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實(3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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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8日 「想不想?yún)⑴c張?zhí)m的訪談?」 高平湊過來笑著說。 我和高平剛剃完了陰毛,并排一絲不掛地坐著,讓化妝師給皮膚上涂油。 「哦,對啊,這也是島國AV的套路了,」 我想起高平剛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兒去了,肯定是在忙這個。 高平?jīng)]等我正面回答就拉著我離開化妝間。 我跟著他赤身裸體地穿過幾個走廊,偶爾遇上經(jīng)過的職員,我就躲在他身后。 高平鍵入密碼打開一個房門,我和他一起走進了昏暗的房間。 這個房間并不大,從天花板上垂下一個支架,正好將兩個麥克風(fēng)對著并排擺放在中間的兩張單人沙發(fā)。 高平示意我在一張舒適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張上坐下后,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面前話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發(fā)扶手上的一個鍵,我們面前緩緩亮起一盞燈,張?zhí)m的臉在黑暗中浮現(xiàn)出來。 跟剛才一樣,張?zhí)m和我們之間隔著一張單透的玻璃。 不知道張?zhí)m在黑暗中已經(jīng)等了多久,當頭頂?shù)臒袅疗饋頃r,她為了適應(yīng)光線瞇起了眼睛。 張?zhí)m坐在一張沙發(fā)上全身一絲不掛,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恥毛已經(jīng)被剃得干干凈凈。 雖然臉上化了晚妝,頭發(fā)也剛做過,可燈光讓她的臉龐看上去很蒼白,容顏上掛著疲憊的神情,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那種犀利的風(fēng)采。 我留意到張?zhí)m的雙眼亮晶晶的,rutou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暈也比剛才被調(diào)教時還大一圈。 「一直到張?zhí)m離開這里,喝的飲料里都會含有催情藥物,」 高平看出了我的疑問,連忙解釋道,「不過別擔(dān)心,劑量都是嚴格控制的。主要是為了讓她的情欲水平能跟得上拍攝的要求,這樣她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不會太難受?!?/br> 簡單地教了一下我沙發(fā)上幾個按鍵的用途后,高平按下了一個通話鍵,把嘴湊近了麥克風(fēng)。 「你準備好了嗎?」 高平的話語通過麥克風(fēng)響起的時候,那邊傳出的聲音不知通過什么方式被改變了,已經(jīng)聽不出是高平的聲線。 只見張?zhí)m輕輕點了點頭,高平馬上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br> 「你好,我是高樹美蘭子,請多關(guān)照,」 張?zhí)m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浪長發(fā),平緩地說道。 可能是在專業(yè)錄音室的緣故,從那邊傳過來的聲音異常清晰,充滿了磁性。 「美蘭子,聽說你是一個OL,」 高平用緩慢而平靜的語調(diào)問道,「你能說說你平常都做些什么嗎?」 「我,我每天到辦公室上班,」 張?zhí)m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處理一些文件和參加會議?!?/br> 「哦,那你業(yè)余時間有什么愛好,」 高平接著問道。 「沒什么特別的,看看書,逛街,還有旅游,」 張?zhí)m的語氣中透著些許緊張。 「美蘭子,你喜歡運動嗎?」 高平問話的時候向我擠了擠眼睛。 「有時會游泳,打網(wǎng)球,」 張?zhí)m平靜地回答道。 「除了這些,你還會什么運動呢?」 高平問完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張?zhí)m。 「哦,我上學(xué)時還打過排球,」 張?zhí)m說道排球時,眼里閃動著對往事的回憶。 「美蘭子,接下來的問題會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高平?jīng)]有繼續(xù)排球的話題,可能是怕露餡。 他接著說道,「讓你現(xiàn)在完全裸露,就是為了幫助你克服對性話題的羞恥感,你明白嗎?」 「是,美蘭子明白,」 張?zhí)m點了點頭來加重語氣,「我意識到其實脫去了那一層層累贅的世俗外衣后,現(xiàn)在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br> 張?zhí)m說完還用手撫摸了一下剃得光熘熘的恥丘,似乎原來那片毛發(fā)也因為是一種世俗的外衣,而被脫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撫摸時中指稍彎,撩動了一下中間那條清晰的裂隙。 「你曾經(jīng)和幾個男人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 高平對著張?zhí)m滿意地點了一下頭,開始切入了正題。 「三個吧,」 張?zhí)m的語氣有點不確定。 「為什么不是肯定的語氣?」 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樣對她回答的數(shù)字感到懷疑。 「那要看你對性關(guān)系的定義,」 張?zhí)m的思維還和大學(xué)時一樣敏銳。 