用避嫌,可若是打擾了她,造成更嚴(yán)重的后果呢? 不得不說,對于這種情況,龍在野……糾結(jié)了。 當(dāng)然,他不清楚,曲寧萱之所以第一次成功改變體質(zhì),短期內(nèi)暫時解決靈魂與身體的不協(xié)調(diào)之后,遲遲不出來,是因為她郁悶。 從沉璧以及白衣人那里,曲寧萱知道,萬事萬物的魂魄,都擁有一定的強(qiáng)度。靈魂無形無質(zhì),在去鬼界的時候,卻不得不以人類的姿態(tài)通性,是以它們深深記住的,自然是最強(qiáng)大那一世,自己的形容樣貌。 同樣,所謂的脫胎換骨,洗精伐髓,除了靈藥本身的藥性之外,對樣貌與根骨的重塑,也會偏向靈魂的性質(zhì)。這就是為什么同樣一種中性的靈藥,不同的兩人服下去,擁有得能力會不一樣的原因。 八百年份的冰瑩果,脫胎換骨的效果自然是極佳的,現(xiàn)如今,曲寧萱已經(jīng)擁有了非同凡響的水系天賦,木系天賦也拔高了不少。以木為主,水土這兩種相克屬性為輔,并在她體內(nèi)達(dá)成了平衡,只是,這張臉……曲寧萱輕輕撫上面頰,心思有些復(fù)雜。 屬于“沈玉璇”的輪廓,在冰瑩果的作用下,已經(jīng)變得模糊不清,除了肌膚依舊白皙到近乎透明之外,幾乎看不出與過去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可若說像蘭泠,卻又不是。 冰瑩果不過凡間之物,怎能做到改造出來的身體,與靈魂完全相合?與蘭泠有著一兩分相似的容貌,已是極限,可蘭泠那張勝過蘭靜百倍的禍水臉……縱然不過一兩分,也是麻煩,天大的麻煩! 天可憐見,她喜歡蘭泠的容顏不假,卻沒打算現(xiàn)在回復(fù)啊! “我愿想著,一改變體質(zhì),就立刻晉金丹,以我的靈力積攢,大概能到金丹中期。之后,就立刻前往澄靈山脈,可這張臉……”曲寧萱對著寒潭,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嘆道,“怕是要多拖一會兒,熬到后期或者巔峰了?!?/br> 不過,在此之前……自己還是先出去吧! “冰瑩果,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的玉姬繞著曲寧萱,來來回回轉(zhuǎn)了七八圈,然后立刻望著龍在野,毫不猶豫地說,“咱們?nèi)ゴ蚪傩旒?,將冰瑩果樹搶過來好不好?” 龍在野以手扶額,尷尬又無奈地說:“我想,沈姑娘應(yīng)該是特例……” 第兩百零八章 海潮之韻 曲寧萱重塑身體之后,就一直打坐調(diào)息,讓自己盡快適應(yīng)新的身體,尤其是自身的根骨,很多習(xí)慣也都得改過來。 幸好,這些年來她當(dāng)慣了蘭泠,對自己還是“沈玉璇”時候的記憶依舊清晰,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才讓這個過程簡單了許多。 七日之后,身受重傷的聽荷也蘇醒了過來,聽見玉姬帶來的這個消息,曲寧萱亦放下手頭的修煉,與她一同前去探望聽荷與鮫人,而龍在野早已守在了那里。 消去易容的“聽荷”,論容貌只能說是中人之姿,單眼皮,唇太厚,眉毛略顯英氣,一點(diǎn)都不溫婉柔和,反倒透著幾分野性。單論姿色,她甚至還沒有正牌的聽荷,也就是徐家一個大婢女漂亮,漂亮,可搭配上左眼角的一滴淚痣,卻流露異樣的嫵媚。 那是不涉及靈魂,單單從rou欲的腳步,捕獲人心的一種特殊美麗。 “你是……”玉姬見到聽荷真容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久,有些不確定地說,“我記得,我好像見過你……” “是么?或許是你哪個兄弟,或者認(rèn)識的男人,帶我游玩的時候,被你不經(jīng)意掃到一眼,又或是你出行的時候,看見過我吧?”聽荷懶懶地坐在床邊,毫無俘虜?shù)淖杂X,意態(tài)悠閑之至。 她的聲音也不同于大眾欣賞的清朗柔婉,而是略帶沙啞,乍一聽覺得有些不舒服,仔細(xì)聽了,卻好似有一把小刷子在你心中不停地刷著,讓人的心癢癢得。 這是一個,縱然不是特別美麗。卻依舊十分有味道的女人。 對于人心的把握,曲寧萱怕是這三人組里面。最強(qiáng)悍的一個,所以她輕聲詢問道:“觀你周身,似沒有混雜鮫人的血統(tǒng),可這位……”她的目光輕輕落在鮫人身上,卻很快就移到聽荷的臉上,緩緩道,“卻對你庇護(hù)至極。” “我并不認(rèn)為,素來排外的鮫人,會無理由地接納一個人類。所以。你的身上,必定有什么鮫人的信物,或者是鮫人族特有的印記。但這種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照理說。鮫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一個人類……你是漁民的女兒?” 先前曲寧萱說話的時候。聽荷還能保持姿態(tài),聽見最后一句,她的呼吸頓時有些不穩(wěn)。 女性鮫人見狀。就輕輕拍著聽荷的肩膀,得到她的安慰,聽荷的情緒也緩和下來。她沉默半晌,才輕聲道:“你們愿意救她,又沒對她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還。還有多救鮫人的意思,將我這不算重要的身世告訴你們。也無妨?!?/br> “我是東海沿岸漁民的女兒,名字就叫海韻?!?/br> “我的祖祖輩輩都吹著海風(fēng),聞著海腥味,在一個三面環(huán)海,一面靠山,與世無爭的小漁村中長大。家家戶戶的漢子都是打漁的好手不說,還個個都會潛水,摸來一些海產(chǎn)或是珠貝,拿去市集中換,等回來的時候,我們的餐桌上就會多一些平常壓根舍不得吃的好東西。小時候,我最大的期望,就是父親能多摸一些亮閃閃的好東西上來,我就又有好吃得了,所以在我的心中,大海是那么美好,又那么神秘的存在。我經(jīng)常瞞著爹娘,偷偷摸摸地下水,不知為何,我竟能在水下潛得比父親,不,甚至是比村中水性最好的人還深。我不敢說,怕大家責(zé)怪我,卻又忍不住對潛水的渴望,就是在后來,遇見了喪失伴侶,痛不欲生,來這片安靜海域治療內(nèi)心痛楚的鮫人——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