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大師兄一看就是正室的氣度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合歡宗女修和劍尊HE、頭七、廠督寵妻日常[重生]、郎悔、滿級劍修穿成花瓶明星后、皇后劉黑胖、禽獸的他(1V1)、洶涌愛意(兄妹高h(yuǎn))、不舉(軍隊NPH)、獸世:鳶鳶快點跑
“不必?!?/br> 對于云扶風(fēng)的建議,雁寧果斷謝絕,然后認(rèn)真解釋了和小魔物的關(guān)系。 “……他本來也不是男寵,是我在魔域的屬下,為了避人耳目才稱呼我jiejie?!?/br> “是我誤會了,不好意思。”云扶風(fēng)淡然一笑,側(cè)身去攙扶若水,“即是下屬,便要好好為主人效力。” 若水咬牙切齒,充滿少年氣的面容極度盛怒,看也不看云扶風(fēng)伸過來的手,拽著雁寧的衣袖,自己站直身體。 被拂了面子,云扶風(fēng)也不惱,見怪不怪道:“看來弟弟不樂意我這個姐夫。” 聽見“姐夫”二字,若水當(dāng)即又要沖過去,幸得被雁寧一把攔了下來。 “別鬧了,你又打不過他?!?/br> 她揮手解了對方的禁言咒,語重心長道:“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體內(nèi)的修為。別著急,我不逼你放棄,只看看有沒有危險好吧?” 見若水溫順地點了頭,雁寧繼而招呼云扶風(fēng),大致與他解釋一遍,省去器靈之事,只道小魔物因緣際會得了一身修為。 “毫無基礎(chǔ)的人突然修為大漲,我擔(dān)心會出岔子,你素有博物洽聞之名,過來替他看看?!?/br> 卻見若水抓著雁寧手臂,輕輕晃悠,口中嘟囔:“主人,我不想讓他看?!?/br> “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耍什么脾氣?!?/br> 雁寧攥住他胳膊,擼起袖子向前一送,示意云扶風(fēng)探他靈力。 看看甚為不悅的若水,又瞥過二人相握的手臂,云扶風(fēng)心底思量,隨即和煦一笑,若無其事走上前來。 無論若水怎么沖他瞪眼示威,云扶風(fēng)皆視若無睹,自顧自垂眸思索。 片刻后,他收回手指,沉聲道:“怪哉,這股法力非仙非魔,可他的身體卻并不排斥,反倒相融甚合。只不過……” 見雁寧面露緊張,云扶風(fēng)對她安撫地笑笑,“不過他身為混魔,不具魔丹,無法修煉,因此修為最多也只能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了。” 此話一出,叁人俱是心思各異。 若水心緒低落,形容沮喪。 雁寧垂眸不語,面無表情。 云扶風(fēng)則淡淡掃了二人一眼,嘴角笑意隱約有些微妙。 “死結(jié)界!現(xiàn)在才破開!” 一聲嬌喝突然出現(xiàn),伴隨著喊聲落下,房門驟然被踢開。 圣女、司金、洛圖叁人齊齊站在門口,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八卦欲。 “你們這是……完事了?”面面相覷中,司金頂著對面叁人的審視試探道。 瞧見熟人,雁寧眉鋒一挑,慢條斯理道:“我當(dāng)是誰這么能耐,連隱息鈴也能破開,原來是賣主啊?!?/br> 她面露微笑,幽幽盯著司金,忽然喝道:“違反合約,退錢!” “不是,我那個,我那是被逼的!”司金失聲驚呼,丟下一句“退錢是絕對不可能的!”扭頭就跑,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樓梯口。 剩下圣女還倒鎮(zhèn)靜,整了整衣擺,款款道:“既然平安無事,本殿就不打擾叁位的雅興了,再會。”說罷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等等?!?/br> 云扶風(fēng)叫住圣女,微微一笑:“殿下莫忘了計劃,既然您遵守諾言替我尋到阿寧,我自當(dāng)竭盡所能,共襄合作盛舉?!?/br> “本殿,當(dāng)然,不會忘?!笔ヅ蛔忠活D答道,背對著房門的脊背顯得有些僵滯。 “洛圖,我們走!” “是。” 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洛圖,快步跟上。只是在臨走出雁寧視野前,回頭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漠,聲音清晰地說了句話: “女人不要在一顆樹上吊著,貨比叁家才知道哪個最好?!?/br> 雁寧:如何用一句話讓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時閉嘴? 洛圖丟下話走了,剩下她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得無以復(fù)加。 半響后若水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她說得對,jiejie試了才知道我服侍得更好?!?/br> 雁寧:論看熱鬧不嫌事大,小魔物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問題是,你特么不是看熱鬧的,你是挨揍的?。?