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幻妖終于把自己送出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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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雁寧的觀點來看,這其實是一個簡單得有些好笑的故事。 幻妖父母雙亡,自小便是被他親姐撫養(yǎng)長大,只不過,撫養(yǎng)方式和尋常人家不同罷了。 “妖、魔、道修,無論什么程度的修為,她看也不看都往我頭上扔,若非我天生妖力強(qiáng)大,誰食誰的魂還不一定呢?!?/br> 雁寧好奇道:“既然對你不上心,又為何要鎖著你呢?” “她從男人那里受了情傷,就不許我接觸女人!她活了幾千歲,什么都玩遍了嘗過了,如今要隱居、要療傷,隨她的便??晌夷兀恳磺炅?,連發(fā)情期都沒過!” 幻妖的臉色從陰冷到忿忿不平只用了一瞬間,提起自己的親jiejie,簡直氣得像仇人一樣。 雁寧實在難止笑意,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巴,強(qiáng)忍著問道:“你說你阿姐妖力不如你,那為何不自己偷偷出去?” 眼風(fēng)掃過雁寧,幻妖冷冷道:“因為九彌幻境是爹娘傳給她的上古秘境,只有她才知道破除結(jié)界的辦法,連我都破不開。” “原本她打算在這里隱居到死的,直到有一次,我和她打了一架,逼她許下承諾,待我初次發(fā)情,便任我離開?!?/br> 他氣息漸漸平靜下來,不復(fù)剛才的怒色,這時他傾身靠近,對雁寧輕輕道:“我什么都告訴你了,這次不許再騙我?!?/br> 雁寧笑意收斂:“你對外界了解多少?如今是什么世道,你可知道?” 幻妖頗為埋怨道:“阿姐不告訴我,你們這些獵物做夢又是五花八門,什么奇奇怪怪的夢都有,我能清楚些什么?” “那你……對修士了解多少?可聽說過仙門?” 她語氣輕飄飄的,落在幻妖耳中,仿佛一片羽毛拂過心尖,悄悄惹起一片癢意。 抬手撓了撓耳朵,幻妖隨口接道:“那些死掉的修士都說自己來自仙門,你們是一家的?” “不是。”雁寧淡定否認(rèn),語氣波瀾不驚:“我和我?guī)熋谩巧钤谀в虻娜诵?,我們從小就在那里長大。” 幻妖好奇心作祟:“那里好玩嗎?” “那里……非常有趣?!?/br> 雁寧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深意,轉(zhuǎn)瞬即逝,清澈的聲線響起,飽含溫柔的鼓舞:“若是有機(jī)會,歡迎你到魔域來玩。死魂岸邊、弱水河畔,便是魔域入口?!?/br> 幻妖理所當(dāng)然地點著頭:“那是自然。出去后,誰也攔不住我!” 淺淺喜色浮現(xiàn)雁寧唇邊,她笑吟吟瞧著滿眼希冀的幻妖,心頭一塊大石慢慢落地。 高不見頂?shù)臅芤蛔又蛔?,書冊密密麻麻,無形中將書閣分隔成一個個空間,每座書架上鑲嵌的夜明石,則成為了唯一的光源。 某處角落內(nèi),墨玉鋪成的地面上,此刻展開了一件黑金長衣,上面躺著一個人,長發(fā)光滑如鍛,散成一片瀑布。 只聽地上的人開口:“原來歡好都是女子在上面的嗎?” 雁寧側(cè)身坐在他旁邊,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笑,起手摁上幻妖的胸膛:“對,這是規(guī)矩?!?/br> 幻妖若有所思地點頭,隨即看向胸上的素手,專注的目光跟著手指移動。 衣袍一層層被解開,等到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扔到一邊,雁寧欲言又止,轉(zhuǎn)眼瞧見幻妖無謂的表情,最后還是開了口:“日后出了幻境,還是把褻衣穿齊整?!?/br> “省得丟你們妖族的臉?!?/br> 對于雁寧的提醒,幻妖不置可否,只催促道:“說那些廢話作甚?!?/br> 說完便攥住胸前的手腕,一把將雁寧扯進(jìn)懷里。 “你怎么不脫衣服?”他一面問,一面照貓畫虎,伸手拉扯雁寧的腰帶,半路便被一巴掌拍下。 “不需要?!?/br> 雁寧平靜地跨坐,雙腿一左一右貼住他腰肢兩側(cè)。 在幻妖的視線里,雁寧的裙擺似花瓣一樣綻開,嚴(yán)嚴(yán)實實蓋住了二人下半身,帶來一種神秘的意味。 只見她雙手在裙下動作幾番,隨后,幻妖的性器便被掌心柔軟的手握住。 這一次沒摩擦幾下,性器便挺立如柱,幻妖自己也說不清,只覺得心口一陣激蕩,看到雁寧泛起緋色的臉,全身血液便叫囂著朝身下涌去。 那顆妖獸的心臟,對著一個人修,又一次砰砰作響。 手里的性器熱燙,直挺挺抵著掌心。雁寧拽下褻衣,性器頂端便直接與她肌膚相貼。 忽視掉幻妖熱情的視線,雁寧深深呼吸,握著性器滑向下身唯一的去處。 “啊——” 性器抵住xue口的瞬間,竟是幻妖低吟出聲。 雁寧不滿地瞪了一眼:“你叫什么?” 幻妖并未答話,注意力皆被下身從未有過的觸感奪去,無師自通開始挺腰向上,胡亂戳碰之間,竟也強(qiáng)行塞了個頭進(jìn)去,惹得雁寧吃痛一嘶,細(xì)眉頓時擰緊。 “別,別動!” 