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可望不可及
夏末入夜?jié)u微涼,星河如輕紗,飄蕩在深藍色的夜幕上。 青翠掩映的山峰間,坐落著一片白墻碧瓦的院落,墻院高深,飛檐游廊下懸掛著幾盞蓮花明燈。 光線朦朧而溫馨,映著木窗剪紙上的玲瓏身軀,叫人想到晚歸的丈夫,和屋內(nèi)昏黃燈光下,待夫歸來的嬌美小娘子。 沉惟之奔波一天,疲憊至極,回到碧水峰時,望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和諧美好的畫面。 心下一動,壓抑不住的情感噴薄而出。 【30,50,60,70,80,90?。?!沉惟之好感90啦,還在漲??!】 端坐屋內(nèi)窗前軟榻上的桃夭夭,原本正沉在修煉中,忽然被系統(tǒng)一迭聲的尖叫嚇一跳! 她不等想出沉惟之如此的原因,立刻下令。 【換成積分!】 宿主喜笑顏開。 【還在漲!欲感沒變,好感92了??!宿主?!?/br> 話音未落,系統(tǒng)忽然沒聲了。 碧落院上方的沉惟之,情緒激蕩到峰值,腦海里已經(jīng)想到和桃夭夭如何結(jié)為夫婦,宴請賓客時,玉容瑾的那張臉驟然闖了進來,仿佛一瓢冰水潑過來。 冷靜一瞬,他立刻察覺到了異樣陌生的男性氣息。 上一秒腦海里想的是新婚燕爾,下一秒則是嬌妻偷人! 他面色豁然變得陰冷,鳳眸內(nèi)黑沉一片,瞬移至桃夭夭臥室內(nèi)。 桃夭夭抬眸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沉惟之,內(nèi)心有點忐忑。 “師父,你回來啦?” 【臥槽,宿主,沉惟之的好感瞬間清零了!幸好你提醒我兌換了積分?。?!】 系統(tǒng)小聲吐槽。 桃夭夭要應(yīng)付神色陰鷙的沉惟之,簡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師父那么晚過來,是有事要吩咐嗎?” “他是誰?” 沉惟之鳳眸微瞇,冷聲問。 他沒提名道姓,但桃夭夭知道他問的是雪霽。 “師父,他叫雪霽,是個半獸人。”桃夭夭認真解釋,盡管她也不知道為何解釋,“我和錦瑟師姐逛街看到的,他是個奴隸,被人打的好慘,我要是不買下他,他會死的?!?/br> 沉惟之盯視著桃夭夭,沉默了。 少女嗓音甜糯嬌軟,眼神澄澈干凈,暖光燈光打在她面上,顯得她愈發(fā)溫和柔軟,天真純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招來的是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卻拿善心待它。 亦如她待他。 心底深處驟然一窒,沉惟之抬手捏住桃夭夭的下巴,俯身含住了那兩片柔軟粉嫩如花瓣一樣的紅唇。 深吻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桃夭夭被他撬開唇齒,長舌侵入口腔,勾纏著她的舌頭嬉戲,舌尖掃過她口中每一處,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他纏著她的舌頭,卷到自己口中用力吸吮,直吸的桃夭夭舌頭發(fā)麻,雙眸迷離,津液不由自主順著口角流下。 桃夭夭想躲都躲不開。 沉惟之按在少女后腦的大掌禁錮著她,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細腰,牢牢將她箍在懷中,吻的用力又兇狠。 桃夭夭漸漸動情,胸前乳尖泌出奶香,腿間花xue也流出了桃香味的yin水。 