/br> 雁寧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 隨即轉(zhuǎn)回頭,想說自己沒那么多精力“貨比叁家”,卻被云扶風(fēng)搶先開口: “阿寧愛玩無妨,我總會等你回家的,至于外面的野花野草……” 他余光掠過若水,暗含輕蔑,隨后笑瞇瞇看向雁寧,道:“早晚有玩膩的一天,不是嗎?” 對方明明眉眼帶笑,但雁寧卻覺得那笑容寒颼颼的,讓她背后升起一陣?yán)湟狻?/br> “這個、這個……”她支吾著,打算尋個說辭敷衍過去。 冷不防一旁的若水突然插了句話,氣氛頓時再度僵滯: “看來jiejie是玩膩了上一個人,才讓若水沾了光。” 這次雁寧是真的好奇到極點——小魔物今日到底吞了幾個膽子,竟如此肆無忌憚? 她蹙起眉,朝身后嗔道:“消停點吧!”語畢又低聲補(bǔ)了一句:“生怕他不想殺你是吧?” 誰料若水毫不在意這警告,雙臂摟住她肩頭,親密地挨著。 沒有被拒絕,他更是炫耀般的,對云扶風(fēng)揚了揚下巴。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自己所依仗的正是雁寧的偏袒,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去爭、去搶,甚至計劃趕走任何企圖沾染雁寧的人。 雖然沒有開口,但他想說的話卻已經(jīng)明晃晃表達(dá)出來:“縱然主人與你成親又如何?她最終還是選擇偏向我?!?/br> 若水這會兒,當(dāng)真是好好地出了一口,自雁寧宣布成親便糾結(jié)在他心里的郁氣。 云扶風(fēng)自是看懂了他的挑釁,否則也不會眸色一暗。 但不管心里如何翻騰,他面上仍保持著溫和模樣。 “阿寧誤會了,我怎是那種拈酸吃醋、容不下人的人?” 雁寧:“呃……” 真的嗎?她不信。 云扶風(fēng)不動聲色道:“之前不過是一時情急,略有失態(tài)。如今知道了他是你……關(guān)懷的人,我自然不會再有什么異議。我只要阿寧快樂就好,無論帶給你快樂的人是不是我。” 話是這么說,可素衣白裳下的手掌攥得有多用力,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雁寧的反應(yīng)也暴露出她并不十分相信,畢竟方才云扶風(fēng)劍指小魔物的場景還清晰著呢。 直覺告訴她,但凡自己暴露出一絲不在意小魔物死活的意思,對方都能立刻將靈劍捅進(jìn)小魔物胸口,劍身再轉(zhuǎn)上幾圈。 不過目前并不打算和他撕破臉,利用比決裂好處更多。于是,她也大方一笑:“郎君倒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品性,我當(dāng)然信得過?!?/br> 話沒說完只見云扶風(fēng)忽地眼眸一亮,定定凝視她。 直到將雁寧看得后背發(fā)麻,看得若水再次起火,他才欣喜開口:“還以為你不會再這么喚我了。阿寧,你不生氣了?” “我什么時候生氣過?” “聽到阿寧如此喚我,我便知你不生氣了?!痹品鲲L(fēng)也學(xué)她挑眉淺笑,“但愿阿寧日后能常常這樣喚我?!?/br> 眼看二人氣氛逐漸升溫,若水心底不快,張口就來:“想得美!jiejie她……” 后面的話被咒術(shù)掐斷,若水睜著一雙怒火沖天的眼睛,瞪向“罪魁禍?zhǔn)住薄?/br> 只見云扶風(fēng)淡淡道:“我與阿寧成了親,便是一家人,于情于理‘弟弟’也要尊重我這姐夫才是。令弟屢次失禮,為防日后鬧了笑話遭人取笑,那就由我這個做姐夫的,行使教化之責(zé)了?!?/br> “……”若水臉都憋紅了,卻只能從鼻腔發(fā)出幾聲哼哼,氣得眼睛攢出兩汪淚光,直勾勾對著雁寧“訴苦”。 這rou麻的表情,差點兒讓雁寧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嫌棄地抖了抖肩,當(dāng)場就要給他解開禁言咒。 “沒用的?!痹品鲲L(fēng)語氣輕快,心情似乎甚好,“這是我派新創(chuàng)的禁言術(shù),尚未推廣開來,只有我一人可解?!?/br> “啊這……” 見雁寧面露難色,他溫言寬慰:“放心,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十二個時辰后便會自動解開?!?/br> 斜睨一眼若水,云扶風(fēng)繼續(xù)開口:“這也是為了防止他因口舌之快,惹出更大的禍端。要知道,沒有誰能一生一世都被人護(hù)著。” 雁寧一想倒也有理,于是不顧若水抗議視線,替他謝過云扶風(fēng),然后好聲好氣送他出門。 “阿寧不和我回青居?”云扶風(fēng)提起二人先前居住的小院。 “今日先不了?!毖銓帞[擺手,“我在這兒還有點兒事。” 云扶風(fēng)并未表現(xiàn)出糾纏之意,僅僅平靜地垂首致意,道完離別后,便獨自轉(zhuǎn)身離開。 在他背后,雁寧倚門而立,目光冰冷仿佛一潭寒水,臉上哪還有半分笑意?。 通往圣女宮的某條路上。 洛圖追上圣女的步伐,猶豫了一瞬,開口問道:“殿下為何這樣生氣?” 且聽圣女埋怨道:“云扶風(fēng)那話一說,本殿豈不是也成了透露雁寧行蹤的人?這樣一來還怎么取信與她?又如何說服她日后為本殿效力!” “這個狡猾的云扶風(fēng)!”圣女咬牙,恨恨地掐了把繡滿羅紋的紅裙。 “可是……”洛圖神色糾結(jié),最后如實道,“可是寧姑娘又不是傻子,身為修士本來就不會為魔族效力。” “……好吧,其實本殿就是看不慣姓云的獨占她,想勸她多納幾個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