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酒后的大師兄很不正經(h)
殿門被關閉,雁寧繃緊的脊背頓時松懈下來,她長舒一口氣坐在地上,不忘扶著虛弱的云扶風。 “你還能堅持嗎?”她問。 云扶風掙扎著吐出兩個字:“無妨?!?/br> 剛說完,又嘔出一口血來。 “無妨個錘子呀。”雁寧伸手替他擦去血跡,擦完的衣袖都不能看了,斑斑駁駁盡是血痕。 “在這等著?!?/br> 她撂下一句囑咐,起身走向擺放酒壇的地方,徒留云扶風一人跪坐在原地,愣愣望著她的背影。 酒壇邊有個小木桌,桌面只放了一只酒尊,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給云扶風喝的。雁寧抱起一壇就倒,清澈的酒液汩汩流出,直至滿了杯口。 倒?jié)M了酒,雁寧卻沒有放下壇子,而是身姿一轉,面朝云扶風的方向走去。 “阿寧,不必這么多酒的,我,我一時喝不完?!?/br> 云扶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愣,像是沒料到雁寧要給他喝這么多。 雁寧抬眸瞥了他一眼,忍不住道:“誰要給你喝?” 她停在博山爐前,面無表情倒舉酒壇,冰涼酒液傾瀉而出,嘩啦澆透了爐中香灰。 看見白煙裊裊升起,云扶風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原來阿寧不是要喂他喝酒啊…… 將空壇隨手扔到一旁,雁寧這才又回到桌邊,執(zhí)起滿滿一杯酒,一步一步走到云扶風身前。 她單膝點地,彎腰蹲下,用兩根手指捏著杯柄,悠悠開口:“這次輪到我救你了,小郎君?!?/br> 小郎君——云扶風幾乎是瞬間記起了當初和雁寧初次相見時的情形。 “小郎君,你廢話真多?!?/br> 她曾這樣喚過他。 如今,她又這樣喚他。 說明她還記得,還記得之前的事…… 向來是泰山崩臨也面不改色的劍宗大師兄,第一次紅了臉頰。 “我,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雁寧看不下去,抬手把酒杯懟到云扶風嘴上,直接喂他喝光。 透明的清酒沾濕了淡色薄唇,染上一層盈盈水光。 白玉似的皮膚,也透出幾分薄紅。 不知怎的,雁寧突然覺得有幾分渴。 她跪坐于云扶風面前,膝蓋挨著他的膝蓋,雙手繞過他的脖頸,將上半身倚靠在他胸膛。 女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部肌膚上,雁寧看見他的喉結來回滾動,緊張又慌忙。 云扶風生得俊朗,連喉結都是好看的。 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突兀粗獷,而是弧度合適,恰到好處,十分得她的喜歡。 不多時,她后背慢慢摟上來一雙手,游移在脊背和腰間,很用力地撫摸,即便隔著衣裙,也能感受到掌心的灼人溫度。 燙得她止不住顫抖。 將臉埋于他頸側,她叼著一小塊皮rou,用舌尖舔舐。 意料之中地,聽到了云扶風溢出一聲低吟,暗啞而克制。 雁寧偷笑,抱住云扶風的后背,貼著他的耳朵,呵氣道:“郎君,可還有力氣到床上去?” 話音剛落,云扶風手臂突然發(fā)力,將雁寧緊緊壓在身前,粗重的呼吸一聲一聲,隨著砰砰作響的胸腔,跌宕起伏。 殿內靜悄悄的,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雁寧后背上的手掌仍在移動,從蝴蝶骨到腰臀,一路蜿蜒綿亙;指腹隔著薄衫緩緩磨擦,仿佛愛人的親吻,在肌膚之間纏綿。 她安靜伏在云扶風懷里,好似一只被捋順了毛發(fā)的貓。 情難自勝地,云扶風深深垂首,親吻她的臉龐,薄唇仔仔細細描摹每一處肌膚。動作緩慢卻用力,仿佛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綠洲與清泉。 “寧寧?!?/br> 在間隙中,他無比滿足又無比渴望地嘆了一聲。 盡管沒有得到回應。 