「那好,我這樣來定義性關(guān)系,就是男性器官進入你的性器官,」 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觸身體算不算?」 張?zhí)m追問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 高平也有點吃驚張?zhí)m的縝密。 「那就是三個,」 張?zhí)m用肯定的語氣答道。 「你最早的性經(jīng)驗是在什么時候?」 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樣對這一點很好奇。 「你說的性經(jīng)驗 是指進入身體嗎?」 張?zhí)m再次反問道,同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這么一說倒讓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義放寬點吧,有身體接觸也算,」 高平和我對視了一眼后問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十二歲,」 張?zhí)m的語氣中忽然有了點波動。 她伸手象是抓癢似的,用精心做過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邊的rutou。 「哦,這讓我很吃驚,你能詳細說說嗎?」 高平問話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別別地跳了幾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 張?zhí)m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始敘述起來,「一天下午幾個女同學(xué)湊在一起議論著什么。我看她們神秘的樣子,就很好奇地湊上去聽。她們馬上就不說了,我就拼命地問。后來她們問我敢不敢跟她們?nèi)ヒ粋€地方,我從小膽子就特別大,所以就答應(yīng)了。我記得我們?nèi)チ艘粋€象是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地方,具體位置早忘了,估計現(xiàn)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個挺破的房子,一個女同學(xué)讓我一個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剛走過拐角,就看見一個比我們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點害怕回頭看見那幾個女同學(xué)趴在房子拐角對我怪笑,還用手往男孩那邊指,意思是讓我走近點。我怕她們以后嘲笑我膽小,就大著膽子走過去??匆姟?/br> 「看見什么,」 我見張?zhí)m忽然停了下來心里癢癢的,沒等高平開口,就學(xué)著他打開扶手上的開關(guān),湊近面前的麥克風(fēng)問道。 被抽去聲線特征的聲音傳到對面,和高平剛才的語音沒什么區(qū)別。 「看見……他……他的褲子脫到膝蓋,男人的那根東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著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陽下面……」 張?zhí)m說道這兒,伸手比劃了下那根東西在她記憶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隨手搔了一下另一邊的rutou。 「就這些嗎,」 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問她道。 張?zhí)m下意識地夾了一下雙腿,把光潔的恥丘上那條象未發(fā)育的少女一樣的裂縫收藏了起來。 「呃,后來那幾個女同學(xué)讓我去抓那個男孩的東西。我當時已經(jīng)嚇得不輕,真想立刻跑掉,」 張?zhí)m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她們就開始嘲笑我膽小,有一個還說她們都抓過。我看那個大男孩從看見我就一直對著我笑,不是很壞的那種人,又怕她們從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個東西?!?/br> 張?zhí)m說道這兒,用一只手在身體前方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噢,就那么接觸了一下,」 高平聽到這兒剛想松口氣。 「后來,」 沒想到張?zhí)m抬起頭,眼里閃著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著抓握姿勢的手上下運動起來。 她繼續(xù)說道,「一個女同學(xué)說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會變戲法。我就拿著那個東西還沒有動幾下,他就射精了。我當時也不懂,看著噴得很高的東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還差點濺到我臉上,以為他撒尿了,嚇得跳起來就跑了。一個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別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寶寶了。那時洗澡還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塊肥皂都差點用完。接下來的幾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會生小寶寶?!?/br> 張?zhí)m說著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攤開看了一眼。 「嗯,講得很好,」 高平聽完微微點頭贊嘆道。 「這件事我后來向誰都沒有提起過,這次是第一次講出來,」 張?zhí)m說完對著虛空的前方長出了一口氣。 