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飛升之人暗戀后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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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到底是誰?自洛肜與傅少元決裂后,他第一次看見洛肜對朝令宗的弟子這么包容。 洛肜叮囑了敘蘭生幾句,聽見百米外的風(fēng)聲,眉眼一抬,放下茶杯與碎銀子說:“我和白玉師兄還要趕路,就先在此別過了,出門在外萬事小心,保重。” 說完不等敘蘭生起身,便拉著白玉欽的手腕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誒?洛師姐?”敘蘭生趕緊追到窗戶邊,隔著來往的行人背影,目光落在洛肜拉白玉欽的手上。 奇怪…洛師姐什么時候跟衍天宗的玉山君關(guān)心那么好了? 洛肜聽見他的呼喊不曾回頭,笑著跟白玉欽說:“白玉師兄,尾巴又跟上來了,你猜第三個封印在哪里?” 白玉欽搖首,他不善鬼術(shù),不如洛肜知道的多,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擋掉一些麻煩。 比如—— 白玉欽于城外拔劍,以一人之軀擋在洛肜身前攔住數(shù)十名黑衣客。 刀劍相交叮當(dāng)兒響,洛肜欣賞著白玉欽飄逸的劍法,掃了眼越打越少的黑衣人,伸展胳膊活絡(luò)肩膀說:”不用留活口了白玉師兄,全是死士,毫無價值。傅睿慈膽小甚微,不敢派自己的心腹弟子過來怕落下把柄,沒意思?!?/br> 白玉欽將剩下的死士解決干凈,挽了個劍花,負(fù)劍走向洛肜,途中察覺林中有異,折葉一甩。 “??!” 耳熟的驚呼聲讓洛肜瞬間轉(zhuǎn)身看去,待看見受傷出來的敘蘭生時,她不免抬手扶額。 白玉欽也蹙了下眉頭,跟洛肜說:“我避開了要害,沒下手太重?!彼啦涣恕?/br> 洛肜明白,敘蘭生應(yīng)該慶幸出手的不是她,不然他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在陰曹地府了。 “你怎么還跟上來了?不是讓你在酒樓等你同門師兄弟嗎?”洛肜看著低頭捂著傷臂,好似沒臉見人的敘蘭生,放緩了語氣問:“傷得重嗎?沒事吧?” 算了。 她走過去準(zhǔn)備幫他看下傷口。 白玉欽跟上,步伐邁得快了些,趕在洛肜之前抬起敘蘭生的胳膊檢查傷口。 “抱歉?!边€好只是皮外傷。 他撕開傷口周圍的衣裳,簡單至極地給敘蘭生撒了層金瘡藥。 洛肜過來瞧了眼傷口,確實(shí)不算嚴(yán)重,小古板下手挺輕的。 敘蘭生垂頭提起手里的帷帽遞給洛肜說:“洛師姐,你的帽子落下了。” 洛肜:“……” 那只是她在大街上順手買來玩的,一直都沒戴過。 “你跟上來就為了給我送這個?” “嗯?!睌⑻m生乖乖地點(diǎn)頭,越過他們看了眼躺倒在地上的黑衣客,神情糾結(jié),欲言又止。 洛師姐為什么要提他師尊的名字?這些人怎么可能是他師尊派來的呢?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br> 洛肜猜到他方才應(yīng)該聽到她說的話了,接過帷帽戴上道:“事情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跟你們宗主結(jié)下了梁子,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你就當(dāng)沒有見過我,回去吧?!?/br> 她挽起面紗和白玉欽對視,兩人頷首并肩離開。 