沉惟之嗅到熟悉的氣味,鳳眸內(nèi)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的天生心疾,困擾了他半生,絕滅了他所有希望的心疾,在昨夜和桃夭夭交合后,徹底好了。 那顆心臟健康,有力,仿佛生來就是完好的。 沉惟之跑了幾個地方,均得到證實,他,確實好了。 外人都以為他得了奇遇。 可他到底怎么好的,他自己心知肚明。 這說明了什么? 和桃夭夭交合意味著什么,他在明白不過了! 濕涼的舌,順著桃夭夭的下巴,來到了她的纖長脖頸,他發(fā)泄般啃咬著,吸吮著,留下朵朵深紫紅色的印記。 不是沒想過獨占她,可玉容瑾知道,祁連墨也知道。 齒尖在少女精致的鎖骨處,留下一枚深深入骨的咬痕,聽到少女吃痛的呻吟,才游移著來到她胸乳。 銜住乳rou吸舔了一會兒,舔的少女奶汁滴滴答答,流個不停,他舌尖卷住乳尖嘬吸,像嬰孩吃奶般,輪換著嗦著兩只奶子,將汁液悉數(shù)吞咽入腹。 “啊,師父,輕,輕一點……”桃夭夭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沾濕了睫毛。 沉惟之撕下她衣裳,唇舌還在吸舔著乳尖,右手探入少女腿心,摸到濕漉漉一片。 他輕笑一聲,吮吸的愈發(fā)用力,指尖撥開兩片滑膩肥美的花唇,尋到熟悉的頂端花蒂,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彈壓揉按不間斷。 “唔啊,慢一點師父,額啊……在,在快點……” “啊,師父,嗚嗚,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br> 白皙長指的高超技巧,很快就叫少女小死了一會兒。 她依靠在沉惟之身上,細腰顫抖的如風(fēng)中搖曳的小白花,呻吟著,腿心吐出一小股透明甘美的清液。 沉惟之掀開自己的褻褲,借著潤滑,挺翹roubang整根沒入蝕骨花徑,不緊不慢的cao干起來。 “啊啊,師父,慢,慢一點……呃啊……” 屋內(nèi)燈火未熄,沉惟之半摟半抱著少女,又站在窗前軟榻前,兩人所做所為,全被投在窗戶剪紙上,像是一出高清皮影戲。 伴隨著主人或泣或訴,高高低低的嬌吟聲,傳到了漆黑廂房內(nèi),半絲睡意也無的銀發(fā)藍眸少年眼中。 雪霽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他見過凡人zuoai,獸人交合。 更何況,他是鮫人,是雪狼,是食yin水的魅魔。 不到叁米遠的房間,主人甜美的蜜液,好比珍饈美饌,瓊漿玉液,讓人上癮的毒藥,誘惑著他,蠱惑著他。 可是雪霽一動不動。 哪怕他胯下兩只性器猙獰高昂,臀后觸手蠢蠢欲動。 因為主人默許了男人的所有動作,她的媚叫聲里雖帶著哭腔,可她是愉悅的,滿足的。 他矗立在窗前,沒在漆黑的陰影里。 靜靜看著,聽著。 心里卻想,要是主人愿意叫卑微低賤的他服侍,他一定會叫她更舒服,叫她更舒爽。 哪怕他從來沒做過,甚至以前因為厭惡抵抗這些事,身體虛弱,暈倒。 可若是主人…… 主人是他仰望的,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他甘愿跪在她腳下,親吻她的腳趾。 口中微動,藍眸少年張了張唇,細長的,約叁十厘米,頂端還有分叉的長舌一晃而過。 屋內(nèi),沉惟之脫光自己,抱著高潮失神的桃夭夭上了軟榻。 他抬起桃夭夭一條細腿,壓在她胸前。 又將她后背釘在窗戶上,roubang對準花xue,再次cao干了起來。 少女身子格外柔軟,小腳丫高高舉在頭頂,腳踝纖細伶仃,嫩綠色的繡花鞋還掛在她腳上,上面的瓔珞流蘇,隨著男人的頂弄而晃蕩個不停。 他知道他在看。 他知道他知道他在看。 ps:今天沒了,繼續(xù)日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