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嗎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倆人身上湊不夠一套衣服,林昧再怎么也懂了,她驚慌之余更多的是震驚,她沒想到一表人才的沉老師居然是這樣的人! 林昧有些生氣,拿起炕沿上自己濕透的衣服,太濕了根本穿不上,只好捂在胸口往屋門走,男人高大的身軀正好擋在門口,林昧著急了想扯開他,男人紋絲不動,一來二去反倒像她主動投懷送抱。 沉知衍低低地笑,聲音又溫潤又好聽,像玉珠落在銅盤上,說出的話確實(shí)落實(shí)了他人面獸心的本性:“沒關(guān)系,很晚了,不會有人看見。” 長臂一伸,自然地圈住女人的細(xì)腰,稍微使力直接把女人摟在懷里,林昧被迫貼在他身上,綿軟有彈性的胸隔著胸罩?jǐn)D壓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沉知衍一低頭就看見她雪白的胸被擠得變形,太有沖擊感的畫面。 林昧無比震驚于男人的厚臉皮,她是怕別人看見嗎?她是不想做這種道德敗壞的事! “你放開我,我不和你做這種事!”女人在他懷里亂動,像只滑泥鰍,這女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連骨頭都是軟的,除了胸和屁股其余的地方看著挺瘦,抱起來rou感十足,又好摸又好抱,看著sao勁兒,應(yīng)該也挺好cao。 沉知衍很滿意,大掌按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貼,林昧頓時不敢動了,面色羞紅,她感覺男人胯下那物又熱又硬像根燒火棍一樣頂著她。 “硬了,感覺到了嗎?”溫和儒雅的沉老師,十分好意思地說出這種話,并沒有感覺有一點(diǎn)羞恥。 沉知衍單手把女人抱起來,想扔到炕上,可抱起來手感太好又不怎么想撒手了。林昧雙腳離地,身體重心失控,手指緊張地攥住男人的衣領(lǐng),沉知衍順勢揉了一把她的大腿根,把人放在炕上,背靠著迭好的被子坐下。他手撐著炕,目光透過鏡片肆意地欣賞身下女人的身體,最終落在她那個擋不住什么的胸罩上。 “脫嗎?很濕。”男人手指勾在胸罩的邊緣,林昧羞憤地瞪他。 沉知衍了然,他不擅長強(qiáng)迫別人,于是俯身把頭埋進(jìn)女人的胸脯,隔著胸罩咬了一口她的乳rou,濕潤的舌舔弄她的乳粒,舔得發(fā)硬后又熟練地用牙齒咬著磨。 “啊…你別這樣…”女人嗓音變了調(diào),只被碰了一下,就繳械投降。 男人的唇勾起,很滿意她這股sao勁兒,聞著她胸口好聞的香氣,隔著布料吸允她的乳尖,惹得女人抓著他的頭發(fā)小聲尖叫。男人低沉著嗓音:“有感覺嗎?” 見她不再抗拒,沉知衍手指繞到她背后,解開胸罩扣子,他甚至能聽見女人兩個大胸繃開胸罩的聲音,終于掙脫了舒服,雪白的乳rou在他眼前亂晃。林昧身上沒有一點(diǎn)黑色素沉淀,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乳暈顏色很淡,像是沒被人玩過似的。 沉知衍沒覺得她有多純,孩子都有了,除了這張臉長得干凈,背地里指不定偷過多少男人,但是他就喜歡sao的,雛兒干得沒意思,還得伺候,不如一碰就發(fā)浪流水的。 男人帶著眼鏡肆意地打量她,大掌包裹住一個奶子,使勁一掐乳rou從指縫里溢出來,女人又扭動著浪叫,不由得夾緊了腿。 “你奶子真大,我一只手都包不住?!毕衽滤恍潘频?,說完又使勁一掐,直到雪白的肌膚落下紅印。 “你很漂亮,我能拍張照嗎?”沉知衍隨手拿起手機(jī),鏡頭里是被他玩得兩只乳尖都硬起,其中一個奶子還有他指痕,以及女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措不及防的臉。 看見她這副表情,沉知衍又笑了,他戴著眼鏡,笑起來總有一種儒雅溫潤的氣質(zhì),可干出得都是畜牲事。 “你…太過分了!”林昧快哭了,她怎么也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雖然村里的男人總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她,但好賴沒動過真格的,面前這個男人明明是從城里來的,該比他們這種鄉(xiāng)下粗人更體面,怎么能對她干出這種事? “沒關(guān)系,沒有人看到?!背林芡耆蛔咝牡匕矒?,俯身一口喊住她粉嫩的乳尖,舌尖在乳暈上畫圈,吸允她的rutou發(fā)出嘖嘖的水聲。手掌包住她另外一個奶子揉,兩根手指夾著她的乳尖擰,林昧雙腿無力地亂蹬,想抵抗卻又想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 昏暗的燈光在沉知衍鏡片上閃了一瞬,男人一邊吃著她的奶子,突然想起來什么,狐貍眼笑得瞇成一道縫:“有奶嗎?我能吸出奶嗎?” 畢竟生過孩子,農(nóng)村坐月子哺乳期又大補(bǔ),很多時候孩子長大了還能下奶。沉知衍是這么想的,想到這眼神更亮了。 林昧頭皮都發(fā)麻,她這輩子聽過最渾的字眼都出自這位德高望重人面獸心的沉老師之口。林昧抗拒回答他,被男人誤以為是默認(rèn),更加賣力地吸允,林昧感覺胸口又酥又疼,魂兒都被男人吸走了。 男人在她胸上愛不釋手地連親了好幾口,手掌開始往下摸,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胯,猙獰的性器隔著內(nèi)褲頂她的大腿根。有點(diǎn)急色了,沉知衍難得沒有耐心跟女人玩前戲,林昧的sao樣撓得他心直癢,就像把jiba插進(jìn)去看看能不能更sao,最好知道主動圈住他的腰,自己扭著屁股往jiba上貼。 “別…”林昧突然伸手擋住自己的下體“我來例假了?!?/br> 男人顯然不信,非掰開她腿檢查,林昧家里窮,買不起衛(wèi)生巾,只用舊布墊著,因?yàn)槟腥说耐媾髁藋in水和生理期的血水一起,染濕了內(nèi)褲。 沉知衍眼里閃過一絲煩躁:“怎么不早說。” 然后很快恢復(fù)以往的溫和,繼續(xù)俯身壓女人身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分開她紅潤的嘴唇,探進(jìn)她溫?zé)岬目谥?,兩根手指夾著她的小舌:“你舌頭好長,會舔雞嗎?可以給我口嗎?” —— 沉老師,一個隱藏在深山里的狐貍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