「之后是哪次性經(jīng)驗?zāi)?,?/br> 我想聽聽她怎么敘述和我的經(jīng)歷,對著麥克風(fēng)問道。 「我上高一的時候,」 張?zhí)m剛一開口,我就象是挨了一悶棍,只好聽著張?zhí)m繼續(xù)說道,「已經(jīng)參加了好幾年校排球隊。男隊那邊有一個高高帥帥的同學(xué),比我高一年級。他是許多女生心儀的對象,他也喜歡和女生在一起玩。我當時也對他有朦朧的好感,可總覺得自己不夠優(yōu)秀,除了對他有點白日夢,從來沒主動過?!?/br> 「你能先說說那時白日夢里的性意識嗎?」 沒想到高平打斷了她的敘述問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齡女孩的情況,可我那時對異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擁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識地打斷了?!?/br> 「那你接著說和他的事吧,」 我想起中學(xué)時和王瑩的交往,她那時也誤解接吻會懷孕,可見當時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訓(xùn)練結(jié)束后,我和他在體育館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記得大家聊得很開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對我說他喜歡我。我記得自己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雖然從初中開始也有男孩子給我塞過紙條,也聽過開竅比較早的女生們在一起議論,哪個男生和哪個女生好,可這是第一次面對面聽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說喜歡我……」 張?zhí)m邊說邊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一個rutou扭動著,就好像有些人說話時會玩自己的手指。 「你當時是什么反應(yīng)?」 高平見張?zhí)m在 那兒停了一下,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我那時還沒有成熟女人的身體反應(yīng)。我低下頭什么也不敢說,心里撲通撲通地跳,一直默念著我也喜歡他,可就是無法說出口,既希望再發(fā)生些什么,又很害怕?!?/br> 「那接下來呢,」 我看見張?zhí)m臉上出現(xiàn)了紅暈,接著問道。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擁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我對又停下來張?zhí)m追問道。 「唔……抱得很緊,讓我喘不上氣來,rufang被壓得很痛,還有……就是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我這里,」 張?zhí)m用雙手先按在自己的rufang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的腦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點清醒時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親吻我了,而且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這已經(jīng)突破了那時我對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 高平用平靜的語調(diào)問道,鼓勵著有點激動的張?zhí)m繼續(xù)說下去。 「然后……他隔著運動服摸了我的rufang,」 張?zhí)m抬手抓著自己赤裸的rufang揉搓了幾下,然后中斷了敘述。 這次我和高平都沒有說話,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動的思緒說下去。 「然后他脫下了運動短褲,把那根東西露了出來給我看。他抓著我的手去抓他的東西,」 張?zhí)m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 她緩緩地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知為何第一次抓那根東西的經(jīng)歷一下子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又記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結(jié)果無論那個男生多用力,我都沒有順從他?!?/br> 「噢,看來這次接觸主要是心理層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還有限呢,」 高平緩緩地評論道。 「唔……他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把我壓在墻上,從身后脫掉了我的運動短褲,」 沒想到張?zhí)m繼續(xù)敘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劃了一下被剝?nèi)パ澴拥膭幼?,「他從后面把那根東西頂?shù)轿移ü缮系臅r候,我嚇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掙扎,只是出于本能緊緊地并著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邊一直勸說我分開腿,他保證不會進去。我那時就象在做夢似的,一個聲音說他喜歡你才這樣,另一個聲音叫我千萬別聽他的。」 「然后呢……」 我想起了當年和張?zhí)m第一次zuoai,她沒有落紅。 