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繼續(xù)
欲望褪去,雁寧覺得此間情景有些尷尬,按理說他幫忙解毒,應該道謝,可這解毒方法倒也不至于感天謝地。 也罷。 將手心貼上云扶風側臉,雁寧來回撫摸。 云扶風微微歪頭,似是不解,但也沒有躲開,任憑她在自己臉上動作。 隔著白色長紗,雁寧觸碰到云扶風眼睛,力道很淺。 指尖描摹他高挺窄細的鼻梁,順著線條往下,擦到薄卻柔軟的唇,指腹摁了一下。 薄唇微動,卻被手指堵住。 “多謝?!毖銓幜滔乱痪湓挘瑥膶Ψ缴硐码x開,拿起一旁的衣裙。 云扶風呆在原地,等她穿好再為自己解開長紗。 誰知剛剛拿起小衣,雁寧體內(nèi)突然綻開劇痛,身體一時失去控制,跌倒在地。 “怎么了?姑娘?”云扶風眼睛被紗蒙著,什么都看不見,急切地問。 “為何,我身體還是這么痛?” 雁寧一點點移回方才的位置,云扶風順著聲音扶住她。 再次赤裸相觸,云扶風卻顧不得禮節(jié),連忙捉起雁寧手腕把脈。 “毒還未解?!?/br> “什么?”雁寧震驚地看向云扶風。 “那歹人走前說,幫你留個種。難道,只能將那東西……”云扶風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畢竟雁寧表現(xiàn)得并不情愿。 “射進來?!毖銓幗舆^話音,冷笑道,“該死的賊人,明明要殺的是你,折騰我作甚!” 聽她此言,云扶風薄唇微抿,沉聲說:“禍及姑娘,云清萬死莫辭,日后姑娘要殺要剮,云清唯從爾命。” 雁寧本想再刺他幾句,誰知毒素又起,比第一次發(fā)作更甚,只好揪住他一縷頭發(fā),將他扯近,顫聲說:“廢話真多,解毒便是?!?/br> 說罷,她吻上云扶風頸側,嘗試著舔舐,只是毒素翻涌,倒底是氣力不足,沒兩下便支撐不住往后倒。 “這種事,怎可勞煩姑娘。” 云扶風雙手攬住雁寧肩膀,讓她背靠著自己。 他低頭摸索著,沿著雁寧側臉側耳細吻,唇舌在她頸肩處環(huán)繞,惹出女子小聲的輕喘。 雙手同時動作,一手揉捏胸乳;一手伸到陰戶,輕捻陰蒂,身下性器復挺,頂住雁寧臀rou。 雁寧自覺下面已經(jīng)夠濕,況且解毒為重,便說:“別麻煩了,直接插進來?!?/br> 云扶風停了一瞬,隨后抱起雁寧,單手箍著她,另一手扶著性器,從下面頂住雁寧xue口。 雁寧看著眼前的姿勢,臉色不禁一紅。 又想起云扶風蒙著眼,破廟此刻約等于只有自己一個人,沒什么好羞的。便隨著云扶風的動作,雙手扶著他胳膊穩(wěn)住身體。 性器緩緩破開層層迭迭的xuerou,這次陰xue分外軟膩,xue道又濕又滑,不多費力便進了xuerou,仔細抽插起來。 云扶風貼她極近,雙手摟著她身體,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肌膚相親。 這原本是個親密擁抱的姿勢,可他卻在抱著她cao。 男子低沉的喘息聲在雁寧耳邊持續(xù)響起,撩得她耳畔也熱度上漲。 臀部壓在他胯間,rouxue被性器用力頂弄,雙乳上下?lián)u晃。 “再用力些?!?/br> 話音剛落,性器便似兜滿風的快船一般,飛速向上抽插,搗得xue口紅軟酥滑,無力地挽留同樣滑膩的性器。 “姑娘要如何,云清都依你?!?/br> 云扶風下方動作兇狠,嘴上話語卻溫柔可親。 悄悄吻了吻雁寧背后長發(fā),被長紗遮擋住的眼睛,泛起細微波瀾。 他看不見眼前女子身影,便只能用唇舌去描摹,用雙手去撫摸,用身體去感知…… 腦海里是驚鴻一瞥時雁寧的俏麗眉眼,以及一閃而過的潔白肩頸。 云扶風幻想著對方也同他一樣沉淪,眼波流轉情欲,紅唇吐納熱息。 摸到硬挺的乳尖,他忍不住手指捻磨,果然聽到急促的喘息。不禁想象這處是何等模樣,必定萬分饞人,勾得他舔吃個不停。 眼前黑暗放大了除視覺外的所有觸感。聽著那若有若無的呻吟,云扶風yuhuo更甚,性器忍不住猛插了幾下,如愿聽到了更纏綿的吟聲。 可惜,他已經(jīng)告訴了對方名字,卻沒有聽到她喚過一聲。 時間劃過數(shù)刻,雁寧覺得腰肢已經(jīng)累得不像自己的,她又泄過一次,忍不住催促道:“快弄出來,我累了?!?/br> 云扶風應了一聲,隨即快速抽動,數(shù)十下后,頂端怒漲,性器抵著宮口,盡數(shù)勃發(fā)。 “嗯……”盡管咬牙忍耐,他仍是泄出一絲低喘。 云歇雨收,待兩人氣息平復后,云扶風摸著雁寧手腕把脈。 死死盯著他的臉,雁寧生怕他再說出些一次不夠的話來,她可夠累了。 “余毒已清?!?/br> 雁寧神色一喜,抓起一旁的衣服便往身上套。 云扶風并沒有摘下長紗,只徒手摸來自己的衣衫,在黑暗中穿好。 待打理完衣飾后,雁寧轉身看向云扶風。見他衣裳穿好,卻還坐在原地,身下是那件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外衣。 走過去蹲下,雁寧盯著云扶風,神色幾番變化。 最后,她解開了云扶風眼前的白紗。 屏障褪去,云扶風漂亮的眼睛眨動了幾下。 兩兩相望,雁寧雖然面色平靜卻隱含冷意,云扶風目光意味不明。 他臉上潮紅還未褪去,雙唇依舊泛紅,額前垂著幾縷繚亂的發(fā)絲,銀色發(fā)冠早已丟開,一個咬痕深深印在頸間。 旁人見了幾乎無需多問,一眼便知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云清說過,全憑姑娘處置?!痹品鲲L眼眸低垂,拿過長劍,雙手奉上。 雁寧抱著手細瞧,思慮翻轉。 云清……劍宗好多姓云的,他們的掌門首徒云扶風可是宗門男修武力之首,不是好惹的人物,他會不會是劍宗的人呢? 寂靜在破廟內(nèi)蔓延,云扶風身形未動,仍奉著長劍,斂聲屏息。 “誰說我要殺你了?” 雁寧莞爾一笑,見云扶風神色驚訝,她拿過地上的發(fā)冠,雙唇含笑,說:“這么好的銀冠,不戴上可惜了?!?/br> 說罷,她點點下巴示意:“轉過去,給你梳個頭?!?/br> 云扶風乖順地任她擺弄,背對雁寧,察覺發(fā)絲被人梳至整齊,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也一絲不茍地束進冠里。 女子動作專注,云扶風只覺得漫漫柔情淌過心底,低語:“我幼時家鄉(xiāng)大旱,爹娘過世得早,巧合之下拜入劍宗,師父頗有威望,由他打理婚約之事,倒也不失禮數(shù)?!?/br> 想得真長遠呢,雁寧嘴角不屑勾起,卻并沒流露出異常。 梳了兩下發(fā)尾后,她拍拍他肩膀,“梳好了,我看看正面?!?/br> 云扶風順從地轉過身來,神色端方清冷,和方才情動時的模樣全然不同,眉眼仍是柔柔地望著雁寧。 長得好果然不一樣,雁寧無聊想道。 帶上銀色發(fā)冠,一身白色中衣,白玉雕出來的人似的,就是頭發(fā)并非白色,是墨色。 雁寧愣神期間,云扶風也沒閑著,他看見雁寧手上的梳子,嘴角不自覺抿起,果然是女孩子,無論何時都要帶上木梳。 抬起眼眸,對方俏麗的容貌映進眼底,云扶風方才全程蒙著雙眼,除了剛開始時的潔白肩頸,再無其他得見。 發(fā)間一根金黃珠釵,配合著鵝黃裙衫,想來是穿衣服時著急沒注意,此刻發(fā)釵有些歪。 云扶風伸出手,欲幫她戴正。 雁寧下意識躲了一下,反應過后,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平時不喜歡讓人碰頭發(fā),女孩子嘛,都這樣。” 說罷,便自己扶正了發(fā)釵。 云扶風理解地點頭,看向雁寧的目光愈發(fā)柔和,夾雜著些許期冀,“不知姑娘姓名?是何門派?” 很快地,雁寧答道“我無門無派,一介散修罷了,叫我阿寧便是。” “不知閣下師從何方神圣?”雁寧搶先發(fā)問,聽見對方答出“云滄?!比€字時,心底忍不住冷哼,云滄海只有一個徒弟,云扶風現(xiàn)在還在蒼南山閉關呢,編也不編個像樣的。 又想到自己編的身份是散修,說不定對方以為軟弱可欺,便不在乎謬誤。 “阿寧姑娘去哪?雨路難行,我送阿涼一程。” “多謝了,不過我是騎馬來的,可以自己離開?!?/br> 正說著,雁寧便站起身向廟外走去,剛走兩步,腿間便傳來難以啟齒的疼痛。 云扶風適時上前扶住她,神色也不自然,咳了一聲,“還是我送姑娘下山吧,路途勞頓,不如尋個城鎮(zhèn),備一輛馬車,一路上也好休息?!?/br> “小郎君,你廢話真的好多?!毖銓幤乘谎?,抬起雙手。 云扶風了然于心,果斷伸手,將雁寧抱在胸前。 “誰讓你抱了,我是讓你背我!”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