而他們身后,倒在血泊里的黑衣客在微風(fēng)里漸漸化煙消失,從衣裳到骨頭,什么都沒有剩下。 敘蘭生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回過神來,趕緊跑到最后一具黑衣客的尸體前尋找證據(jù)。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他在每灘血水里都找到了一條僵化的蠱蟲。 巫族!這是巫族的術(shù)法跟他師尊無關(guān)的呀! 他興奮追上洛肜兩人,攔在他們跟前說:“洛師姐,你誤會了,這些人被巫蠱控制,不是我?guī)熥鹋蓙淼?,你看!?/br> 他展開被樹葉包裹的死蠱蟲。 洛肜十分憎惡這些東西,許久不接觸了,再見到時,心理依舊有些不適。 白玉欽發(fā)現(xiàn)后,干脆利落地用劍鞘挑飛那些蠱蟲,對上急于解釋的敘蘭生說:“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 話音未落,敘蘭生就臉紅耳赤地打斷他說:“我我是朝令宗的弟子,此事怎會與我無關(guān)呢?你們對我?guī)熥鹈黠@有著很深的誤會,我不能讓你們就這么誤會下去。那些是巫族的人,巫族的人,不是我們朝令宗的弟子啊。” 洛肜懶得跟局外人解釋那么多說:“那就當(dāng)我誤會了你的師尊吧,現(xiàn)在我們要回天山了,你不必攔著我們。論實(shí)力,我們也對你師尊做不了什么?!?/br> 敘蘭生張口無聲,眼看著洛肜從自己身邊路過,捏拳倔強(qiáng)地跟了上去。 他要護(hù)送他們回天山!然后揭穿那些黑衣人的陰謀! 白玉欽偏頭瞥了他一眼,再看向剛戴了一會就覺得帷帽不好玩而果斷摘下的洛肜,突然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凌空而起。 歲華自動出鞘,不一會兒就載著主人消失在敘蘭生面前。 它剛想錚鳴得意一會,便見后頭遙遙跟了個尾巴。 可笑! 一介無名小劍也敢跟它作對? 歲華一個急轉(zhuǎn)提速,讓堪堪站好的洛肜一個踉蹌扎進(jìn)了白玉欽的懷里。 怡人的清香撲鼻,吸得洛肜大腦有些發(fā)懵。 白玉欽及時攬住洛肜低呵道:“歲華!” 歲華被斥之后不敢亂動,劍身驟停,巨大的沖力差點(diǎn)沒把洛肜從白玉欽的懷里甩出來,出于本能,兩人都在意外發(fā)生時用力地抱緊了對方。 點(diǎn)蒼感應(yīng)到主人的處境不安全,在洛肜的手鏈上劇烈抖動,剛要出來救場就被主人無情鎮(zhèn)壓。 沒你的事兒啊。 點(diǎn)蒼不解,又不得不服從主人的命令。 歲華靜靜地浮在藍(lán)天下,白玉欽手指微動,等了片刻才慢慢地松開洛肜扶著她站好。 耽誤的這會兒功夫足以讓敘蘭生追上來了,但他追得太猛,只聽“嗖”的一聲就掠過了歲華的劍側(cè)。 “哎哎哎!啊——洛師姐——” 洛肜真是沒眼看,說他不行吧,他又還能追上來,這證明他靈海廣闊天資不錯。說他行吧,他又連最基礎(chǔ)的御劍飛行都掌控不好。 敘蘭生在失控耗盡靈力以后,吧唧一下,從劍上摔了下去。 白玉欽雖然不待見這小子,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摔死在他面前。 他運(yùn)力剛要出手,察覺腰間殘魂再次躁動的洛肜一把拽住他的手說:“等一下?!?/br> 等? 白玉欽盯著迅速墜落的敘蘭生心想:再等下去他就要被串在樹梢上了。 洛肜不急不躁地低頭看著腰間彌漫著怨氣的錦囊,眼看它們拔絲而起,凝成一條長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墜落的敘蘭生—— 白玉欽還以為怨氣要襲擊敘蘭生,剛召出徽光長琴就被洛肜再度按住了手背,待見怨氣將昏迷的敘蘭生平安護(hù)送落地后,他才費(fèi)解地收回長琴。 “阿肜,這是?” 洛肜看著被怨氣所救的人,確定了之前怨氣躁動與敘蘭生有關(guān),笑了笑,捏決召回怨氣說:“怨氣救人,實(shí)屬罕見。” “白玉師兄你覺得,他是傅睿慈送到我們身邊的嗎?” 線索太少,白玉欽判斷不出來。 但以傅睿慈想掩蓋殘魂真相的做法,他應(yīng)該不會把與殘魂有關(guān)的人送到他們面前。 洛肜也是這么想的。 她落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敘蘭生說:“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助我也吧,這個人,我們得帶著?!?/br> “你跟他以前……很熟?”白玉欽走到洛肜身邊看著敘蘭生問道。 “不算熟,我以前從洞妖嘴里救過他一命,但他后來也幫過我一次,所以我跟他扯平了?!甭咫缽澤頊?zhǔn)備扶起敘蘭生說:“放心,我們不會傷到他性命的?!?/br> 白玉欽拉住她的胳膊,在洛肜抬頭看過來的時候,單手將人撈起扛在腰間,表情平靜道:“我來就好?!?/br> 第41章 惡煞四 敘蘭生因為力竭昏迷了小半個時辰, 等他迷茫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倚坐在樹枝上沐浴著日光的洛肜。 春風(fēng)拂過少女的長發(fā), 露出的側(cè)顏占據(jù)了少年的整個瞳孔。 他好像……又夢見洛師姐了…… “眉如翠羽,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齒如含貝, 當(dāng)真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啊……??!”后腦勺的鈍痛打斷某人的喃喃自語, 還打醒了他的神志。 白玉欽眸光不善地盯著敘蘭生,并未對剛才拿東西砸對方的行為道歉。 這個人, 果然對洛肜抱有不良企圖。 好在敘蘭生反應(yīng)過來自覺丟臉,不敢跟白玉欽計較, 過了會,主動問白玉欽說:“白玉師兄,是洛師姐救了我嗎?” 白玉欽很想說不是,但確實(shí)非他出手救的人,便微微頷首, 繼續(xù)合眼打坐,一臉拒絕交談。 敘蘭生:“……”他感覺出來了, 美名遠(yuǎn)揚(yáng)的玉山君好像很不待見他,估計是剛才的話讓玉山君覺得他孟浪了吧。 可是,他說的都是實(shí)話啊。 洛肜師姐有多好看,整個修真界有目共睹。 白玉師兄果然如眾人口中的一樣,嚴(yán)肅刻板, 開不得玩笑! 他還是少惹他為妙。 敘蘭生略過在巖石上打坐的白玉欽觀察四周, 見前邊有條清澈見底的小河, 再看高坐在樹枝上的洛師姐,撩起衣袍就起身跑去河邊盛水,然后顛顛地回到洛肜的樹下,仰起頭說:“謝謝洛師姐又救了我,太陽那么曬,洛師姐下來喝點(diǎn)水吧~” 洛肜聞言低頭,白玉欽倏然睜眼。 剛從自己世界走出來的洛肜,單手一撐,從樹上翩然落下,看著神采奕奕的敘蘭生問道:“你身體好點(diǎn)了嗎?” “好多了,好多了,我就是太心急一時靈力失控,沒什么大礙的?!睌⑻m生把水壺往洛肜跟前遞了遞說:“洛師姐喝水。” 洛肜頷首,她被同門師兄弟照顧慣了,并不覺得喝個水有什么。 然而她剛伸出手,在巖石上打坐的白玉欽忽然大聲咳嗽起來。 “白玉師兄?”聽見他咳嗽的洛肜哪里還顧得上喝水,瞬身出現(xiàn)在白玉欽面前,幫他拍背順氣說:“怎么突然咳起來了?上次的傷勢還沒有好全嗎?” “原來白玉師兄身上有傷嗎!”跟過來的敘蘭生頓覺佩服,毫不藏私地拿出自己的丹藥,要給白玉欽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