我發(fā)問時嗓子已經(jīng)發(fā)啞,好在傳過去的聲音經(jīng)過了處理。 「然后……他就硬擠進來了,我能感到那根東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 張?zhí)m說道「大腿根」 這本應(yīng)連在一起的三個字時頓開了。 「那他到底有沒有進入你的身體呢?」 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兒說不出來話的我,彷佛在替我發(fā)問。 「沒有,沒有,他磨了一會兒就射精了,」 張?zhí)m把兩條赤裸的腿交迭在一起,搖著雙手著急地辯解著。 「你們的身體接觸時是赤裸的嗎?」 我忍不住問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運動褲和……內(nèi)褲……是一起被脫下來了,」 張?zhí)m把一頭長波浪的秀發(fā)甩了一下,臉上是滿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側(cè)的rutou,不知是不是因為硬得難受。 「你那時意識模煳,會不會已經(jīng)被他進入了,而自己還不知道?」 高平看了我一眼,繼續(xù)替我問道。 「不會,不會,我一直夾得很緊,而且我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回去檢查也沒有出血,」 張?zhí)m把交迭在一起的腿夾得更緊了,語氣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從小接受正規(guī)體育訓(xùn)練的女生,都會處女膜撕裂,初夜也不會落紅,」 我說出這一連串話的時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如此平靜,「你會不會是這種情況?」 「不知道,我不知道,」 張?zhí)m失神地搖了搖頭,十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沒有插進你的yindao呢?」 我的聲線雖然經(jīng)過處理,可我自己也能聽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沒有,他沒有!」 張?zhí)m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臉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體在沙發(fā)里彈了一下,豐滿的rufang跟著顫動了幾下。 「后來呢,」 高平不想一直糾纏在這一點上,想把話題發(fā)展下去,以免張?zhí)m情緒過于激動。 「后來……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騎車送我回家了,」 張?zhí)m說完垂下了頭,似乎對自己之前未有結(jié)論的那個辯解也不太滿意。 「那你們之間就這一次嗎?」 我搶在想繼續(xù)發(fā)問的高平前面問道,不顧他正看著我胯間不知何時已經(jīng)勃起的rou莖。 「后來,他還和我這樣做過幾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讓他隔著內(nèi)褲摩擦,」 張?zhí)m說著眼 里閃出一絲希望,「他一直也沒有反對,也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進入過我的身體,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對吧。」 「你們這樣的關(guān)系保持了多久,」 我沒理微微頷首的高平,自顧自問道,用手taonong著rou莖的前端。 「也就一個學(xué)期,后來他就出事了,」 張?zhí)m說著用雙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 「出了什么事,」 高平也有點吃驚的問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長告發(fā)jian污女生,被送去勞教了,」 張?zhí)m說完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說的jian污是和你一樣的那種性接觸嗎?」 高平忍不住繼續(xù)問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發(fā)生了真正的性關(guān)系,據(jù)說有些還是強jian,」 張?zhí)m說完這段話,慢慢抬起了頭,眼睛望著前面的虛空處自語道,「可我一直不相信?!?/br> 「確實難以讓人相信,他為何只和你保持那種形式的性接觸,和其他女生卻是直接性交呢,」 高平對她后來說的這個情況也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聽起來他在性方面早已經(jīng)很復(fù)雜了?!?/br>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機會去問他,」 張?zhí)m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我們的懷疑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原來一直想他是因為真正喜歡我才這樣,隨著生活閱歷的增加,現(xiàn)在的我認為這只是因為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復(fù)雜的動物?!?/br> 「好了,美蘭子,我們現(xiàn)在來聊聊,你和這個世界上最復(fù)雜的動物的第一次性關(guān)系吧,」 高平認為現(xiàn)在這個話題已經(jīng)聊到頭了,于是打趣著轉(zhuǎn)換了話題。 「他是我大學(xué)時的男友,」 張?zhí)m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后講述起來,「我們在第一年就發(fā)展成了戀愛關(guān)系。