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子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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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作者:潤玉ludwig 文案 前世她是大宋的天下兵馬大元帥,她是漠北庸關(guān)城的第一美人, 二人間隔著無情的世俗與戰(zhàn)火的硝煙。 今生他是三十三重天的南斗星君,她是人間富甲一方的世家小姐, 重來一世,可否守得愛戀如初,夙愿得償? 內(nèi)容標(biāo)簽: 奇幻魔幻 情有獨鐘 虐戀情深 前世今生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葉昭,柳惜音 ┃ 配角:葉甯、銀川、胡青、焱伽梵、焱伽陀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此去隔山岳,人世兩茫茫。 立意:上窮碧落下黃泉,天上人間終相見 第1章 南斗君憶前塵往事 紫 南天星溯宸殿 一位眉目疏朗,頭戴玉冠的紫衣少年將手中筆擱在畢架上,從案牘的蒲團上起身,拂袖一揮,隱去了案上的折子,吹了燭火,微微展了展身子,便離開了。 四周萬籟具寂,蟲鳴聲清晰可聞,在這微涼的夏夜,分外悅耳。紫衣少年回望了一眼剛剛走出的宮殿,那座有著八十一級玉階的金頂建筑,若是在一個晴好的日子,必定能見到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琉璃瓦,和四角飛檐上昂首威儀的神獸,一容一須,栩栩如生。 此刻,借著月光的反射,依稀可見的是高懸在這座巍峨宮殿上的玄色匾額,其上題著三個遒勁的燙金魏碑大字“溯宸殿“。 少年看著看著,思緒飄到了某個遙遠的日子。 …… 東海清泓宮 “殿下,“一位宮人打亂了案幾前正在思索的少年,他微微皺了皺眉,卻未曾停筆,依舊在寫著些什么,頭也不抬地問:“小路子,何事如此慌張?難道本殿沒有告訴過你,未經(jīng)通報,不可擅自闖入我這苦竹齋的?” “哥哥,“銀鈴般的聲音飄進,少年擱筆。整個東海,自己亦是有旁的弟弟meimei,而喚自己哥哥的,就只有meimei葉甯了,少年雖然對每位手足一視同仁,但待這位自幼一起長大的孿生meimei自是不同,畢竟,是一起經(jīng)歷過許多事情的。 只見一個身著淡黃衣裙的少女施施然而來,一旁的小路子,低頭行禮:“見過二公主。”說完便退在一旁。 “什么風(fēng)把meimei吹來了?”少年一改之前清冷的態(tài)度道。 “是哥哥成日待在你這書齋里,也不知在忙些什么,難道真的在學(xué)那喚作王陽明的凡人,對著竹子,日日格物致知?”少女調(diào)侃著,明眸如水,雋秀的面容襯著水晶宮的粼粼波光,分外好看。 “二位殿下?!币慌允谭畹膶m人見兩位主子久別重逢似的,有一籮筐的話要說,那可怎么行。 “小路子,你退下吧,辛苦你了,我和哥哥這就去?!?/br> “奴才謝過二公主,奴才告退。”說完便如釋重負般地躬身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位主子,待出了宮門,這才感嘆道,“昭殿下可真是不好伺候,明明是兄妹兩個,性子怎么就差十萬八千里呢,怪不得小順子說我自從調(diào)來這清泓宮后,蒼老許多,敢情二公主的英華閣是個真真好的去處?!?/br> “哥哥,母親來旨意了,我們快去接旨吧,此刻傳旨官已然到了昭陽殿?!?/br> “你是說三十三重天?”少年激動地扶著meimei的肩膀,然而片刻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嗯,我知道了,我們走吧?!?/br> 東海昭陽殿 東海龍皇、龍后、幾位皇子公主都已經(jīng)跪在反射著粼粼波光的大理石地板上準(zhǔn)備接旨意,一個身著湖藍色云紋的傳令官看見兩位姍姍來遲的正主道:“東海龍皇大皇子葉昭,年少負才、容華逸塵,朕心甚慰,特封為南斗星君,掌管南天星斗諸事,品階位同神界正四品神君,親賜未央宮;二公主葉甯,聰穎善學(xué)、品行懿嘉,朕感念之,特封為紫微星君,同南斗星君協(xié)理南天星斗諸事宜,親賜甘泉宮,品階同南斗星君,擇重陽節(jié)赴任,欽此?!?