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關(guān)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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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正昊把她帶到了一個兩層樓建筑面前,整棟建筑像是半個‘口’字,中間一橫排房間,左右也有房間。 中間則是開放式院子,由半人高的柵欄圍起來。 院前有高大的樹,足矣有一層樓那么高,他們從底下穿過,人影婆娑。 兩人踩著院子中間木質(zhì)的階梯,穿過唯一的一條走廊,走到東邊的房間。 劉舒舒有些緊張,她小心翼翼扯上正在開門的于正昊衣角:“這是什么地方?” “這是我和家人下榻的民宿?!?/br> “噢…”劉舒舒低低應(yīng)了一聲,這在她之外意料,畢竟這棟建筑很像私人院落,僅憑表面,誰會想到里面竟然也是供人住的客房。 于正昊握著她柔軟無骨的手,生怕她反悔似的:“我家人不在,別擔(dān)心?!?/br> 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反而提醒了劉舒舒,她驚問:“你跟家人一起?。俊?/br> 若是一家人住,比如住標間什么的,被撞上了豈不是尷尬? “……”于正昊無語看了她一眼,他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跟家人一起?。俊八麄冏γ嫖葑?。” 劉舒舒又噢了一聲。 于正昊推開了門,很快也把女人也拉了進去。 劉舒舒一踏過門檻,立即將屋里的擺設(shè)環(huán)視了一圈。 屋里比她定的客房大了很大,里面除了必要的床之外,還有沙發(fā),桌子,甚至還有一個山水屏風(fēng),她猜測屏風(fēng)后面是洗浴間。 劉舒舒扭頭去看于正昊,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次性拖鞋,外套也脫了,換上了睡袍…… 他給她拿了拖鞋過來說:“換鞋?!?/br> “……”劉舒舒沒接,她問:“剛才你說你父母住對面屋子,是指院子左手邊的房間,還是這個房間對面的房間?” 這個民宿左右房間的門口是開在里面,出去對門就有一個屋子。 于正昊知道她在說什么,他蹲下去解她的鞋帶:“我爸媽住在院子的另一邊?!?/br> 得到回答的劉舒舒,心也終于放下了些,在他解開鞋帶后,她將腳從鞋中抽了出來。 很快,兩人就穿著拖鞋面對面了,于正昊猜到她會手足無措,于是他手搭在她腰上,作勢要低頭親吻安撫她。 別看劉舒舒長得弱柳扶風(fēng)之姿,但身高并不矮,于正昊這么隨便一低頭,便湊到了她面前。 劉舒舒眼見嘴唇將要湊上來,睜著眼睛的她,下意識腦袋后移。 “……”于正昊不動聲色將她的腰按向自己:“洗澡了嗎?” 拜佛之前都要沐浴更衣,她自然也不例外,劉舒舒微微點了點頭:“嗯……” 于正昊第二次俯身吻向她,這次他怕她逃離,雙手上移,抱住了她的腦袋。 所以劉舒舒無處可躲,柔軟嘴唇相碰的剎那,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也仰起了頭,雙手更是他的吮吸中不知不覺環(huán)顧上了他的腰:“唔——” 欲望催生了一切,她只能憑本能而活,靠宣泄來釋放壓力。 不過,于正昊試圖伸舌頭進來時,她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于是她推了推他胸膛說:“我們到床上?!?/br> “好?!庇谡话阉У搅舜采?,然后著手開始脫她的衣服,那件牛角扣外套,他剛才沒有怎么注意,現(xiàn)在伸手觸碰到它,發(fā)現(xiàn)材質(zhì)確實是有點生硬,不夠柔軟。 劉舒舒由著他脫了外套后,接下來她也就放得開了。 他扯著她打底衣的衣角,她就舉起雙手,他去解她的牛仔褲,她就挺起身子由著他褪去。 就這樣配合著他,將自己脫得只剩內(nèi)衣內(nèi)褲,最關(guān)鍵部位被遮掩,余下皮rou近乎赤條條的,也能擾動人的春心。 不過冬天的衣服是真的麻煩,兩人即使坐在床上,合力脫著她最熟悉的衣服,依然還花費了不少時間。 脫完后,于正昊又注意到劉舒舒不自在了,于是他抓緊時機俯身壓向她…… 劉舒舒近距離感受他的身軀,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軀比她想象中寬厚,讓她有些許壓迫感。 “想什么呢?”于正昊雙手就撐在了她身體兩邊,以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她。 “沒有?!眲⑹媸鎿u頭,她手放棄屈起,任由自己跌落,陷入柔軟的被褥中。 怎么看都像是任他采擷的樣子。 而于正昊同樣出現(xiàn)在劉舒舒的打量眼神中,他長得偏抑郁且臉白,讓人無端生出憐惜感,偏偏眼窩比一般人深邃,眉峰又凌厲。 就像破碎的瓷瓶,脆弱,可依然鋒利。 這樣一個矛盾的臉,脖子上還帶了紅繩吊墜,吊墜隨著身體擺動,正在兩個身軀之間晃蕩著。 白玉吊墜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簡直就像發(fā)光的佛體。 于正昊注意到她的眼光,他低頭摸上自己的項鏈:“喜歡?” 劉舒舒習(xí)慣性搖頭:“沒……” 于正昊笑,大不了改天送她一個就是了。 現(xiàn)在嘛,還是辦正事比較好。 女人的雙腿早就被他身軀強硬分開,于是他伸手摸向她下身,用兩根手指靈巧地撥開了內(nèi)褲,內(nèi)褲下是似乎已然泛著濕意的鮑rou。 當(dāng)然,這還不夠,他的手再次一撥,當(dāng)即看到了似乎大了一圈的陰蒂。 于正昊忍不住拿手去按壓那里,第二次感受這里的形狀大小。 劉舒舒自慰了半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這么搓弄,身體終究是忍不住一個激靈,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去夾他的手臂。 手被夾,于正昊抬頭,看到了劉舒舒忸怩地咬自己的嘴唇,不青澀,又不嫵媚,簡直笨笨的。 他又無聲笑了一下,然后自己去掰她的雙腿,她只是不習(xí)慣,不是拒絕,所以他動下手就好。 劉舒舒不自在地說:“要不我們關(guān)燈吧。” 聲音低到離譜。 于正昊沒有聽進去,他幾乎迷失在女人無一絲雜質(zhì)的下身,手依然不停欺負著女人的陰蒂, 第一次,他記得這里的rou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核,現(xiàn)在嘛,于正昊低喃了一聲:“好大……” “……”劉舒舒聽他說自己陰蒂變大,簡直羞死了,她又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要不關(guān)燈吧。” “……”于正昊手往床頭那邊一按,房間里即刻被黑暗籠罩。 ———— 沒有吃上rou就不算卡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