他那時不喜歡女排比賽服很暴露,在正式確定戀愛關(guān)系前有一度想疏遠我,我就采取了主動。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關(guān)系也是在體育館發(fā)生的?!?/br> 張?zhí)m的語氣很輕松,又開始用手指揉搓起一個rutou,象是在無心地玩著一把鑰匙,或者是一支筆。 「你們的第一次就是在體育館這種公共場合?」 高平有點吃驚地掃了我一眼,問張?zhí)m道。 「對啊,那時我們都住在集體宿舍里,沒有個人的私密空間,那個年代還沒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為何我就想到體育館是最合適的地方,可能是因為中學(xué)的那次經(jīng)歷吧,」 張?zhí)m講述時的表情平靜而自然。 「是那種進入身體的嗎?」 高平朝有點不好意思的我擠了一下眼,轉(zhuǎn)頭問張?zhí)m道。 「對啊,」 張?zhí)m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狡詰,「當然要進入身體啊,我費了半天勁就是想成為他的女人啊。我覺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經(jīng)驗……」 「為什么這么說呢?」 高平見張?zhí)m忽然停下,我臉上也有點訕訕的,裝著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沒看過女性的……構(gòu)造,」 張?zhí)m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出「構(gòu)造」 這個詞時,可能覺得用詞很貼切,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zuoai的時候也不是很粗魯。」 「你說的粗魯是和中學(xué)那個犯罪分子的比較吧,」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可以這么說。那個男生后來雖然只是摩擦我身體,可動作越來越粗魯,」 張?zhí)m說著把雙手插到了大腿中間,似乎想保護自己的嬌嫩處,「可他卻好象很憐惜我的樣子。」 「你怎么知道他沒看過女性的性器呢?」 高平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那還用說,」 張?zhí)m淺笑了一下說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渾身癢癢的?!?/br>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異性直視性器嗎?」 我一想起她在中學(xué)就被男生摸過奶,還剝過褲子,怎么也不信那個男生沒看過她的私處。 「如果你是指中學(xué)那次的話,」 張?zhí)m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個男生更急著享用我的身體。我后來再和他在一起時,從來沒有脫去過內(nèi)褲。再后來從他被抓的那些事來看,女人那玩意兒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沒有被人注視的記憶,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視的記憶一直印在腦子里。他分開了我的腿,還把我那里對著光線,就差拿放大鏡看了。」 說道「放大鏡」 時,張?zhí)m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能說說被男性第一次直視性器的感覺嗎?」 高平不知何時也開始擼起自己的roubang。 「呃……感覺嘛……」 張?zhí)m似乎在思索恰當?shù)脑~,來描述自己最隱秘處暴露給男性觀看的感覺,「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認為自己的那個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來明白了男人就喜歡看那東西,也就無所謂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樣注視,我剛開始很羞澀,不知道他會不會不喜歡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zuoai。后來被他長時間一看,心里感到有點委屈,忽然有一種自己象是一只動物被人研究的感覺。」 張?zhí)m邊說邊晃動著大腿,如果不是因為插在中間的雙手擋著,那里的春光就要外xiele。 「看來你當時的感覺很復(fù)雜,」 高平手上的動作在加快,接著問道,「你現(xiàn)在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嗎?而且我注意到你現(xiàn)在連陰毛都剃掉了?!?/br> 「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呢,」 她調(diào)皮地說道,看來張?zhí)m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剛才旁觀過她被視jian。 她接著說道,「因為這樣坐著沒法露出呢。陰毛被剃的時候,雖然被暴露給化妝師,可老擔(dān)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沒有多想?!?/br> 「那你為何不試一下呢,」 我聽見高平這樣誘導(dǎo)張?zhí)m,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吧,」 張?zhí)m捂嘴輕笑了一聲,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寬大的單人沙發(fā),就把身體向后仰倒,抬起雙腿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把光熘熘的陰戶敞開,卻用雙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說道,「老實說這么坐雖然不雅觀,可比剛才那樣舒服多了。