/br> “臣,接旨?!比~昭接過令官手中那卷明晃晃的圣旨,從圣旨卷軸的間隙間可見的是母親蒼勁威嚴(yán)的魏碑。 “龍皇、龍后、兩位星君,咱家的任務(wù)也完成了,這就不在東海多做停留,還望星君按時赴任?!?/br> “東海恭送神官大駕?!爆F(xiàn)任東海龍皇葉凡帶著皇后和一眾子女躬身送走了神界這尊大佛,雖說六界四海并稱,然神界總是在地位聲望上要高出四海一層的,所以即使是四海龍皇之尊,也得對著這三十三重天的小小令官俯首稱臣,葉昭看著父皇這般模樣,有些不悅,明明,明明…… 記憶里…… 三十三重天清頤殿 “昭兒,你這個小懶蟲,快起來了,太陽都要曬屁股了?!比~凡輕聲喚著兒子。 “爹,就讓我再睡會吧,昨夜背《神界志》還累著呢?!比~昭翻了個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繼續(xù)睡去了。 “哥哥,哥哥,快起來,今天是重陽節(jié),母親答應(yīng)陪我們一起登高呢?!币粋€梳著垂髫雙辮,身著粉色衣裙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進來,想要喚醒哥哥。 “昭兒,快起來了,你看meimei都比你起得早?!币坏廊岷偷呐曧懫?,一位身著淡黃色衣裙的美麗女子牽著小女孩進來。 “兒子這就起來?!?nbsp;聽見母親的聲音,葉昭的睡意全無,立馬起身,要知道,母親雖貴為公主,卻在太極殿身居要職,幾位皇舅也不及母親,平日里公務(wù)繁忙,案牘勞形,哪里有時間陪自己,也就是每年父親的生辰和自己和meimei的生辰——重陽節(jié)才會有空。 “表哥,甯兒我們先出去吧。”記憶中,母親一直在對待自己和父親的時候是那么地溫柔,全無太極殿的威儀。 幾位仙娥施施然端著洗漱用品伺候葉昭起身。 凈面、潔齒,很快葉昭就洗漱完畢,此刻正端坐著鏡前任宮人給自己梳頭。 “我來吧,“從銅鏡中,葉昭看見母親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接過女官手中的梳子,輕輕扶過兒子的頭來,一一梳篦。今日沒有什么重要的宴會,無須戴冠,并不總角,只將四圍短發(fā)編成小辮,往頂心發(fā)上歸了總,編一根大辮子,紅縧結(jié)住。自發(fā)頂至辮梢,一路共四顆珍珠,下面有金墜腳。 “孩兒謝過母親。”葉昭看著自己收拾停當(dāng)?shù)念^發(fā),驚嘆于母親的手藝,料想母親每日也是這般給父親梳頭的吧,母親雖貴為神界公主,但對父親的一切確是事事親力親為,真真是伉儷情深。 …… 重陽節(jié),重陽節(jié),唐人王維曾有詩云“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br> “柚兒怎得這般傷感“葉昭記得自己和meimei三千歲生辰的那個重陽節(jié),父親母親帶自己去三十三重天的凈屏山登高,母親無意間吟詠了這首詩,父親實時止住了,“那是凡人,你、我,還有孩子們,我們貴為神仙,住在這六界四海的最高處,怎會分離?誰又能分開我們?” “表哥說的是。”母親強擠出一個微笑,葉昭記得很清柳,母親那時的話倒真是一語成讖了。 葉昭搖了搖頭,微涼的晚風(fēng)讓自己微微清醒了些。 從自己辦公的溯宸殿到自己的寢殿還有一段距離,中間要穿過一道悠長的剔透琉璃巷子,巷子頂部密密麻麻地長著些朝榮,也就是牽?;?,有紫色的,有粉色的,有藍色的,到了晚上還會發(fā)出各色的熒光,分外好看,因此葉昭很是喜歡這里。這巷子在南天星斗的上一任神君手里叫做“忘憂亭“,葉昭接管這里之后覺得這名字不慎妥貼,“百年三萬六千日,不在愁中即病中。”,憂愁是在所難免的,妄圖忘記所憂慮之事,豈不是學(xué)那成日只知放浪形骸,末路窮途了就放聲慟哭的阮籍?再說,這巷子怎么看著也不像亭子呀,不好不好,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詞藻來修改,索性隨它去吧。 