她顫聲阻撓,手指反射縮起,在幻妖腹部留下數(shù)道紅痕。 xue口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雁寧不敢再動作,固定著姿勢,不上不下地停在半截。 身下的人同樣不好受,初次品嘗情欲滋味,剛開了個頭便被叫停,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卻只有一滴,怎叫他能忍得??? 于是他抬起手,撫向雁寧精致白皙的臉龐,掌心溫?zé)岚∷齻?cè)臉,輕輕地?fù)崦?/br> 卻見雁寧長睫輕顫,抬頭望過來,因為吃痛,雙眸有些濕漉漉的,恍如盈盈清水河光。 幻妖心尖一顫,不由得手臂使力,將她送向自己,同時起身向上,精準(zhǔn)吻住那瓣柔軟的唇。 這一次,或許是為了緩解下身不適,雁寧沒在拒絕,主動摟住對方脖頸,親自教他如何接吻。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很快幻妖便反客為主,用力摟緊雁寧,手掌貼在她背部摩挲,將輕紗揉搓出一道道褶皺。 微涼的唇在細(xì)細(xì)密密的長吻中逐漸溫?zé)?,與雁寧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只是勃發(fā)的性欲一時嘗了甜頭,怎會善罷甘休?漸漸的,他便不滿足于此,想要到更舒爽的去處。 性器越發(fā)guntang,無論是直覺還是觸覺都在明示他,那個溫暖的xue道便是最好的歸宿。 幻妖忍不住一手偷偷移向雁寧臀部,將她向下壓,果不其然,惹來對方的薄怒。 “疼!”雁寧從親吻中抬頭。 幻妖立刻道:“教給我怎么做,你才不痛。” 聲音罕見的柔和,像是怕嚇到她一樣。 雁寧卻沒注意他的變化,雙頰染上春色:“要先讓我放松。” 無需其他提示,幻妖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懷中人的意思,他安撫地將她的額發(fā)拂至耳后,在額間落下一個輕吻。 一吻未畢,繼續(xù)沿著肌膚向下,濕熱的氣息反復(fù)游走。 屬于妖物的機(jī)敏此刻終于顯露,幻妖掀起雁寧裙擺,掌心似揉似搓從她大腿上撫過,柔軟滑膩的觸感十分叫人不舍。 雙腿之間,被撐開的xue口可憐兮兮地含著陽物,幻妖手指來到y(tǒng)inchun,摸到一片細(xì)膩濕滑。 聽見雁寧呼吸聲加重,他直覺意識到自己該做什么,沒有片刻遲疑,便揉動起那滑膩的yinchun。 雁寧雙眸微闔,眉心略微緊張地顫動,看在幻妖眼中,只覺心底好似有花苞綻放,花瓣顫巍巍張開,帶來撩人的甜香。 手心汁水漸漸增多,yinchun也變得軟膩如脂,幻妖感覺xue口似乎有了余地,便試探著往深處進(jìn)。 xuerou仍是反射性阻攔,包裹著不讓陽物前進(jìn),可越是這樣,越帶來更多快感,幻妖忍得額頭青筋一跳一跳,按捺不住挺腰向上。 “嗯——” 陰xue驟然被插進(jìn)一段粗長,雁寧不禁泄出急促喘息,還未等呼吸均勻,陽物便呈破軍之勢開始刺探,直攪得xue內(nèi)汁水淋漓,快感激蕩。 腰肢一酸,身體緊接著被幻妖攬緊,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浮沉。 被裙擺蓋住的下方,筆直粗長的性器打樁般向rouxue沖刺,抽插間,不停有透明汁液濺出,撒在二人腿間,腰胯撞在雁寧臀部,直擊出一片薄紅。 幻妖將頭埋在雁寧頸后,深深呼吸,陰郁的五官被欲望沾染徹底,使他眼睛都開始泛紅,恨不得永遠(yuǎn)沉溺于那汁水飽足的xue道。 單身了一千年的幻妖,終于知曉情欲的美妙。 “雁寧,幻境中的人曾喚你雁寧。” 沙啞而低沉的嗓音幽幽響起,飽含濃重的欲望味道。 “這是你的名字對不對?你叫雁寧?!?/br> 幻妖雙唇變得緋紅,黏人地在她耳側(cè)一聲聲喚名字,吐出濕熱的喘息,惹起令人發(fā)顫的癢意。 雁寧忍不住縮起脖頸,卻突然被禁錮住身體,頸窩被擠進(jìn)蠻沉的腦袋,在她耳際、臉龐和頸肩處“鉆營”,留下一路酥麻。 若不是清楚這是幻妖,她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從脖子上下嘴的吸血鬼。 “你聽錯了,我不叫這名字?!笔碌脚R頭,雁寧依舊嘴硬否認(rèn),能嘴硬一次是一次。 “又在騙人,你就是叫雁寧?!被醚袷自谒绨?,聲音竟反常地帶著叁分笑意,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欺騙,語氣十分愉悅。 說罷,他也不等雁寧回應(yīng),當(dāng)即調(diào)轉(zhuǎn)了身體,將她壓在身下。 視線沉甸甸落在她臉上,目光專注而認(rèn)真:“我也有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冥霄?!?/br> “九彌幻境終日一成不變,但夜晚星空卻隨四季流轉(zhuǎn),我很喜歡,便取它為名?!?/br> 雁寧神色一動,臉色浮現(xiàn)幾分微妙,可她什么也沒說,很快便被幻妖拉扯著,卷入了無盡的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