小時候這樣坐著,我媽要教訓(xùn)我不像個女孩子了。以前還不太懂,后來知道女性要夾緊自己才夠矜持。」 「你這樣捂著,怎么能體會被男性直視性器的感覺呢,」 高平也笑嘻嘻地勸道。 「先等等,」 張?zhí)m閉上了眼睛,把頭向后仰起,「讓我先感受一下這種坐姿。平時穿著衣服正襟危坐時,除了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臉、手腳外,好像感覺不到身體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們知道嗎,每當我全身赤裸時,我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寸感覺都很強烈,特別是象這種姿勢。現(xiàn)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變得很強烈?!?/br> 聽口氣張?zhí)m不象是經(jīng)常剃陰毛的女人,想來她都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為何不常料理自己叢生的恥毛,看樣子她老公也不是個講究的人。 「好了,給你們看吧,」 張?zhí)m說著一下放開了雙手,讓自己光潔的陰戶一下綻露出來,「沒有毛的樣子總覺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陰毛還是在大學(xué)里,真不理解男人為何喜歡那些本應(yīng)含蓄的東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br> 我忽然想起張?zhí)m在大學(xué)里第一次被我發(fā)現(xiàn)剃陰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釋是學(xué)同宿舍的女孩子,為了涼爽而剃掉的,而她現(xiàn)在卻說是因為某個男人喜歡。 眼前張?zhí)m用不雅的坐姿,將女性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出來,而且由于失去了毛發(fā)的遮蓋,那里的長相被一覽無遺。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著,心里各懷心思,手里各自taonong著roubang。 「你……們,在看嗎?」 張?zhí)m先說了「你」,后又加了個「們」,不知是在猜測,還是憑借女人的直覺早已經(jīng)洞悉對面有不止一雙眼睛。 她抬起頭,視線從兩腿中間掃到我和高平的臉上。 她用手撥拉了一下泛著水光的rou唇,因為光線從上往下的關(guān)系,陰影讓那塊女性器官外露的rou體顯得更加凸出和立體。 她央求地說道,「快說點什么吧,好讓我有點感覺呢?!?/br> 「咳……那塊光滑的恥rou濕成那樣,看起來那么yin蕩呢!」 我和高平都忙著手里的動作,誰都顧不上說話。 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張?zhí)m臉上開始慍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 張?zhí)m的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嘆息,她的手劃過那塊rou體時,指尖偷偷在yinchun上部的匯合點輕擦了幾下。 「到你和大學(xué)男友第一次zuoai時,已經(jīng)見過了三根yinjing,你覺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氣呼呼地邊摩擦roubang前頭敏感的地方,邊問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zuoai后和我聊天,說起她寢室的女孩講弟弟的yinjing象rou螺絲,其實她自己早見識過了勃起的成人roubang。 「在我的記憶中,那個男傻子的東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為我那時年紀和個子還小。中學(xué)那個男孩的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很暴躁,是因為他的粗魯。我最喜歡我男友的東西,因為它給我?guī)磉^快樂,」 張?zhí)m說道最后的「快樂」 時,用手搓了搓那塊濕滑的恥rou,臉上浮現(xiàn)著幸福的神情。 「你怎樣描述你和他快樂的性關(guān)系呢?」 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為了不引起懷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這種情景的問話方式。 「他很強壯,精力很旺盛,在zuoai時很注意我的感受,」 沒想到一連串溢美之詞從張?zhí)m口中說了出來。 她把交迭的腿放下,雙手在空中邊比劃邊繼續(xù)說道,「他腦子很靈活,會用很多動作和我zuoai,也教會了我怎樣享受性。據(jù)說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經(jīng)歷過高潮,而他很快就讓我享受到了。」 張?zhí)m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一邊用手揪拉自己的rutou,一邊揉著那塊濕rou。 「看來你對他很滿意吧,」 高平附和著她的敘述。 「后來就不完全是了,」 張?zhí)m說話時正刮擦著自己的xue口。 「那時為什么呢,」 我問的時候,用掌心磨著guitou的頂端,幻想著自己正用rou莖在她的xue口 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