但云扶風并未糾結于此,而是繼續(xù)動作,探入被白紗包裹的胸乳。 解開衣領,半露的酥胸頓時跳躍在眼前。 那一次他被蒙上眼睛,只能用觸覺體會柔滑細膩;如今眼前再無阻礙,羊脂玉一樣的胸乳,可以任他觀賞把玩。 手指握住一半rufang,任意揉捏,拇指來回搓動乳尖,彈而滑膩的手感盈滿掌心,云扶風不禁加重了力道,呼吸愈加灼熱。 雁寧rufang又麻又癢,叫她軟了半邊身子,只能倒在他身上。衣衫凌亂,露著半邊胸乳,上面還覆著男人的大手,當真是yin亂非常。 “別玩這里了,好癢?!?/br> 云扶風卻不聽她命令,雙手捧著rufang揉捏,甚至低下頭,用舌尖舔舐細滑的乳rou。 “嗯……”雁寧呻吟一聲,忍不住抱住他的頭,按在自己胸間。 不曾想云扶風卻好似魚兒得了水,更加沉溺于她的乳香。 他唇舌放蕩地張開,舔吻胸乳和乳尖,整張臉都埋進rufang之間,死活不愿意抬起。 往日端正自持的劍宗師兄,yin蕩得像個楚倌倡貨。 雁寧不得不拍了一下他后腦勺,喝道:“去床上?!?/br> 云扶風抬頭,眼角因情動而微紅,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后攬住她的腰背,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走向檀木大床。 那酒不知是何物釀造又加了什么東西,被燃情香毒傷的肺腑幾近好轉,只是情欲卻比往常更熱烈。 剛將雁寧放下,云扶風便按捺不住,急匆匆壓上她身體,叁兩下除去二人衣物。 潔白細膩的酮體展露在眼前,曾經被黑暗奪去的美景,如今任他飽嘗。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燥熱無比,讓他只想同眼前人至死糾纏。 雁寧發(fā)覺云扶風的眼神同往常很不一樣,隱約有些偏執(zhí)瘋狂,但她當成是酒意原因,未作它想。 與此同時,她下身水液越發(fā)淋漓,那燃情香不止戲弄了云扶風一人,連帶著雁寧也欲望上頭,引起渾身饑渴。 見云扶風只顧看她的身體,雁寧便親自執(zhí)了他手,按到身下腿間。 “摸這里?!?/br> 她平時嚴守門派規(guī)矩,做乖巧的弟子、善解人意的大師姐,可對于床事,她從不曾認為有什么可羞恥的。 熟悉的觸感再次傳到掌心,云扶風包住整個yinchun,慢慢施力,轉著圈滑動,惹得雁寧腰肢顫抖,雙腿合攏又打開。 在手指的cao控下,yinchun被翻開又閉合,顏色逐漸緋紅。漸漸地,云扶風整個手心都汁水泛濫,滑膩無比。 他直勾勾盯著那張開的小口,不由自主地,戳進去一截指尖。 “嗯?!毖銓幈淮碳さ冒l(fā)出呻吟。 中指在陰xue內探索,觸感是一片蚌rou似的柔軟,一圈圈xuerou糾纏上來,裹著他的手指不肯松開。 云扶風雙眼微紅,仍注視著xue口,手指動作不停,繼續(xù)增加數量,直至被陰xue“吃”下叁根,才淺淺抽動起來。 雁寧腿根細細顫抖,快感從陰xue炸開,沿著脊柱一路往上,直直酥倒了半邊身子,使她呼吸凌亂、渾身麻癢,想要更充實的東西進入陰xue。 “快進來,怎么每次都這么久?” 話音未落,陽物頃刻間一入到底,深得不能再深。 “你屬狗的?”雁寧忍不住罵道。 陰xue被徹底撐開,極滿極漲,她下半身連動都不敢動,被迫安安靜靜地容納粗長的roubang。 卻聽云扶風撇嘴道:“是阿寧要我快點的?!?/br> 他倒還委屈上了。 雁寧氣得擰了一下云扶風的胸肌,本意是想罰他吃痛,沒想到的是,陰xue內的roubang更大了一圈。 “……” 這下,雁寧是一動也不想動了,她拋給對方一個惱怒的眼神,隨即躺平在床鋪上。 云扶風倒不覺得怎樣,繼續(xù)伏低身體,虛虛壓在雁寧身上,胸肌蹭著她的乳rou,緩慢地摩擦。 直到雁寧呼吸更亂、下身yin液泛濫的時候,他才湊到雁寧耳邊,柔聲說:“阿寧乖,一會兒給你舔逼?!?/br> 天知道,云扶風此刻的聲音表情都無比正經,偏偏說出的話卻如此yin蕩。 堂堂劍宗大師兄,傳說中最清冷端方的君子,竟然面不改色地說要給她舔……逼? 這廝怕不是被奪舍了? 饒是雁寧從前看多了黃色話本,此刻也不禁老臉一紅。 