進了這巷子,便是另一番天地,外面看著是透亮的狹長巷子,似乎是個溫室花房,甫一走進,空間便開闊起來,兩壁上都點著長明燈,一晃一晃的,頂部繪著的是南天星斗諸星的運行軌跡,每千年改換一次,今年適逢葉昭到這里的第一千個年頭,從前在東海觀的是滄海桑田,如今到了南天星斗,看的便是物換星移了。 順著巷子蜿蜒的行徑走著走著便到了“忘憂亭“,呵,真有座亭子掩于深巷中,看來南極仙翁伯伯在這星君府的構(gòu)建上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忘憂亭的外觀與平常所見涼亭無甚差別,竹青色的琉璃瓦,朱紅色的柱子,不過它是虛浮在巷子中間最開闊地界的一片荷花池塘上的,正可謂“有亭翼然臨于泉上,“不,是塘上。 揮揮衣袖,驅(qū)動靈力,快到亭子之時,葉昭懸在半空中,用手掌在虛空中按了下去,亭子中彈出一個小的白色瓷瓶,頸部用紅色的塞子塞著。 這是葉昭身為南斗星君每日要做的事務(wù):傾聽南天星斗百姓的訴求,幫他們排憂解難。但每天葉昭只選出一件事務(wù)來處理,倒不是因為他玩忽職守,而是這一千年來,葉昭看得多了,大家的心愿無非是:神君呀,我家兒子不成器,成日里不著家,眼看就要大試了……神君,我家媳婦來了三年,生的都是女兒,家里又沒錢納妾,眼看著下去,我陸家就要斷了香火……神君,您神通廣大,請教我如何點石成金,我上有老下有小,請教我如何一夜暴富…… 對于這些人性中□□裸的欲望,葉昭嗤之以鼻,不去理會,他是貴為神君,手眼通天,但不代表他愿意為這幫想要不勞而獲,坐等天上掉餡餅的人耗費一絲一毫的靈力,久而久之…… “聽說新來的神君是個毛頭小子,成日只知道吃喝玩樂,一點不顧及我們這些百姓的心愿?!?/br> “就是就是,白白吃了我們這么多香火。” 葉昭對于這些說辭不予理會,南極仙翁伯伯是個老好人,恐怕這些人的無理要求他一一催動靈力去實現(xiàn)吧,也難怪此亭名為“忘憂“,仙翁伯伯的確需要忘憂呀! 葉昭起初接手南天星斗諸事務(wù)的時候常常不得要領(lǐng),雖然父王請了專門的師父教過自己文墨,自己也每日苦讀《方略》,但到底是紙上談兵,紙上得來終覺淺薄,絕知此事要躬行,方是解決之道。 葉甯向來貪玩,也就是擔(dān)著“協(xié)理“的虛名,一天到晚的四處瞎晃悠,從前在東海,父皇和衿兮姨管束著,還有點樣子如今,小龍女出了水晶宮,誰還管得了她?但每到關(guān)鍵時刻,葉甯總有許多奇思妙想,中肯有效,葉昭、葉甯從小性格迥異,葉昭沈穩(wěn),葉甯活潑,母親或許是看重了這一點,才派甯兒來協(xié)理自己的吧,自己每日被忘憂亭諸多事務(wù)纏著的時候,還是meimei想出了這個法子。 “哥哥,我們可以去南海觀世音菩薩那里求取幫助?!?/br> “可,可,我未央宮素來與南海無來往呀,這樣去,是否太過唐突?” “唐突什么?一來二去的,不就熟絡(luò)了?” 當(dāng)然也不是每個人的愿望都是如此齷齪骯臟,方才那瓷瓶是葉昭去南海觀世音菩薩那里求取的凈瓶瓷,只有足夠純凈的愿望才可以被凈瓶收集,而每日從亭子里被選中要傾聽和解決的那個愿望則是隨機的。 至于葉昭如何取得凈瓶瓷,而那瓷瓶中的愿望是何,又是何人所求,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2章 南海紫竹林曉玄機未央 南天星未央宮 葉甯從自己乘的七彩祥云上蹦下來時,已然是子時(23點~1點)了,唉,誰讓自己路上又貪玩,東看看西看看的。 此刻,未央宮四周黑漆漆的,要不是借著月光的反射看見了正殿溯宸四檐上的神獸,葉甯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心中暗想:哥哥宮里的人怎么這般玩忽職守,大晚上連個守衛(wèi)也沒有,嗯,還是我甘泉宮好,說著便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走過一片五色大理石鋪就的空地,便看見了有著八十八級玉階的巍峨溯宸殿,這是葉昭辦公的場所,葉甯也懶得走這么多級數(shù),便一個幻影移形到了殿門口。 此刻燈火未熄,這個時辰了,哥哥還在辦公呀,葉甯便往殿中探了探腦袋,只看了一下,眼眶便濕潤了。 今夜無風(fēng),空氣悶悶的,溯宸殿的大門并未關(guān)著,今夜葉昭一襲藍衣,頭枕在左臂上,發(fā)絲垂在案幾上,葉昭向來并不喜束冠,倒是對馬尾情有獨鍾,而案幾的另一旁是有半米高的折子。 