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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悅陽剛完成嬤嬤佈置的殘酷訓(xùn)練,正累得躺在床榻上休息。 掌握了竅門之后,最初的酸痛感不復(fù)存在,小小的方枕也不會再讓她有吃力的感覺。 夜深人靜的屋里,又響起被褥摩擦的悉索聲。 就在她幾乎要悶哼出聲的瞬間,啪嗒,屋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猛地墜落下來。 悅陽一身的熱潮立刻凍結(jié),靜默了許久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如果是小偷要怎么辦?我大叫的話一定還沒叫來人就被抓住了。】她這么想著,感覺渾身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然而她等了許久,再沒有聽到一點動靜。于是她悄悄從床上起身,想要去門口看看情況。 「??!」 沒等她反應(yīng),黑暗中一雙有力的手突然攔腰捂住了她的嘴。 「幾月不見,悅陽好像又長大不少了哦?!?/br> 這個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和哥哥白煜的聲音有點像,但似乎有哪里不一樣。環(huán)在腰際的胳膊是那么有力,緊貼的胸膛傳來急促的心跳。這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嗎? 「是……哥哥?」 「你以為是誰?」 「我不知道,也許是小偷?!?/br> 「哥哥怎么突然回來了?父親知道嗎?」 「父親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發(fā)脾氣,所以我是偷偷回來的。」 「難道是……在那里受委屈了嗎?」 在家里時經(jīng)常聽見父親夸贊遠(yuǎn)在軍營的白煜,聽聞他很受軍官們的賞識,想來應(yīng)該是過得風(fēng)生水起才對。 「不是哦,因為陽兒從不來看我,我很想你呀?!?/br> 悅陽一向逆來順受,在父母面前也不會表露出自己的想法,在進(jìn)入少女時期,身體迅速成長更加劇了她的內(nèi)向。她也很少出門和同齡的孩子在一處玩耍,完全不知道別人家兄弟姐妹之間是什么情況。 「哥哥若是叫我,我一定會去的?!?/br> 「可我希望陽兒自己來呢,你不情愿的話就沒有意義了?!?/br> 哥哥埋首在她肩窩,呼出的氣息似乎有些急促。 「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嗎?」 「嗯……」 白煜只是緊緊抱著meimei嬌小的身軀,用面頰輕輕蹭著她的發(fā)際,微微震動的喉間溢出含糊不清的低吟。他的神情隱在黑夜中無法看清,但這種狀況…… 哥哥的胸膛好像火爐一樣火熱,通過薄薄的衣料熨燙著悅陽出了薄汗后潮濕的浴衣。 「這么晚了,陽兒不睡覺,一個人在做什么?」 「沒、沒有做什么。」 白煜的手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碰到她逐漸隆起的胸部,一劃而過所帶來的刺激感使小小的蓓蕾挺立,在浴衣的束縛下產(chǎn)生了針扎般刺痛。 「不要,我不舒服?!?/br> 悅陽不安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哥哥的束縛。但她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哥哥粗壯手臂的力氣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 「哪里不舒服?」 「胸、胸口有點疼?!?/br> 「是嗎?難道你受傷了呀,哥哥幫你看看?!?/br> 哥哥低下頭,濕潤的嘴唇一下一下,輕輕點過脖頸。從背后繞過來的手臂隔著浴衣握住她小小的胸部緩緩撫弄。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鼓起的這兩個包,悅陽自己也偷偷摸過,晃動的rou團(tuán)里似乎不全是軟rou,里面好像包子一樣有一塊yingying的rou餡。 「沒有受傷,只是碰到就會痛?!?/br> 悅陽努力躲避哥哥貼在胸部上的大手,他汗?jié)竦恼菩恼舭l(fā)出的熱氣 「什么呀,這里會痛,是因為陽兒長成女人了哦?!?/br> 「不……不要?!?/br> 雖然沒人教過,但她隱約覺得,那是不能給別人隨便摸的地方。 「怎么啦,你小的時候不是還一直吵著要哥哥抱嗎?」 「我……我已經(jīng)長……啊——!」 松垮的浴衣終于經(jīng)不住折騰,從肩膀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