不過 還沒等她張口回答,云扶風便開始了加速的挺動。 粗硬陽物戳弄陰xue,直挺挺地深入,濺出一片片透明yin液。 一股難言的快感自xue道深處蔓延而至,叫她既忍不住收縮陰xue,又想徹底被陽物打開,用力攪動每一寸xuerou,殺殺那磨人的癢意。 一開始,云扶風尚且緩慢,后來見雁寧得了趣,便不再忍耐,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每一次都楔入整根roubang,用力在xue心攪動數圈,再一寸寸抽回,將出未出時,又快速插入,撞得雁寧臀尖都顫起波浪。 “阿寧的xue好緊,吃得我好舒服?!?/br> “嗯,真的好舒服,roubang把阿寧的xiaoxue都塞滿了?!?/br> 他放蕩地呻吟,清冷似玉的音色,卻吐出下賤的yin詞艷語,整個人異常癡狂。 雁寧聽見他的話,rouxue下意識收縮,緊緊纏住陽物,勾起又一陣灼熱的yuhuo。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詞?知不知道你現在像個sao貨一樣?” “云清只做阿寧一個人的sao貨,每天都把roubang給xiaoxue吃,時時刻刻都不分開,永遠塞在xiaoxue里面?!?/br> “阿寧,寧寧……” 云扶風像發(fā)了癔癥般,阿寧、寧寧的,一通亂叫。雙手掐著雁寧的腰肢,yinjing往rouxue里死命地捅,動作激烈又放蕩。 時間一點點劃過,雁寧在高潮里去了兩次,無力躺倒,又被云扶風伸手撈起,面對面抱在他懷里cao。 “嗯……太深了……” 這個姿勢讓她的陰xue有被roubang插到徹底的觸感,頂端抵著她的宮口躍躍欲試,稍不留神就要沖進來。 “不許,不行?!毖銓幵谟鸬目旄兄谐槌鲆豢|思緒來拒絕。 云扶風順從地點點頭,把自己埋進雁寧的胸間,邊舔邊說:“好啊,寧寧不讓,我就不進去?!?/br> 聲音從唇與胸之間傳出來,聽上去悶悶的。 雁寧手指拽著他的頭發(fā),整個人被他扣進懷里,支撐點只有一根roubang,仿佛海上被風雨搖晃的小船,顛簸流離,上上下下地浮沉。 又cao了不知多久,雁寧在迷亂中昏昏欲睡,直到云扶風把她擺成了側躺的姿勢,從背后cao弄。 “寧寧,不要睡?!彼幌胙銓幩?,便加重了力道,撞得她前后搖晃,不得不醒轉過來。 可雁寧的身體已經累到極致,rouxue敏感得稍微一碰便水流不止,她枕著云扶風的胳膊,恨恨地咬了一口。 她生氣道:“快結束……嗯!” 一句話還沒說完,roubang便飛快抽插起來,陰xue漲滿瘋狂的酥癢,迫使雁寧不得不主動迎合,去尋找熾熱的roubang。 “阿寧好乖。” 云扶風低低嘆了一聲,隨即用力摟緊雁寧,將她徹底圈進自己懷里,腰臀急切擺動,一次比一次激烈,直插得交合處滋滋作響。 雁寧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下身yin液泛濫濕透床單,手指抓著云扶風的胳膊,指尖陷入肌rou,拼命忍耐近乎燃燒靈魂的yuhuo。 “嗯……” 又一次高潮來臨,她忍不住急促顫栗,rouxue瞬間絞緊,箍得roubang一動不動。 隨后,她聽見云扶風粗重的喘息,下一刻,冰涼的體液射進xue內。 “你大爺的!”雁寧轉頭扇了云扶風一巴掌,縱然呼吸還未平復,可怒火已經燒上心頭。 眨眼的工夫,云扶風的側臉便出現一片紅色指痕。他皮膚白皙,因此紅痕也分外明顯。 不過,他臉上沒有任何不滿之色,即便被剛剛被扇了一巴掌。 把雁寧打人的手捉在自己手里,云扶風垂首吻了吻她掌心,眉眼間柔情四溢:“知道阿寧不想懷孕,所以我吃了避子藥的?!?/br> “什么時候?”雁寧不信,畢竟圣女抓他們過來是突然的事,沒有時間提前預知準備。 只見云扶風忽地扭頭,躲閃雁寧審視的眼神,模樣甚為羞嗔,喃喃道:“婚禮前就吃了,因為想和寧寧做快活事,雖然寧寧瞧著不樂意,但是萬一呢,萬一你樂意了呢?!?/br> “……” 平生第一次,雁寧在自己沒有理虧的情況下,竟然覺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