我的傻哥哥,葉甯心想著,便打算進去給葉昭披一件衣服。 突然,只聽得身后嗖嗖兩聲,幾根尖銳的竹子從虛空中而出,葉甯躲閃不及,便一個空翻進了殿內(nèi)。 “什么人?”葉昭睡意全無,自案前起身,待看清是許久不見的meimei后,立刻拂袖,竹箭旋即了無蹤跡,不過折子倒是落了一地。 葉甯驚魂未定,好險呀,為了掩飾尷尬,大晚上的,闖人家正殿還差點被暗器所傷,于是只好將功補過,去撿折子了。 折子已經(jīng)散落了,葉甯正好趁機看一眼這些個折子都是什么,于是大聲念了出來“我家媳婦不生男孩,家里沒錢納妾,眼看著就要斷了香火;我家兒子不爭氣,眼看著就要大試了;神君神君,家里窮得快揭不開鍋了,請教我如何一夜暴富……” 葉昭有些不悅,一把搶過葉甯手中的折子,“甯兒別念了?!?/br> 葉甯把撿起的折子放在案幾上,直視葉昭:“哥哥,你每日批的就是這些呀!你不是向來都對這些嗤之以鼻的嗎?”看了看葉昭比起上次愈發(fā)蒼白的臉色,道:“我知道你想好好干,可我們再怎么恪盡職守,就是把自己這條命累死了,三十三重天那位也不會讓我們回去的。” “我?!比~昭被看穿了心思,“我只是……”說著低下了頭。 “真是的,你看看,未央宮晚上不點燈,宮人守衛(wèi)更是一個沒有,這么悶熱,也沒個人給你扇風(fēng),改天你去我那甘泉宮看看?!?/br> “這么晚了,宮人們累了一天了,我讓他們早早回去休息了,我一個人行的,再說,不是還有暗器嗎?” 葉昭的最后一句話頗帶調(diào)侃意味,說的葉甯再度尷尬起來,于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葉甯道:“看在哥哥幫了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稍稍行使一下我的協(xié)理職責(zé)了?!?/br> 葉甯說著:“這本,這本,這本“找出了幾本折子放在桌子不同的方位,“這是重男輕女的,這是想不勞而獲的,只有這個,才是真正需要我們處理的愿望?!?/br> 葉昭瞥見了那本折子上雋秀的簪花小楷,嘴角微微上揚,這時候,葉甯卻突然抬頭:“噫,我們可以這樣?!闭f著站了起來,轉(zhuǎn)了個身,青色石榴裙擺也隨著轉(zhuǎn)了一圈:“南天星這么大,每日要看這么多人的愿望,還得一一制成折子,再批復(fù),多麻煩,要是是有用的還好,可都是寫做白日夢的,我們何苦浪費時間做著無用功,你看你,哥哥,才一萬六千歲,就這么,嘿嘿,“葉甯圍著葉昭走了一圈,繼續(xù)道:“蒼老,小心以后追不到姑娘,找不到嫂嫂?!?/br> 若是以前,葉昭定會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先成家,再立業(yè),我一定要做一番事業(yè)再考慮日后的事?!笨扇缃?,想到那簪花小楷,面色微紅,嘴角再度上揚,葉甯自是捕捉到了哥哥微妙的表情,用胳膊肘懟了懟哥哥,“那個,我這次出游的時候,順便回了一趟東海,你猜誰來了?是西海三公主銀川來了,她還一直拉著我問‘昭哥哥,昭哥哥去哪里了?’要不,等銀川明年及笈,哥哥就去西海求親吧,銀川如今可是個大美人,你是不知道,除了我東海,六界四海之內(nèi)是有多少人排著隊只為求其一笑,可是呀,“葉甯看了一眼面目難辨的哥哥,“人家只想著我這個日日批閱折子到深夜的傻哥哥呦?!?/br> 葉昭這才記起自己一萬歲那年出游歷練,途徑西邊沙漠地界,見一條小銀龍被沙魅所困,便出手相救,看其穿著料想身份應(yīng)是不俗,只是不曾想這女孩竟是西海元昊伯伯捧在心尖上疼的三公主銀川。 看著哥哥出神,葉甯繼續(xù)道:“哥哥,要不,下次休沐就把這件事定了,我陪你去西海?” 葉昭正色:“甯兒莫要胡說,銀川才一萬四千歲,你這般可是毀了公主的閨譽?!?/br> 葉甯:“哥哥娶了銀川,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再說,這還沒嫁過來你就護著,日后呀,定是個‘耙耳朵’?!?/br> “耙耳朵是為何意?”葉昭不解。 “西蜀方言,就是,怕老婆,哈哈哈。”葉甯笑得前仰后合。 葉昭自知失言,不知如何續(xù)話。